当田春梅被娄小宝从后面轻轻抱住时,她的心头,猛地一惊,旋即,异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狂乱的呼吸频率和火一般炽热的那颗心。
她开始反抗,仅是出于本能。她首先用双手护住了胸前的两个滚圆的水球,让他无论如何也吃不到她的豆腐,然后,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怀抱,一番挣扎之后,反而被他越锁越紧,她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一颗小心脏开始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她想都不敢想,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密接触,就被他死命地抱在怀里,贴的那么近,那么紧,屁屁后边,好似顶着一根木棍,那一瞬间,她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了,全身汗毛直立,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掉了,傻掉了。
她没想到娄小宝会这么大胆,出其不意地偷袭她,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因而,只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傻傻地站着,手足无措。
也巧,就在她慌乱不安的时候,娄小宝不失时机地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春梅,别怕,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这恰恰就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狂跳的心,旋即安静下来。
田春梅与娄小宝从小青梅竹马,她一直暗自喜欢娄小宝,如今,听到他在耳畔倾诉着喜欢自己的温柔话语,她心上的坚冰,一下子就被融化掉了,只感觉心头热乎乎的。
那一刻,她很感动,心里很甜,美滋滋的。
她感觉到了,娄小宝很喜欢她,很喜欢她的身体,在他提着大茄子摩挲她屁屁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头暖暖的,有一股妙不可言的电流,从心窝口,向每一寸肌肤,向四肢百骸蔓延,旋即涌入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开始觉得周身酥酥的、麻麻的,水水的,软、绵、绵的,没了气力。
这时候,她安静了好多,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开始察觉到,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娄小宝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一丁点微弱的气息,都能让她倍感紧张和兴奋。
随着娄小宝摩挲频率的加快,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口干舌燥,脸颊变得绯红,浑身燥热难耐,酥软无力。
她的内心,充满了饥渴。
渐渐地,开始产生了一种渴望,渴望来一场雨,一场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满足。哦,不,一滴!就那么一滴!哪怕只是一滴雨露,死了也愿意!
还是初女的她,忽然感觉自己好空虚,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想扯掉女人的所有矜持,回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拼命地用自己的柔软,顶上他那个滚烫的大茄子,来来回回地亲密接触,一千次,一万次!好好感受一下那个东东软不软,硬不硬的灼热,以及惊人的大。
不过,当她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林子里那对雪白的,欢喜异常的野鸳鸯时,她突然冷静下来了。
不,不可以,她不是野鸡,也不是野鸳鸯,她是个正常而正经的女孩。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随随便便就丢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中。
想到这,田春梅忽然变得慌乱起来,紧接着,全身开始不停地冒汗,为自己刚才的过失,暗自着急起来。
她觉得,刚才应该拒绝娄小宝才对,不应该随随便便和他亲近,以致于助长了他的邪念。
“小宝哥,你热么?我好热热死了!”
田春梅耸动了一下身子,试探性地问。
等了好一会儿,娄小宝都没有搭话,田春梅觉得有些奇怪,蓦地扭过头,发现他眼神迷离,嘴角泛起一抹吃吃地笑,仿佛在神游,她急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急切地叫唤:
“小宝哥,喂,醒醒你在想什么?”
娄小宝正沉浸在“二月二”的回忆中,冷不丁肋骨处被她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一阵酸痛弥散开来,他终于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旋即放开揽住她小腰的双手,抱歉地对她笑了笑说:
“啊——哦,没什么,我刚才恍惚了一阵。”
“恍惚?是做白日梦吧,小宝哥,你
梦见了什么,是不是梦见娶媳妇闹洞房啊?”
田春梅半开玩笑地说,此刻,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心下想,这男人,抱着她,竟然还能入梦,真不知道他梦里边有多少个她。
“我梦见你了。”
娄小宝并不笨,很快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梦见我了?哄我的吧,干什么了?”
田春梅心下一阵窃喜,嘎嘎,自己不会是他洞房里的那个新娘吧。
“嗫,梦见和你看那边!就像丁二狗现在那样,呵呵呵”
娄小宝坏笑着,一边说,一边抬手指向林子那边。
林子那边,丁二狗正在卖力地冲刺,似乎还差一秒,就达到快乐的顶峰了。
“呜呜呜,娄小宝,你这个坏家伙!看我不打死你别跑!”
田春梅发觉再次上了娄小宝的当,气得扬起一截小树枝,就追了过去。
“呵呵,春梅妹子,来呀追上我,哥哥明儿就娶你!”
娄小宝讪笑着,再也顾不上偷看丁二狗那厮的艳事,拔腿就往另一边的林子跑去。
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地追逐起来。
越过林子边缘,便进入了一片杂草丛生的灌木林里。
这儿,齐腰深的杂草,遍地生长,灌木反倒是长得稀疏,一,三,五棵的长势,两人一前一后,正急匆匆地赶路,忽然,草丛里窜出一只灰色的野兔,一闪,又没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