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张寡妇家里一夜fēng_liú,初尝jìn_guǒ的求娃被这种事给深深地迷住了,回到自己的破旧窑洞,狗娃躺在炕上,炕上铺了一张已经很破旧的凉席,是求娃从垃圾堆里抱回来的。狗娃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
摸着自己一晚上持续工作的弟弟,不一会儿因为太累就睡着了。
张寡妇今天很反常,平常一大早就会起来给公公婆婆做饭,而今天,已经八点多了还躺在炕上。中途儿子进来她的房间给她要了一毛钱就背着奶奶用一块黑色的布料亲手为他缝
上学去了,一蹦一跳的,看样子很是高兴。
“他爹,昨晚秋红她”张寡妇的婆婆正在厨房做饭呢,她的老伴在帮她烧火。
张寡妇的公公抽了一口烟锅,慢慢地吐了出来,说道:“你啊,就别管了。”
“我不管?再怎么说咱两也还在呢,她怎么可以这样,真是丧德,她是在往咱两脸上尿里,不要脸的东西。”张寡妇的婆婆很生气。“你想男人,你可以去外面弄,我绝对不拦
着你,但你怎么可以把男人野到屋里来,你听听昨晚他两的对话,哎呀呀,丢死人了,我么见过哪个女的还能这样主动给男人弄,真是把德送净了。”
“你把你的烂嘴闭上,小心豆豆他妈听着。”张寡妇的公公赶紧把自己的烟锅在地上磕了一下,压低声音,像在教育小孩一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怕她听着我就不说了,哎,你说,要是让村里人知道了,你说咱家还怎么在村子里立足。”张寡妇的婆婆边往锅里打鸡蛋,边说。
“娘,你这是说啥呢?”突然,张寡妇出现在厨房门口。
“秋红啊,别听你娘那屁嘴里的话,你昨晚乏了吧,你再去睡一会。”张寡妇的公公见张寡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赶紧尴尬地说道,同时又瞪了一眼自己的老
伴。
“是,我是说你呢,俺让你改嫁你不改,却把野男人偷到屋里来弄,你把俺和你爹当啥呢?俺两还在人世呢,你急了是吧?”张寡妇的婆婆也只是敢在后面说,而此时张秋红就
站在她的面前,她却没有刚才的底气了,相对来说她还是比较怕这个媳妇的。
“娘,我也说句实话,我不是看在你和我爹还活着,我早就领着豆豆走了,谁愿意呆在这
里啊,你以为我赖在你家不走图你家什么呢,穷的叮当响,我一天累死累活,我是为啥?我偷男人?你儿要是不死的话,我能偷男人?”张寡妇觉得自己很委屈,靠着门边边哭边说。
这些话刺到了老两口的心痛处,张寡妇的公公叹息了一声,低下了头,而张寡妇的婆婆用袖子抹起了眼泪。
“爹,娘,你们今天要是觉得我丢人,我现在就可以领着豆豆走,你两以后就自己保重身体,你俩百年后我回来看你两个的,也会像个女儿一样来把你们安葬。”
“秋红啊,你赶紧别说了,你娘她也就是说说气话,俺知道嫁到俺家让你受苦了,豆豆你可要给俺家留下啊,他是俺家唯一的血脉了。”张寡妇的公公说道,脸上的表情让张寡
妇看了很是心痛。
“爹,你别难过,豆豆永远是你李家的血脉,只是我看这个家我呆不下去了。”张寡妇哭着说。
“秋红,俺给你道歉,给你赔不是,行了吧?”张寡妇的婆婆终于服软,她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孙子豆豆。
“别,你可别给俺道歉,你这是折俺的寿呢。”
“秋红啊,你娘都服软了,你就行了吧,别得理不饶人了,我们再怎么说也算个老人吧。你就看在俺们这张老脸的份上别跟俺计较了行吧?你以后爱怎么寻男人,俺也不说啥了
,中不?”李老汉在自己的儿媳妇面前彻底放下了自己的架子,请求道。突然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向了自己的老伴嘴里骂道:“你该卖屁子,一天球闲乱说话,我叫你乱说。”八
十年代的农村,自然还是男人当家的,所以李老汉有这样的举动也很正常。
张寡妇的婆婆吓了一跳,被张老汉踢了一脚后,站在那里抹着眼泪,不说话。
张寡妇见公公起来打婆婆,忙止住泪上前拉住了公公,说道:“爹,行了,我不走了,你这是做啥嘛。”
李老汉被张寡妇这么一拉自然见好就收,但为了演的逼真一点嘴里还骂着自己的老伴。骂了一会儿,又转过头来对张寡妇说:“秋红啊,你寻谁都行,你寻求娃那货,啥都不说
,求娃今年才多大?你都能当那怂他妈了,你这样做不好吧?再一个,求娃那货是个啥东西你不知道嘛?哎,我也不说了,你看着办。”说完,李老汉,背着双手,走出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