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求娃嘴里边啃着不知道从谁家的菜地里摘的黄瓜,一边乐呵呵地唱着自己发明的情歌大摇大摆地往河滩走着。
“自从我遇见你,就爱上了你,为了你我蹲监狱,监狱的日子,真他妈的难熬,不知什么时候出去。自从我出了监狱,来到了家里,看见你和流氓在一起,床上的血迹,地上的
废纸,高筒靴子红袜子,为了今天你出卖了*体你真是个大騷皮”
此时刘四丫正在给自己家喂养的猪寻草(寻草:猪有的草吃,有的不吃,所以要找,农村人称为寻草)呢,听到求娃这吊儿郎当的歌声,噗嗤笑了出来,大声对他喊道:“求娃,
你爱上谁了,为谁蹲监狱了啊,呵呵?”
听到有人在给自己说话,求娃止住了歌声,望了一眼,发现是刘四丫,嬉笑地说道:“原来是四丫啊,你还问我那个人是谁,不就是你这个大騷皮么,哈哈”
“求娃,你这个不要脸的,谁要你爱啊。”听完求娃的话,刘四丫红着脸骂道。
“四丫,跟哥去河滩玩怎么样?”
“去河滩干什么?”刘四丫瞪了求娃一眼问道。
“哥给你逮鱼吃,怎么样。”求娃嘿笑道。
“吃你个大球,我还要给猪寻草呢。”刘四丫说道。
“哈哈,你要吃哥大球啊,来来来,哥让你吃。”说着,求娃的手就下部向前一伸,揉搓着。
“你个死人,赶紧滚。”四丫害羞地蹲了下来,继续给猪寻草。
看到四丫不再理自己,求娃啃了一口手中的黄瓜,继续朝河滩走去。“四丫四丫大***,两个汉子都不抖”歌声在天空中荡漾着。
到了河滩,寡妇张秋红正蹲在河边洗衣服呢,正卖力地在搓板上搓着衣服。求娃在她身后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大***,内心中如火在烧,那东西也瞬间挺立。
求娃小心地来到了张寡妇的身后,尽量不露出声响让张寡妇察觉。他慢慢地蹲下身子,继而小心地躺在了地上,慢慢地将自己的脸移动到了张寡妇的***正下方,看着那高一下
低一下的在自己面前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上下套弄着下身那大大的坚挺,感觉舒服极了。
搓了一会儿衣服,张寡妇觉得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就顺势坐了下去,***直接捂住了求娃的脸。求娃被张寡妇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但他没敢动,任由张寡妇那肥硕的***
压在自己的脸上。
张寡妇以为自己坐在了石头上,但这石头怎么这么磕人呢,但自己懒,不愿意动,也就没有挪动。
求娃被张寡妇的***堵住了鼻子和嘴,刚开始还憋了一会儿,但时间
一长,憋的着实难受,就慢慢地用嘴吐着气,让自己缓口劲。
张寡妇纳闷啊,这石头怎么坐的自己下身热热的,痒痒的。张寡妇原名叫张秋红,今年三十三岁,自从自己的丈夫三年前去世后,张寡妇便一直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她多次梦到自己正在跟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缠绵呢,他是那么的温柔,他的家伙是那么的大,但每到激情之处,梦却总会像定了时间的闹钟一样苏醒。这让张寡妇很是痛苦。人正值三十
,如狼似虎,但可欲却不可求。张寡妇有几次想重新找个人嫁了,但死去的丈夫的老爹老娘却还在人世,自已走了,他们老两口怎么办啊。想到这里,张寡妇就打断了改嫁的念头。公婆也劝过张寡妇几次,让她找个人嫁了不要管他们,但张寡妇怎么忍得下这个心,所以,每天一个人忙里忙外,忙忙碌碌,尽量每天都把自己搞的很疲惫,不去想其他事情,
一直默默地忍受着,承受着这寂寞之苦。
下体一热,张寡妇有些*动,四处望了望没人,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领,扯下了那大红色的*罩,赶紧扔进洗衣盆里,又把手继续放进了衣领,揉搓着自己的**,嘴里发出
轻微的舒爽的闷哼声。
听到这么逗人的声音,求娃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也舒爽地轻吼一声,下体流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液体。这一叫不要紧,却把正在寻求快乐的张寡妇吓得跳了起来。
“你这个死人,怎么在这?”张寡妇红着脸看着躺在自己刚才坐过的位置的求娃愤怒地问道。
“你个寡妇,趁我睡着坐在我的脸上,我还没问你呢,你却问起我来了。说,你有何居心。”求娃一副正义的样子问道。
“你,你趁我洗衣服,占我便宜,你倒还有理了你。”张寡妇指着求娃的鼻子,吞吞吐吐的说道。
“行了,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这样吧,我刚才把那啥弄裤子里了,你给我洗了我就当没什么事了。”说着,求娃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扔给了张寡妇。
张寡妇接住了裤子,闻道了一股久违的熟悉的味道,皱了皱眉,又故意将裤子抬高了一点,离鼻更近了一点,那气味,实在太浓了。
“你赶紧洗啊,闻什么闻。”穿着一条破烂的短裤的求娃说道。
“你闻闻,多久没洗了,太臭了。”张寡妇的举动被求娃发现了,红着脸找了个借口。又想了想说:“求娃,这样吧,你今晚晚一点来我家,我给你把你哥的衣服找几件给你穿
,中不?”
“你准备好,我明天去取。”求娃扑通一下,跳进了水里。
“就今晚,你不来拉倒。”说完,张寡妇气呼呼地蹲下,开始给求娃洗那破旧的烂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