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你不会有事,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
“要是没事,我肯定再生一个孩子。”
“你不会有事,小沫,白种人怕流感,咱黄种人不怕,抗病毒药就能治愈,放心。”
其实我心里特没谱,这病死亡率在那啊。
“诚,我爱你,爱儿子。”
“g嘛小沫,你和我告别演说啊,什么意思,想让我娶二房?”
“要是我真有事,你一定要找个好女人,要不我不放心。”
“胡说,你敢有事,儿子不能没有妈妈,我也不能没有你。”
这病检测速度还是很快的,我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陈沫已经被证明没得那个该死的流感,可以出院。但是在医院,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也来探望陈沫,他看见我却不意外,落落大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郑家权,陈沫的校友。”
陈沫把我介绍给他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是晨晨的爸爸。
除非我猜错了,这个人应该是晨晨告诉我的那个追求陈沫的男人,她的初恋男友。
回家我没问她这事,大概那个男人也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失去了才知道宝贵。小沫那么难的时候没好好珍惜过,出国在国外黄种男人也不好找,回国了当金领,自己自感不错,一般女人看不上,人到中年开始回味初恋,看到陈沫又动心了。
没想到陈沫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接到郑家权的电话,说想和我谈谈,方便在公司见就行,不方便在外面。我约他隔天上午来我公司,他如约前往。
郑家权和我谈的竟然是他和陈沫的感情经历。
“吴总,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经济实力和你的家世,也知道小沫的孩子是你的,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如果你爱她请好好珍惜,不爱她请放手,我想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这样和我探讨我的女人的归属问题,我会毫不客气,但是岁月已经教会我接受不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