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美好的黎明时分,我抱着我爱的女人缓缓律动,我有种感觉,我们的孩子向我们走来。
这个早晨又是我起来给妻子儿子做饭,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协助他做了个西式煎蛋,不仅不圆,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给妈妈看,回厨房超级郁闷,
“爸,杰西卡说我煎的这个象诺曼底战场,惨不忍睹。”
“呵,你妈妈这么打击你,走,儿子,和她抗议去。”
我带着儿子去我们的卧室,陈沫看着我们进来笑。
“晨晨,妈妈的话没说完你就走了,妈妈想说,诺曼底已经意味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开始,你很快会胜利煎蛋的,妈妈6岁就会了。”
“这还差不多,小沫。我还以为你把对我的不满撒到儿子身上。”
陈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诚,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吗?”
出门前我趴到她耳朵边说,
“小沫,前儿我在网上看见一首诗,挺好,你听听?”
陈沫狐疑的看看我,“你又想说什么?”
我深情的轻轻的在她耳边朗读出来,
“爱爱属于人很多次,
一个人的欢乐生涯是应该这样度过的,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想想那些经历的女人
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
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这样在临死的时候,
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业…为人类激情而奋斗。”。
我胸口被猛击一拳,故意仰倒在她腿上,
“真狠,右勾拳,小沫,我让你打残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晨晨回头很奇怪的看着妈妈,
“杰西卡,你为什么打爸爸,爸爸教我练拳时说过男人不能坐等挨打。”
“儿子,男人的拳头不能对着女人,我们走,你妈这花拳绣腿算什么。”
晨晨看着我们,也一脸认真,
“爸爸,我知道你们这样就是爷爷教我的一个中国成语,就是一个人打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自愿的,是古代将军的计谋,妈妈,那叫什么?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周瑜打黄盖。”
“对,就是这个,爸爸,你就是黄盖。”
如坐针毡
陈沫这次去美国,向总公司说明了和我的私人关系。总公司建议由她的总裁助理接任我们合资厂的老总便于管理,其他方面没有变化。
没过几天又是双休r,陈沫说想带晨晨去次她老姨家。回京后太忙,去的次数有限。
“小沫,我也去,成吗?”我踊跃报名。
“去吧,我老姨也想见你。”
陈沫老姨容貌非常象陈沫的妈妈,一直对她也很疼爱。对陈沫来说,几乎是母亲的象征。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把房子留给了老姨,因为她老姨家居住条件很不好。我们去的就是陈沫原来住的部委的房子。他老姨一家三口都在,她姨夫在一个小单位工作,老实木讷。她的表妹大学毕业一年,还在家待业。说起她表妹,她老姨很伤感,
“小沫,小蕾没法和你比,不懂事,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挑工作,本来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快一年了,也不上班,找的工作不满意就不去。就知道不停的换男朋友,我和你姨夫还养着她。”
“小蕾是学什么专业的?”
“电子商务。”
“她英语什么水平?”
“才4级。”陈沫的表妹很活泼,领着晨晨玩的不错,一口一个姐姐姐夫叫着,她长的身高容貌都有点象当年的陈沫,但是眼角却多了几许风情,一看是思想活跃生活活跃的女孩子。
回家我看出陈沫为难的样子,如果她表妹优秀,她的同学也有很多可以帮忙推荐工作的地方。
“小沫,要不让你表妹去我的房地产公司吧,售楼,看她自己能力,有底薪,总不至于在家呆着,我们的楼盘一直卖的不错。”
陈沫想了整晚同意了,
“诚,小蕾那孩子年轻,但是很聪明,我想她做销售应该没问题,但是不能让刘助放松对她的管理,如果她不行,不要因为我用她,我再想办法。”
“你觉得刘助连个小丫头都管不住?”
“她去之前我和她好好谈谈。”
陈沫特意把表妹叫到家里谈一次,那孩子答应的好好的。一劲说谢谢姐姐姐夫,我觉得她的确很聪明,但是眼神不安静,毕竟是陈沫的表妹,有些人是不得不用的,关键看管理者怎么用,我相信刘助,厉害得失陈沫给她讲的很清楚,不行,两个月试用期走人。
没多久,陈沫又飞回美国,大爷的,墨西哥有新型流感,美国也发现了。陈沫下飞机被检出体温过度,直接送地坛医院隔离,我去地坛医院看她,被禁止见面。找关系也不行,说是尽快进行病毒检测再说,我如坐针毡,爸爸妈妈也吓坏了,不敢让晨晨知道,当晚我就失眠了,老天这么不长眼睛,小沫这几年够苦的了,我们刚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她真的得那个该死的流感了?如果得了会有生命危险吗?她不会怎么样吧,她没做过什么错事,老天为什么折磨她,折磨我 ?
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还只能通过监控摄像头看见她,通话。就是不能见面。
“诚,万一我有事,你要带好晨晨。”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