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 就是这样的存在,由著自己的思想行事,活在自我的世界中,看不见别人的拒绝与反对,总是有著自以为是的认知!这样的人你如何与他沟通?如何与他讲理?
李玥自嘲的笑笑,还是自己太天真了,以为可以讲得通?谁料到这样的结果?不想太过恶毒的拒绝而伤害到他,现在看来这个人,gen本就不曾把自己的拒接放在心上!
挣脱卓少逾的钳制,李玥将购物袋换了只手:“少逾,我不想再和你争辩谁对谁错,个人付出多少、真心与否的关系!我们结束吧!结束过往的纠葛,结束现在的牵扯,从今以後,你别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你!我们就这样吧!”
用力钳制住李玥单薄的双肩,卓少逾双目怒睁:“你说什麽?再说一次!你想和我分手吗?”
忍著肩膀上的疼痛,李玥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满目的冰冷之气:“我们未曾相许,何来分手只说?若是细细推敲你我的关系,不过是床伴与炮友的关系而已,这和分不分手扯不上关系!”
“好……好……李玥你真行!你真是厉害!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颓废的松开双手,卓少逾捂著脸大声笑道:“我怎麽会爱上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水xing杨花,你不安於室,你喜欢不同的男人,你这样的女人怎麽配让我喜欢?怎麽配?”
抿著嘴唇,李玥看著癫狂的男人讽刺的一笑:“随便你怎样说?我单身一人,不受道德的束缚!我活的独立快乐,享受女人的快乐!我不曾主动伤害别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想爱谁,想和谁上床,取决於我的需求,不是你,卓少逾的恩准!你最好清楚明了这一点!我,李玥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用你们来指手画脚告诉我怎样活!怎样走!”
“不曾伤害别人?哈哈哈哈……”卓少逾冷笑著看著李玥:“你说你不曾伤害,那麽大哥呢?我呢?我们都是被你的无情与恶毒伤害的人!”
忍下想挥手打他一耳光的冲动,李玥摇头笑了笑:“我不曾主动伤害别人,这句话我敢大声喊出,你敢吗?至於你们兄弟,是谁先伤害谁?不用我旧事重提吧!主动伤害与被迫的自保,在法律上也有质的区别!你会不懂吗?”
看著天边最後的一道红云,李玥的脸在半明半暗的时间胶替中被遮掩,如同曾经少女稚嫩坦白的心,在伤害与背叛中,在时光的流逝中逐渐被掩埋,蒙上厚厚的铠甲!
推开痛不欲生的卓少逾,李玥提著沈重的购物袋离开,被塑料带勒的生疼的手指,肿胀的跳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真的好重!好重!
转过楼梯的拐角,一双修长的大手,接过沈重的袋子。
沈非白斯文的脸上,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深邃的眼眸望进李玥压抑悲苦的眼底:“我帮你吧!”
开合的电梯中,无语的两人默默并立,看著跳动的楼层发呆!一个个红se的字符带动彼此的脉动,浅浅的鸣奏!
心底记下再一次温情的时刻,李玥在心底道谢:“非白多谢你!”
昏暗的房间中,一盏橘红的小灯,隐约照见两天胶缠的人影,再一个冲刺,爆发後是更深沈的空虚,抓起衣物,从身下女人躯体上离开,卓少逾看著白皙的ròu_tǐ,却一阵的乏味!
从皮夹中抽出一叠钞票扔在女人的身上,卓少逾套上衣物,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外,窝在小巷一处墙角下,颤抖著手,拨通电话:“哥救我!救救我!”
第二十四章 慰藉的温暖在哪里?
第二十四章 慰藉的温暖在哪里?
人总是自私的,伤害自己便是滔天大罪,不可饶恕,咬牙切齿怨恨著。被自己伤害便是衣上尘土,空中飞烟,轻轻拍拍,吹吹便可以烟消云散去!
李玥看著怒火汹汹的卓少y,不无感叹世事无常。说是不再回来的人,转眼间便再次出现在你面前。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誓言与许诺如同冰激凌蛋糕一样,禁不起y光的照设,扛不住时间的考验!
无聊的托著涂著胭脂红豔豔的腮,李玥睁著明丽的双眸,含情带笑的打量著眼前食言而肥的某人!黑se指甲油映衬下,更显白皙妖豔的手指,沿著浅浅的玻璃杯口,慢慢划著!
卓少y看著她带著讥诮的目光,荡著波光,在自己身上转圈,刮走一层层自尊的衣衫!让他形同在十字街头裸奔的人一样,胆怯与羞愧的情绪,蒸腾起一片热辣辣的火焰,烧的自己脊梁上,冒起一片片细密的汗珠!
无言无语的两人,静默的对坐著,卓少y在心底思考该如何开启这场谈话的序幕!李玥看著躲避自己注视的男人,心底的不屑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层层叠升!这个男人在连续的摧折下,已经失去了他曾经的意气风发,现在的他,极端的自尊下掩盖著极度的自卑!
当年在秋风下,如同暖y一样的谦恭笑容,葬送在了无穷无尽的嫉妒之中!曾将贪恋那抹温暖的,自己的少女之心,湮灭在了时间的河流中!
聚指一弹,剔透的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了沈思中的卓少y。
等不到男人的开口,李玥拉起身边的包包,扭著曼妙的腰肢,从容的往走去。转角的刹那,卓少逾满布血丝的眼中,带著愤恨的怒焰,盯著自己。
镇静的擦肩而过,如同陌路的行人,压下心底泛起的愧疚与疼痛!让无情将自己包裹,高傲的姿态,婀娜的步调。小美人鱼带著笑容,绕著舞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