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没发现不同。
略一思索,试着左右转动,左边转不动,往右边转动时,‘咔’的一声,她迅速收回手。
观音像与此同时面相转了九十度,罗莹探身看去,坐像下面是个暗格。
她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拿到眼前才发现,是用黑纱包着的一本书,她顿时明白之前听到的窸窣声来自什么了。
将黑纱扒下来重新放回暗格,来不及看是什么书,左转烛台,见观音像恢复正常,她轻吁口气。
将书仔细的放到前襟,整理衣服,确保看不出来藏了东西,再次移到门口。
贴着门边听了听,除了内院门口两个护卫说话的声音,并无别的动静。
她快速打开门又关上,特意走在阴影里,往香蕊厢房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她恢复平常的姿态,转身往门口走去。
两护卫知晓她是香姨娘请来的,又见她从西厢房走来,没说什么,视线黏在她身上直到不见了身影才收回。
“真美。”
“你小子别想了,那模样,府里的主子哪会放过。”
罗莹快步往春风院走,偏头往花园望去,那儿灯火通明,却十分安静。
不若先前的热闹,想来先前的不速之客还是扰了他们的兴致。
花园中,重回赏花宴的严老太爷勉强笑着,只是无论谁看,都能看出他笑的十分勉强。
“三皇子严重,那小偷十分狡猾,跑了怎能怪您,您出手就已经给了草民天大的面子。”
他右侧主座坐着一位身着深紫绣金丝暗纹长袍的男子,男子五官凌厉,不怒而威。
闻言抬了抬手,将手里的酒一口喝下:“老太爷不怪就好,不知可有什么损失?”
老太爷干笑道:“那人想来听说今晚府里宴客,想趁院里守卫单薄趁机偷些什么,不料草民院里没宝贝,空手而归。”
三皇子沈宁看他一眼,眼里的讽刺一扫而过,将酒杯放下,起身道:“夜深不便久留,告辞。”
老太爷对儿子使个眼色,严老爷严续立即上前恭敬的将人送走,直到马车消失拐角才沉下脸返身。
其余的客人察觉到古怪,也一一以时辰不早告辞,严续笑着将人送走,等人走光了,忙不迭去了世安院。
老太爷喝着热茶,见他来了将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放:“欺人太甚。”
严续连忙劝道:“爹别生气,仔细气坏了身子,”他顿了顿,“那贼人差点就被抓到,三皇子却突然让手下帮忙,反而让人跑了,他这般明显的动作,岂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人是他派来的,总觉得有些古怪。”
老太爷垂眸沉思片刻:“确实有些古怪,不管怎么样,他如此行事就是和严家作对,你多关注他的举动,和大皇子联系,看他有什么安排,或许,他知道三皇子此举是何用意。”
严续应答下来,见他爹一脸疲倦,忙道:“爹早点休息,儿子会安排妥当。”
罗莹一路快走回了春风院,院里十分安静,显然二公子还没有回来。
她想了想,回房将书小心的放靠墙的床头,用垫床的棉被盖上后,又把被子摆放上面,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做好后,她去了耳房,小莲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看到她时绣针不小心扎到手指,她轻嘶了声,拿帕子将手上冒出的血珠擦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罗莹:“你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往外看一眼,门外没有光亮,二公子没有回来,想来宴席没有散。
罗莹看她将帕子随手放到衣袖,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吓到你了?看到我回来你好像有些意外。”
“二公子还没有回来。”小莲开口,说了一句显而易见的事实,她顿了顿,终是忍不住问,“你怎么回来的?”
“香姨娘身子弱,说了会儿话睡着了,我就回来了。”罗莹觉察到她有些不对劲,和平时不一样,回答之后反问,“你是不是以为我今晚回不了了?”
小莲垂下眼:“香蕊向来不喜你,世安院什么情况,在府里待过两年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她的目的很好猜。”
说着,她抬眼看她,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她是主子我们是奴婢,她让人找你,你若是不去,最后外头只会传春风院的丫鬟不懂规矩,春风院是二公子的。”
罗莹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就算那是刀山火海,只要不连累二公子,也得去。
她觉得有些意外,又有些心凉,小莲向来话少,没想到她什么都看的清楚。
“做奴婢就要有做奴婢的自觉,若以后她找我,你也只需和我一样,做好分内的事就好。”小莲最后说完,低头继续绣帕子。
罗莹盯着她看了好半响,眉头一直拧着,小莲明明才十五岁,可是一点年轻人的气息都没有。
她目光移向门外,这个院子,这整个严府都像是一座牢笼,将里面的人死死的禁锢在里面,渐渐的没了生气。
她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