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姿势让身子更加敏感。
“夹紧!再紧点!”男子吩咐道,加重冲刺的力道,俯在她身上,快速地chōu_chā着,一手绕过女子腰,抓握着一只香乳,另一只手绕去两人交合之处按捻着。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身上几处同时的快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地求饶起来。
可他仿佛没有听到般,又或者,他是在强烈地发泄着身上的yù_wàng,顾不得她的讨饶,疯狂地在她身上chōu_chā,将自己逼近yù_wàng的临界点。
又是几百下的chōu_chā,樱娆已经快要唤不出声了。
“嗯……”只听男子闷哼一声,背脊一紧,便抽出巨刃将yù_wàng释放在美人背脊之上。
身下的女子早已没了力气,无力思考地瘫软在床榻上。
男子似发泄完了,扯下丝帐,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可是脑海里那小家夥的脸却依然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下身就立刻又有了反应。
莲觞蹙眉,调匀了气息,理了理衣,便步出内殿,期间没有去看榻上女子一眼。
……
“娘娘,王上果然将後宫之事都托於娘娘管理。”龙吟殿的侍女为美人换上沐浴後的寝衣,想着王上日日宠幸自家的主子,便又说上讨巧的话。
樱娆望着镜中出浴的自己,尽管如此,她依然可以感受到闻到他的味道,听着侍女的话,浅浅一笑,“王上向来不过问後宫之事。这後宫一直以来也是由本宫掌控的!偏偏有人不信邪,非要越权而上。哼,她真以为一个不会说话的小丫头能改变她的命运?”
“娘娘圣明!”
穿了寝衣,散开了头发,樱娆步入寝殿,看着那张空空的床,顿生凉意。
那个男人,从来不会在任何人的寝殿过夜。即便与之缠绵,在迷离之际求他留下,他也不会为了谁而破例。
他,似无心。
……
同是月夜,某一处却悠然自得。
“姑娘啊!该睡了!”这是赏月的第十次催促了。
埋首於书中的脸抬起,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渴求地望着自己的丫头,伸出一指,眼眸似要滴出水来,再看一个章节,就一章!
无言喉疾好了许多,已经能言语了。可是她还是甚少开口。许是习惯了,又或者怕给身边的人平添不必要的麻烦。湖心殿里的秘密太多,她身边的人都处处护着她,自然的,她也要守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被抓去了把柄才好。
“不行!”赏月双手叉腰,生气的样子一点也不可怕,反带着宠溺的模样。湖心殿里的人都已有了默契。不需要她开口,只稍一个眼神,她便知晓了。跟她装可爱也没用,“已经多少个一章了!”说罢,伸手合了无言面前的书,无视那讨好又殷切的小脸蛋,绕到书案後头,将端坐在那里已经整整一天的主子提了起来,“我的好姑娘!这看书是好!可你这没日没夜地看,伤了眼睛,以後再好看的书放在你面前,你定要怨赏月今日没有阻止你的!”
听着她的俏皮话,无言呵呵笑了,不过看了一天的书,忽然停下来,倒的确觉得眼睛酸涩,身体酸疼了,只怪书中的故事太跌宕起伏了,她看着看着就陷进去了,时常忘了时辰,需要赏月他们催上好多遍。
“我看啊,明日和小良子说,让他以後,不要搬那些西奇古怪的故事书!专挑那些诗词歌赋、文献史册的!看姑娘还这麽沈迷!”赏月一边替无言按摩着颈肩一面催着她出,就寝去。
一听什麽诗词歌赋,什麽史册,无言就皱了好深的眉头,她一看那些就犯困,不如那些有情节的故事来得有滋味,转眸睨了赏月一眼,嘟起粉嫩的嘴。
赏月轻笑。
洗漱了一番,无言爬上床,赏月正要放下幔帐,无言忽然想起,又坐起身。
“怎麽了?”
轻柔的声音缓缓而出,“赏月……明日……你让小安子出湖心殿。”
赏月一怔,今夜的第一句话竟是为了其他,出湖心殿既是办事,“姑娘想?”
无言低眸,“我想让他去查查安於卖官的事,是真是假!”
“姑娘想管这事?”赏月让无言躺好,替她盖好了杯子。
“我想至少要弄明白这来龙去脉!”无言说道,被褥盖至脖子,只露出一张白净粉嫩的脸儿,杏眸忽闪,眼角挂泪,困了。
“好好好,姑娘安心睡吧!明日我便告诉小良子!”放下了幔帐,柔声道,“赏月就在外头!”
无言浅笑,点头,闭上了眼睛。
翌日,良辰就外头打听到了许多事,又顺路搬了些书,准备回湖心殿。
谁知,湖心殿渡口处已站了两人。
良辰一瞧见来人,微微皱眉,不着痕迹。
那美人红衫罗裙,金线镶绣凤凰与全身,金钗花钿,身上无一处不精致奢华,十指丹蔻轻抚额上薄薄的汗渍,抬手间,腕上的翡翠玉环串珠清脆之音叮咛作响。
一旁的丫鬟见主子这一动作,一惊,立马又将遮阳的花散再朝主子那里挪了挪。
“樱妃娘娘安!”良辰上前一步,行礼。
樱娆蹙眉,顶着这恼人的阳光,看着眼前这个相貌清秀的侍者,“你是湖心殿的?”
“是!”
“妹妹近些日子,身子骨如何?”
自是听的出她话语里的不敬。在东沫国,红色是帝後的服色,她不仅身着火红之色,更是毫不忌讳地以凤为图。
在帝王处,不以品阶来敬称无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