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环视一圈,没人?又到院内竹林,那是夜常去的地方。还是放慢脚步,可狂乱的心跳泄漏了他的心事。嗯?还是没有!夜不常出这个院啊!
翻遍王府亭台楼阁,还是没有夜魅的影子。这会儿不用装了,因为本尊也看不到了。
“然云!然云!”无情哪还顾得什么形象,满王府的大叫。弄得下人以为着火了呢,分分扔下手里的活,都跑了过来,也包括然云。
然云只觉黑影一晃,还没等站稳,一支胳膊就被扯住。“然云,夜呢?你在这儿,她去哪儿啦?”然云站稳后,想起主人的问题,“回王爷,夜走了!”
“你说什么?”无情高声喝,然云的胳膊被扯得更高了。“她走了?去哪儿啦?什么时候的事?”无情又连问,想一下得知所有夜的消息。
他问一句,然云被他的神情吓得,脑袋往回仰一点。无情又用力扯了下然云,然云才又想起该回话了。“夜那天入宫前,说她想到了办法,可以令前线少死好多人。并向我道了别,说她出宫后就走了,她已找到了回家的路。皇上欠她的一百两,会是她的盘缠。永别了!”
“永别?这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的家不在这个世界。不管她能不能回去,都不会再见了!”然云也不懂,也没法给她主子说得更详细。
“不会再见了!”无情松开了,然云极有可能青了的胳膊,像游魂一样走了。
这段平反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仙儿夫人啦!在李相围皇宫时,她怕皇上倒了,因为王爷的关系牵连到她,很有先见地没等王府被围,带着贴身丫鬟和细软跑路了。
雨过天晴,风平浪静了。她又回来了,眼也不瞅飞将地说,“飞将,王爷在哪儿,还不带我见他。”仙儿不知飞将今非昔比,已是大将军。只因他认王爷是一辈子的主人,不愿另立别院,甘愿无战时,在王府还当他的飞官家。
飞将有些为难,不是不想让她见。只因当日得知夜走了,王爷四天了,不吃不喝坐在听雨轩,还不准任何人进去。
“想什么呢?还不快带路?”仙儿瞧飞将踌躇不前催着。
唉!也罢!死马当活马医,没准夫人能使王爷走出听雨轩呢。飞将带路往听雨轩走,仙儿美滋儿地跟着,有点像‘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王爷!夫人回来了,就在这儿,要求见你。”等了半天没回声,仙儿本就自知理亏,现在王爷不出声,更使她忐忑不安。在门外画上圈了,走走停下往门口瞧瞧。
就在飞将要放弃时,门里说话了。“仙儿,你走吧!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我爱的人走了,我的心也走了。现在只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你乃完璧之身,找个爱你的人,重新开始吧!飞将,去帐房拿上足够的银子,找个上好的府邸,为仙儿安排好一切!”
“王爷!”仙儿拍打房门,“仙儿错了,你不要赶臣妾走!……。”屋里再没传出声音。仙儿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失足成千古恨,没了在王府作威作福的资格。
“微臣参见皇上、太子殿下!”“参见皇上、太子!”皇上到了靖卫王府,他走过的地方,像以往一样跪倒一地。
“飞将上前,其他的都散了吧!”除了飞将和太子,所有人都低头倒退几步,撤了。
“飞将啊!无情怎么样了?”皇上坐在厅上主位,问下首的飞将。
“回皇上,王爷很不好!这都半个月了,几乎没吃过什么,也没踏出过听雨轩。王爷再这样下去,就……。”飞将说不下去了,扑通跪下,“皇上,您一定要救救王爷!”
“唉!真没想到无情对夜,用情如些之深!你起来吧!他是朕一乃同胞的弟弟,朕这次来就是为这事。你吩咐下去,做点清淡的送到听雨轩。我们过去吧!”
听雨轩的门,因皇上的到来开了。他是谁?三人看着这个陌生的人。
夜以前常呆的位置,半躺着一个男人望着窗外。嘴唇干裂,胡子拉碴,脸前几缕散乱头发,衣服又褶又皱,还很脏了。
“是皇叔!”太子认出惊叫。
这是日国人心目中,那个像战神般的无情王爷吗?原来战神也有被打倒时。
无情没有迎接他的皇兄,他的眼里已容不进任何身影了。来的三人都担忧地,瞧着这男人。
“无情,皇兄来了。”皇上到了无情旁边,无情没动。
“无情,皇儿有一个关于夜的消息。”无情回了头。
皇上见他听进了自己的话,又再接再励。“你知道夜有多疼他的!这件事只有皇儿知道!你要先吃东西,朕才命皇儿说。”
过了一会儿,无情点头了。
饭送来,无情手都拿不住筷子了,大家又一阵心酸。飞将忙命人换勺,拿来后自己喂王爷。
无情喝了一碗粥后,就再也吃不进去了。
“说吧!”无情多日未进食,又长时间不说话,声音也哑了。
皇上给儿子递了个眼神,太子走近了无情。“皇叔,夜是天外之人,这是她亲口说的,当时飞将也在场。
在我生病时,她和飞将他们来到我的寝宫。飞将要解我的铁链,我不准。她说她是上天派来救我的,我不信,她把飞将和然云支开了。飞将是有这回事吧?”怕皇叔不信,太子找来人证。
飞将回想当天的事,“是有这回事,我们再回去时,太子就听夜的话了。我和然云也没猜到夜用了什么办法。”
太子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