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找到了吗?”
“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
的朋友。”
“什麽信?”
“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
安奈反s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
信,以及今後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
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於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麽呢?”
“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
“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
“你要说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麽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
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
“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麽没有穿迷你裙来。”
“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k回去,这是处罚。”
“你继续吧。”
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p股上有雪白的叁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
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
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叁角裤脱下来。”
“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sè_qíng狂摸时,也感到性欲的。”
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叁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
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
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
西,除非是刚s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
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
流出白y。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
已一片空白了。
* * *“今晚你要住在这
里。”
一星期後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连续叁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麽努力,
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勃起,後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
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c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从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贞c带,然後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
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sè_mó女人性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麽法子对於“性j”这般喜爱,性j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
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r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r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
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
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叁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
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
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
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
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叁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
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後,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
叁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叁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yù_tuǐ挂在床外
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叁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握有家伙,很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