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弃了和首领的合作关系,凭什么还要我还留在这里为你卖命?”雏说着握住了车门把手,她准备跳车,此刻车速100多迈,她还应付得了。‘
可惜她没他快,“啪嗒”一声,他一次性落下四个车门的保险锁,同时换挡加速,车速迅速飚上200迈。密封性很好的车厢里都听得见引擎在低吼。
“你的首领实力不敌我,你是他送来供我用的,没有资格说走就走。”
他说的是事实,雏无法辩驳,只能噤声。这次她留下,不仅是因为首领的指示,还有沙玛,她弟弟的命挂在她的身上。
“北极星我应该算是已经帮你偷到了,接下来,我还要做什么?”她的转变很快,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可是她的屈服,以及心里的苦,有谁知道?知道了又如何,还不都是视而不见?
20岁就对人生绝望,其实也并非她本愿。
丹尼把车停在了路边,回过头来看了看她。雏耳边忽的响起了车锁解开的声音,伴随着丹尼低沉的声音而起:“一周后回到我的游艇上,任务到时候告诉你。现在,你,暂时自由。”
这是他的妥协。他把高跟鞋抛还给她,她利索地接过穿上,只犹豫了一下就下车了。
雏一直看着车子,直到它开离了自己的视线范围,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一p股坐在了路边,她脱下了高跟鞋。
她是真的累了。
低着头抱着膝盖,把自己缩小,再缩小,手却一直握着脖颈上的项链,不放。
东南亚的空气似乎总是如此,没有太过的冰与火的起伏,其实也并没有其他地方那般的长时间的酷暑,只是闷,窒息到了心里去。
这里不是金三角,没有崇山峻岭,密布丛林,崎岖道路,这里是曼谷。
穆咳了咳,此时此刻他在曼谷的医院里,手术的麻醉剂刚退效不久,这个一直待在病床上的男人悠悠转醒,接受了医生简单的检查后,前来探望的千赖才被允许进入病房。
无菌病房,这个男人伤的很重。
千赖带来的消息包括一段视频,截自youtube,上传自私人手机拍摄的画面,穆的另一名属下在该网站的服务器屏蔽了此段讯息之前翻录下来。
炸弹的爆破在烟火之后,美丽炫目与残酷的杀戮并进,是穆所熟悉的风格。
她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他清醒时,时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即使,她,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没有偷盗者被捕的消息,很好,穆安下心来,继续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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