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啊!果然狗改不了吃屎,杀手就是杀手,天生冷血。”她从头到脚瞧不起他。
“你这女人……今天我非让你瞧瞧我的厉害不可。”一跨步,单手将她从腰抱起,让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扬起手重打她的屁股,因为她刚才的话伤害到他了。
如果他真的冷血的话,她早没命了,才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激怒他了。
老天啊!为什么要让他爱上这种嘴毒又没半点体贴的女人呢?
“啊!你真的打我,还打得那么大力,我跟你拼了……”她不甘受欺负,还手打起黑帝斯的大腿。他们两个……本以为他们两个感情已有好转的迹象,原来那些全是海市蜃楼的假象。
睡眠不足再加上他们两人的极力“助兴”,辜荫觉得他的头比以往来得痛多了。实在不想管,可是任由他们这样下去,日后他们的关系会更差的。
天哪!他好想睡觉喔!
“好了,你们两个统统给我住手,不要再打了……”辜荫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进行以往的例行公事——劝架。
辜荫与黑帝斯在书房内一边等着裴孝耘的晚餐,一边调查掠夺者那边的动态,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辜荫坐在电脑桌前。“他们已经对我们下达挑战书了。”“他们”指的是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取代他们位置的后辈杀手。“他们说他们第一个要下手的目标是耘。”
黑帝斯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眼中含着蓄势待发的杀意,盯着琥珀色的酒液。“聪明,懂得先从我们最在乎的东西下手。”
“他们恐怕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敢动我们的人,看来他们是嫌活得太腻,想早点登上西方极乐世界。”阴森的光芒在辜荫的眼里闪耀着。
“现在你有什么计划?”他摇晃下酒液,看着那起浮的波浪。
“为了自保,只好狠心扫除这些不如死活的障碍物了。”
黑帝斯为自己的酒杯注满酒液,并倒一杯酒给辜荫。“祝成功。”酒杯举高呼喊道。
“祝成功。”辜荫附和高喊。
两人酒杯碰酒杯,发出脆亮的声响,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将为了永远的自由苦战到底。
“为什么我要睡在这里?我回我的房间睡就行了。”裴孝耘准备起身离开,却被躺在她左右的两人压回床上。
“你哪里也不准去,就睡这里。”辜荫将因裴孝耘起身动作而滑到腰际的被子盖回胸上,命令道。
“你们今天的神经全搭错线了是不是啊?我电动才打到一半,还没玩过荫就把我扛到这里强迫我睡觉,什么时候睡我自己会斟酌,不用你们操心,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还要你们来规定就寝时间。”她提出严正的抗议。
“都已经十二点多了,还打什么电动,再健康的身体经常被你这样搞,迟早会出问题的。你啊!给我安分点,早点睡。”黑帝斯惩治似的轻敲她的额头。
“要我早点睡行啊,但也要让我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啊,为什么非要我跟你们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很挤耶!你们知不知道啊!”她不舒服的蠕动身子。
“再挤你也要给我乖乖待在这里。”辜荫就是不准她离开这张床。
“为什么?”她嘟着嘴询问。
“孤鹰,告诉她吧,再让她这样闹下去,我们整晚都别想睡了。”他近三十六小时都没合眼,再跟她耗下去,怎么会有精神应付随时出现的敌人。
同样疲惫得极须休息的辜荫,叹了口气后说:“你非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可吗?”
“对!你们一分钟不说,我就多拖一分钟,让你们整晚都别睡。”她侧过头看着辜荫发出威胁。“好,算我怕了你行不行。”反正迟早要面对,早点告诉她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我们被通缉了,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被掠夺者遗弃了。”
“真的吗?”她转到另一边看着黑帝斯寻求肯定。
“真的,这下你满意了吧!”黑帝斯用力捏了下她的鼻尖。
她揉操吃痛的鼻子说:“那你们现在不就正处在随时被追杀的危机中吗?”她现在开始担忧起来了。
“没错!而且他们第一个要杀的人是你。为了保护你,才强迫你睡在我们中间当夹心饼,不然你以为我们干吗要冒着随时可能被踢下床的危险陪你睡啊!”他本人可是经历过一段惨痛的经验。
“我才不会把你们踢下床咧!我的睡姿一向是最好的,不像某人的睡姿,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般紧紧抱着我不放,害我那天浑身酸痛的要命。”标准的做贼喊捉贼。
“这是怎么回事?”辜荫有种被戴绿帽的愤怒。
她连忙转过头面对一脸不悦的辜荫。“这不是因为他做恶梦睡不着,我看他可怜就陪他睡了一晚,不过我们什么事也没做,我们纯粹只是睡觉而已,你不要误会喔!”嘻……他在吃醋耶!那是不是代表他对她是有点爱意的?裴孝耘愉悦地幻想着。
“你是纯粹睡觉,我可就不一定喽!”黑帝斯故意把话说得暧昧。
黑帝斯的话让辜荫的脸显现杀气。裴孝耘见状,暗喊不妙。
她带着吃人的气愤面对惟恐天下不乱的黑帝斯。“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那天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怎么可能被你怎么样了!再说,你不是视我如瘟神吗?怎么可能对我这个瘟神下手呢?”
“是吗?你确定?女人,并不是衣着整齐就代表你没被怎么样,我可以先把你怎么样了之后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