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花本就是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又被村长丢弃的太久了,猛的接受这样的快活,迷迷蒙蒙之中,感觉村长真的变成了刘天祥,和他一样年轻了,此时正在如同新婚之夜一般。
一只手指觉得有些宽,刘天祥又进去了一根,双指并拢,来回无限的抽出溪水四溅。
刘天祥没想到孙大花会如此这般的快活,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嘴,耳朵往外冒着热气,呼吸也变得困难。
“哎呀,舒服死了,在,在放里一根。”孙大花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说着梦语。
“骂了隔壁的,怪不得村长不爱干你,还真几把宽。”刘天祥一边又顺进去一只手指,一边偷偷的瞄了一眼放在孙大花屁股旁的萝卜。
孙大花只感觉,身体里流淌着无限的充实,无限的力量,无限的狂野她喊道:“天祥,你,你真是太好了。”
迷迷糊糊,说不清楚个真真假假。
指变成掌,终于塞满,展转腾挪,或撩,或拨,或夹,或捏,一只手,就如同捣米一般,又如同在坛子里往外掏东西一样。
孙大花的呼吸在明显加速,双手死死的用被子捂住脑袋,生怕被子一掀,这梦就醒了。
或是久旱盼春雨,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只顾在哪享受着。
“啊,天祥,干死姑姑吧,姑姑要死了。”
不一会儿,一场春雨真的在刘天祥的手上爆开,刘天祥只感觉自己的手上热乎乎的,如同伸进了暖壶里,好烫,好不温暖。
他撤出手掌,挪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一闻,呵呵,味道清香中带着一点腥腥的甜味,他喜欢这种味道,这是女人的味道,他犹如一只小狗一般,轻轻用舌尖,舔了一下,感觉还不够过瘾,。
“不管了,这不是尿尿的地方,这里不脏。”刘天祥俯下头去,用自己的牙齿,叼起了一片叶子。
“啊。”
这次的感觉不一样了,孙大花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迷迷蒙蒙之中感觉,这并不是自己老公敢做的事,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要掀开被子。
刘天祥急忙拿起炕上的鸡毛掸子,照着孙大花的手,就抽了一下。
豁豁处,传来火辣辣的烫,说不出的舒服,使得孙大花放弃了掀开被子的冲动。
“啊,嗯,哼,你是谁”孙大花在被子里问道。
刘天祥没有管她,用舌头舔了一下豁豁里面的嫩肉,柔嫩的舌尖,被豁豁头上的一点颗粒吸引了,卷动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了,你骂了隔壁的太会玩了,你就玩死我吧,我不活了,嗯,啊。”
孙大花舒服的,不管不顾了,哪怕这个男人真的不是村长,是一头驴,她也认了。
孙大花的声音,不但激起了层层的浪花,更激荡着刘天祥的心儿,刘天祥的肺,刘天祥的血液,刘天祥的灵魂。
他只感觉,自己好像在她的叫声的包裹下,飞上了那白云之巅。
舌头有点麻,便用牙齿咬,然后用嘴唇吸允。
那紫菊花,他也没放过,好像生怕孙大花此时蹦出个屁来,破坏了心中的那份惬意,用自己的大拇指肚,狠狠的压着。
太幸福了,什么地方都是那么的饱满和充实,幸福的孙大花想去死,死在他的舌头上,死在他的手指上。
那菊花麻麻痒痒的,那豁豁火辣烫烫的,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摇摇摆摆的,那大**荡荡悠悠的。
“啊,天祥,你是我的天祥,我要,我要你的大即把,给我”
“嗡”太直接,太霸道,太刺激,使得刘天祥终于想起自己的裆下,那胀的粗粗大大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主角。
猛的吸住,然后在用舌头卷起,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吸进嘴里一丝甘甜,抬头,举起自己的手掌,用力一扇。
“啊。”孙大花一声叫的清脆。
再一扇。刘天祥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