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可。
其实,水婉俏也睡得挺长时间的,更重要的是,在被绑的十三天里,水婉俏处得都算是不错的,只是当时面临着差点被切胳膊的惊心场面,一时被吓住了才晕过去的。
所以,水婉俏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外面吵,水婉俏紧了紧眼皮子,想要翻个身继续睡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给困住了一般,想动却没法儿动弹。
这时,水婉俏才发现,自己所睡的空间似乎有点挤,还有一点透不过气来。
不舒服的水婉俏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孟溪风放大无数倍的俊颜。孟溪风睡得很沉,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散在水婉俏的脸上,相同的,水婉俏的呼吸也全都喷在了孟溪风的脸上。
两人的呼吸似乎融合在一起,你吐出的我吸,我吐出的你吸,这种想法,让水婉俏脸红了一下,似乎太过暧昧了。
不过他们是夫妻,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
水婉俏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像只抱枕一样,被孟溪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孟溪风的双手像铁链一样,把水婉俏牢牢地锁在了自己的怀里,使边腿儿都被孟溪风给夹了起来,两人四脚紧紧纠缠在一起,这种画面使得水婉俏再次不争气的脸红,然后又尝到了一股叫作甜蜜的滋味儿。
水婉俏想叫孟溪风醒过来的,才抬眼,就看到了孟溪风那泛着青色的眼圈儿,心里一热,她失踪的这十来天,孟溪风一定没有睡好,所以她都醒了这么久了,孟溪风都没有感觉到。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只要她一醒一动,孟溪风能马上感觉到,然后跟她一起醒过来的。
有了这个感知之后,水婉俏更加贴近地靠在了孟溪风的怀里,与孟溪风紧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哪怕如此陪着孟溪风睡一会儿,水婉俏觉得那也是美好的。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孟溪风终于有点动静了,孟溪风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那股味道不说有多好闻,却奇异的让孟溪风的心情平复下来。
脖子上传来腻滑的触感,加上眼前的黑发,孟溪风马上想到,自己的小爱妻做了什么。“婉俏。”
听到孟溪风的声音,水婉俏动了动,发现脖子有点酸,“你醒了,这十来天,辛苦你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孟溪风再一次把水婉俏拥进了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水婉俏在孟溪风的胸前蹭了一蹭,“没有关系,如果没有你的话,大概我也活不成了。”
水婉俏想到自己晕过去的那一秒,她似乎听到了那位少爷的惨叫声,然后她的手也疼了。“嘶,我受伤了?”这么一想,水婉俏才想起来,自己的右手似乎被砍伤了一点点。
“你才发现。”孟溪风笑了一下,“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的。”
“溪风,你好厉害,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竟然能找得过来。”水婉俏不介意地说着。
“不,是我不好。”说到这个,孟溪风有些沉默了,“如果不是我做得不够好,那么你也不会被人给掳走了。”
孟溪风在说这个话的时候,不是单纯地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水婉俏,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你都查到什么?”听出孟溪风话中的意思后,水婉俏问了一声。
“我的人里有他的人。”孟溪风淡淡地说着,要不是出了水婉俏这件事情,他直到现在还没有发现,那个人竟然将自己人混进了他的人当中。
翠儿说,有人潜进水婉俏的房里过,那么对于他所安排的人的时间表便是十分了解的。
哪怕想绑架水婉俏的人知道有他的存在,也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叛徒!
“那个人死了?”水婉俏问孟溪风,其实也不算问,因为水婉俏心里有答案。
孟溪风那么不愿意跟皇家扯上任何关系,又怎么可能放任皇上的眼线在自己身边一直蹦哒呢。
“是,那个人死了。”孟溪风点头。
水婉俏叹了一口气,“皇上就如此不待见我,竟然想让我死?”原本水婉俏还在奇怪,那个被她杀的男人,似乎跟那少爷不是同一批人。
至少那个所谓的少爷并没有想过要她的命,而那个男人却是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想要她命的人。
“你知道,昨天那个追你的男子是谁吗?”想到自己曾看到的画面,孟溪风的心脏一阵收缩。
“不知道。”水婉俏摇头,那些人没有一个人肯跟她多说一句话,她自然也没有机会问出那些人的身份。
“昨天想伤你的那男子叫欧阳晏,是欧阳大人的长子。”孟溪风眼里闪过一阵冷光,这阵冷光没有被靠在孟溪风怀中的水婉俏看到。
“欧阳家?”水婉俏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细一想,“是与那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