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夜魔在耳边的蛊惑,低沈的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想要你。”
不是商量,而是占有的宣告。
猛的睁大双眼,心脏也跟着跳漏一拍,而天知道邹邑此刻比起震惊,更多的却是心悸,仿佛一股暖流自心底涌出,炙热,却陌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令人惧怕。
想要闪躲,可身体却仿佛定格般动弹不得,看着男人微笑着,擒着温柔温柔的俊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为什麽会这样?……这种感觉是什麽……身体很热……身体的血液一哄而上,脸仿佛要烧起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靠近,想要闪躲,可身体却不受控制。
捧着脸的手指传来的温度仿佛能将皮肤灼伤,直到鼻息交融,直到被男人的整个罩住,直到唇齿相交,直到就这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推倒在真皮沙发上,比起抗拒,竟本能的想要拥抱这个人!
自己的反应将邹邑吓得不轻,仿佛晴天霹雳般将自己由上到下霹的里焦外嫩。
震惊终於唤回些许自控,猛的睁大双眼,用力推开这个男人的怀抱。手背附上还留有男人温度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那炙热的温度,目光闪烁动摇,眼底满是震惊,难以置信方才的一切:刚才自己这是怎麽了?!好像变得不是自己了一样……
而虽然被拒绝的v却笑得温和从容,浅褐色的眼底满是温柔宠溺,面对拒绝,仿佛还有几分喜悦,伸手,拉下邹邑遮挡在唇瓣上的手握在手中,低头,细细亲吻着手指,轻笑道:“难道你是第一次麽?”
靠!邹邑是真的要爆炸了,只不过与其说是气氛,倒不如说羞愤来的更准确些。
试问有谁第一次见面就会笑着问你曾经有没有上过床的问题?!
很满意邹邑青涩的反应以及又羞又气的表情,再次欺身温柔却不容违抗的压了上去:“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和人肌肤相亲过麽?”
喉间盈着笑,低沈而蛊惑,说不出的喜悦,眼底侵略性的光芒却更胜:“所以说,你果然是我命中注定的人。”
一把扯掉邹邑的领带,用力一拉,衬衫扣子不堪重荷的劈里啪啦跌落毛绒绒的地毯上,衣襟大开,露出略显白皙的胸膛,两点粉红若隐若现。
难以置信的真大双眼,不到最後一步,邹邑不愿承认男人所说的“要”是做爱的意思。
伸手禁锢住邹邑的下颚,将他闪躲的脸掰过来,不容躲避的直视自己的一切,羡慕相对,温柔却坚定:“我会很温柔的抱你,所以──”
低头,埋首於邹邑赤裸的胸膛,舌尖飞快的一扫右边那若隐若现极尽旖旎的一点,挑逗的以为十足,激的邹邑无法自已的一声闷哼,身体骤然紧绷:“──你尽管随心所欲的放逐吧,好好享受──我的疼爱。”
“嗯……”悠然转醒,睁眼,全然陌生的环境驱散了邹邑最後一丝朦胧的睡意:这不是我租的那间公寓。
透过房间里明亮的落地窗,看着窗外高楼林立鳞次栉比,明媚的阳光在房顶晕出一圈圈光晕,房间极好的隔音将屋外的繁华尽数隔绝。
“这是……?”起身,腰间仿佛折断般的刺痛激的邹邑一个哆嗦,双手骤然抓紧床单。
全身痛的仿佛就要散架似的,被子随着动作滑落,低头,身上斑斑点点的红痕霎时引入眼帘,仿佛当头一棒般让邹邑瞬间明了:
自己这是在酒店,a市的银都酒店,昨天晚上,自己竟被一个只见过一面、才知道名字的男人……抱了……
“……啊……嗯……哈啊……”
这样的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强烈,仿佛暴风雨般,席卷着自己的一切,仿佛下一刻,自己便会尸骨无存,被吞噬殆尽。
无法反抗,无力反抗。这样的念头仿佛被烙印在灵魂深处,明明不该,明明不要,明明应该抗拒,可还没来得及挣扎,却已经失了力气,就在男人的手指触及自己身体的刹那,仿佛所有的力道也随之消散殆尽,只能任其为所欲为,正如男人所说,只能随波逐流。
男人就这样看着邹邑,热烈温柔却不失霸道,身下的动作毫不懈怠,好似打桩机一般高速猛力的楔入,技巧性的顶弄chōu_chā,每一下都进的极深,力量之大仿佛要将内脏也一并顶出,让初尝xìng_ài的邹邑应接不暇。
“住……住手……嗯啊……不要……”从後穴顺着脊柱蔓延开来直击脑髓的快感带给邹邑灭顶的愉悦,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