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终于失去理智,忍不住làng_jiào道:“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弗德烈弗德烈”
一阵强烈的抽动之后,弗德烈终于离开了她的腿间,此时他俊美的脸蛋上已经被淫液浸湿,看起来闪闪发亮,他温温的说道:“小蜜雅,你是打算用霪水帮我洗澡吗?”
此时蜜雅已经浑身通红,听了这句话更是羞的快烧起来,弗德烈起身站在她面前,将她抱起与她对望道:“这是你的梦,告诉我你希望用什么姿势。”
“我没有”
她小声地想要说自己并没有想和他再发生关系,却说不出口。
“喔?没有想要的姿势,那就由我决定了。”弗德烈说话的同时,蜜雅惊呼一声,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
她的双手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一起,大腿呈m字大开,被固定在一架秋千上,无处的星辰星团围绕着她,让她惊呼不已。
“不要这样啊啊啊”在她惨叫的同时,她那被捆绑的身体已高高摆荡了起来。
“噗滋咕啾噗滋咕啾”
秋千摆荡的声音,就是她xiǎo_xué发出的淫糜呻吟。
蜜雅的身体荡高又落下,每当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弗德烈愤怒的巨虫贯穿mì_xué,发出满足声,离开时巨虫带出淫液,又会发出霪乿的音响。
星辰抚过了她的rǔ_jiān,画过了她的肌肤,星团照亮了她的花穴,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俩交合与分开的瞬间。
“你把我从这么远的地方招唤来,我想你应该渴望来些与众不同方式。”弗德烈口气诚恳的说道。
“啊啊啊啊啊不弗德烈啊啊啊放开我,求你”
“这是你的梦境,你怎么不放开自己,反倒求我放开你呢?小蜜雅一定很喜欢这姿势。”
弗德烈挺着腰际,让mì_xué一次一次的送上虫口,偶尔才出手止住秋千,让蜜雅的花穴紧紧咬住巨虫,他会再她身体中狂抽猛送好一会儿,才又用力推开秋千。
这样身体与视觉的刺激,让蜜雅濒临疯狂。双手双脚被绑住固定的她,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张大双脚,任由秋千带领,一次又一次将自己mì_xué奉献给弗德烈。
每次落下时,弗德烈一次次的抽动,都让她mì_xué同样的地方被摩擦,累积出细碎快感,这些快感一波一波堆叠累积,等弗德烈拉住秋千狂捣肉穴时时,那些快感就会成为巨滔,将她送上高峰。
“噗滋咕啾噗滋咕啾”
秋千荡起了xiǎo_xué,反作用力让她连脊椎都颤抖不已,蜜汁也一次一次随着秋千的幅度喷洒而出,伴随着那接连不断的撞击声,让整个空间银荡的不可思议。
“舒服吗,蜜雅?”
弗德烈声音像是深渊里的恶魔,双眼无神,身体开始痉挛的蜜雅,无力的回道:“啊啊舒服好舒服”
“让我灌满你好不好?”
“呃啊我和彼得不行啊啊”
“彼得不会知道的,这只是做梦而已。”恶魔不断的诱惑道。
心中的一丝理智不断呼喊她,就算是做梦也不应该这样沦陷,但是秋千带来的快慰挡无可挡,一次一次摧毁她的意志,弗德烈又一次抓住了秋千,在她mì_xué里一阵狂捣,于她耳畔吐着气说道:“彼得不会知道的,这只是梦境。”
“呃呼是梦”
蜜雅无意识着跟着弗德烈说这句话,他则推出了秋千让她高飞,继续说道:“是梦,梦里得到快乐并没有错,不是吗?小蜜雅,让我灌满你,让你高飞,让你快乐。”
星辰在她身边围绕,她身心唯一的神祇在呼唤她,蜜雅终于崩溃了:“呼灌满我,弗德烈快灌满我。”
“如你所愿。”
弗德烈抓住了秋千,将蜜雅送上了疯狂的深渊之中。
蜜雅惊醒时,发现自己mì_xué一片狼藉,浑身是汗,但衣服却是完整无缺的,她对于自己连作梦都这么银荡、背叛了彼得感到内疚不已,洗过澡换过衣服,蜜雅让自己冷静后决定,一定要对彼得更好一点。
她努力打起精神,开始为彼得和她的婚礼做准备,她帮他挑衣服,与他一起找婚礼场地、看婚纱,可是她心中却没有任何一丝雀跃的感觉,因为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弗德烈。
弗德烈会用尽方法诱惑她,勾引她,用话语迷惑她,让她一次一次在梦中背叛彼得,求弗德烈填满她。
每天醒来时,她都能清楚感受到自己mì_xué泊泊流出爱.氵夜,花核肿胀的几乎要烧起,下腹酸麻不已,mì_xué似乎还能感受到自己绞紧他巨虫的感觉。
这样堕落的梦过一阵子后,从某天开始,她便再也没梦到弗德烈。
她以为自己会松一口气,岂料夜里却辗转难眠。几天之后,一直见不到弗德烈的她竟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忍不住心中的渴望,竟鼓起勇气买了道具自渎起来。
她躺在床上张大腿,揉捏自己的花核,一边哭喊着弗德烈的名字,一边将机械阳巨塞进mì_xué里,将震动开到最大,幻想着那是他的巨虫,不断捣弄着自己。
当蜜雅接近高潮,伸出手来无助挥舞空抓,却看到自己手指上的订婚戒时,她觉得她绝对是疯了,明明带着彼得送的婚戒,却没办法克制对弗德烈的强烈依赖,成瘾症状又再度复发。
那晚她又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