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一彦和一涵玩。”
他转身跨过了大厅,白秋姜跟上去拉住他的衣袖,“他们都是小孩子了,我怎么找他们玩?还不被人笑话死!我才不好,我就要你,我要你!”
这话有歧义,谢明珂的侧脸染上淡淡的红晕,斥道,“别瞎说。别人听到像什么话?”
“听到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
谢明珂觉得,再待下去他肯定要被逼疯了,努力想挣开她拉住自己的手,哄道,“我真的有事,晚上回来再陪你。”
“真的吗?”
“一定。”
“那好,我等你回来。”白秋姜放开了他,挑着指尖说道,“但是你别忘了,今天可是我生日,你要是不会来,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知道了。”谢明珂马上出了屋子,雪白的衣袖在身后垂着,只留给她一个美好的背影。
白秋姜骂了声,靠在门上生闷气。
☆、85 番外·父子
仅仅是口头上,禾蓝就被他压得反驳不了了,更别说身体上了。他用手指在她的甬道里掏摸,虽然足够润滑,她还是有点疼。等她略微适应的时候,他又加进了一根,禾蓝皱眉摇着头,不断哀求他。
“求我也没用,不如乖乖配合。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女人的这里应该是很有弹性的,不可能进不去。今天我一定要进去,不管你求我什么,都没用。”
虽然这么说,他也没有不管不顾把手指都插.j去,只是在外围轻轻磨动、扩张。
下面慢慢变得瘙痒,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填进去——这个可怕的念头让禾蓝的身体颤抖地更厉害。
白潜是个很会看准时机的人,在她最空虚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两根一起含入嘴里,“好甜,好好吃,姐,你要吃吗?”
禾蓝已经没有力气了,脸上有些痛苦,头发也湿了,通红着双眼看他。
“忍得很难受吗?”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白潜 欣赏着她的局促和隐忍,“求我啊,求我,我就喂你的小嘴儿吃棒棒糖。”
真的很难受,但是,那样的事情,怎可能开口。她应该反抗的,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禾蓝的神情有些恍惚。
她的脸皮薄,不开口,白潜也没有办法。他已经涨得很难受了,剥开裤子,一根粗大的肉~邦就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那是个很硬很热又有着柔软包~皮的东西。他像只怪物一样,碰着她就不断膨胀,原本尺寸就很可怕了,禾蓝根本不敢去看。
白潜扶着棒身,把龟~t在她的腿根处移动,试图找到入口。但是,她真的地小地不可思议,不管他怎么顶,怎么弄,连个头都进不去。
禾蓝很疼,那点旖旎的念头终于去了些,恢复了一点理智,使劲推搡着他,“不要进去!阿潜,你放过我吧!”
“你在说笑吗?”他停下了动作,强势地吻住她,就在她愣神的空当,终于成功地找到了入口,一个挺身插~jin了三分之一。
禾蓝疼得额头都冒出了虚汗,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地滚下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面颊,慢慢地抽身出去。那根火热的东西撑开了里面的层层嫩肉,那种感觉……酥酥麻麻,整个下半身都仿佛在燃烧。禾蓝已经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还是麻木了。
当她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他用力一顶,直接进了一半,顶破了那层膜。
撕裂般的疼痛……禾蓝只觉得自己被一把刀从中间劈成了两半,像耶稣一样被钉死在了绞刑架上,有温热的血从身体里不断流出来,在大腿间蔓延。
他真的插/jin去了……
禾蓝脑子已经不能活动了,只有自己弟弟的肉.b在阴~d里抽~c搅动的邪恶感,疼痛伴随着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每一寸被他摩擦过的地方传来,快感还伴随着耻辱。
白潜架起了她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单手固定,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狠狠操.了一阵子,她里面越来越湿,血水混合着粘稠的滑液,把他的棒子浸透地更加胀大。
阳台上安静地只有**撞击拍打的“啪啪”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潜抱住她的腿,抖动了几下,抵在她的深处射了出来。拔出之后,红白交杂的浊液不断从穴.kou流出。
禾蓝神色迷茫,双腿无力地落到地上,衣衫散乱,身上都是青紫的印痕,像被人凌虐强.bao过一样。
白潜伏到她身上,笑着亲吻着她的面颊,“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多做几次就好了。我没有很粗暴吧,干嘛苦着一张脸,我不开心了。如果不是顾忌到你的感受,我才不会等到今天。”
说话的功夫,他拉开了她的一条腿,慢慢插了进去,两片可怜的小唇瓣因为他强势的进入,紧贴着棒身被撑开。
里面的热浪包裹着他,舒服地他差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