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年实在是个大年份,千年虫最终还是发威了。
王老实突然觉得自己小打小闹的也折腾出了一番景象,原本还沾沾自喜来着。
华夏未来和私家小厨的连续成功没有让王老实有满足感,更没有成就感,相反,他有种羞愧的感觉。
太对不起自己的高端定位了。
送走了华夏未来的招聘团,王老实静下心来跑到图书馆闭关。
各大报纸经济版成为王老实快速浏览的对象,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看标题,有感兴趣的内容才细看,然后记下来。
勤奋的王老实没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哪怕看到王老实怪异的读报方式,也只是报以一笑,在京大,天才和疯子一直都是主流。
整整一周时间,王老实把眼下的经济形势和记忆中形成了粗对接。
研究的结果就是,王老实想起了后来写报告时查到的一句话。
请注意,只是这一周时间让王老实想起了那句话,而不是王老实自己得出的结论。
难得大脑清楚的王老实认识很清楚,自己没那个本事,能想起来已属不易。
00年是资本狂飙的一年。
东部资本和外来资本疯狂杀向西部。
国际资本在o的号角下提前布局成规模的涌入华夏。
华夏公司也大踏步的走出国门去吸引国际资本市场的机会。
垄断企业开始尝试产权改革,依然是资本。
在王老实看来,一切的核心就是资本。
后来好几年里,国人都兴奋的欢呼国际资本的大举来投。
事实上,这是国家资本市场一个不可知的未来。
王老实没能力去阻止什么,更没有能力担任什么主流,他要做的就是如何从中分一杯羹。
为了跟上资本扩张的快车,王老实开始梳理自己手头的资源。
华夏未来已经到了一个瓶颈,这是劣势,但有一点,外界不那么看,在滨城所有人看来,华夏未来光鲜明亮,那是滨城的一张名片。
现在从华夏未来大规模抽取资金是不现实的,也抽不出多少来,赚的多了,可投入也多,十一所学校的投入绝不是小数字。
王冬云要试水冀北省,没有八百万资金根本就启动不了。
度娘那里更不用想,几年之内,王老实不用指望。
剩下的就是私家小厨,每个月都可以给王老实一定的现金流,可以让王老实过上土豪日子,却没办法给王老实凑出大笔资金。
眼下,王老实个人账户上的钱,也只有几百万。
普通人看来这已经非常了不得了,但在资本为王,现金为尊的时候,连个水滴都算不上。
机会。
王老实看来可以投资的机会实在太多了。
他也没想多点开花,贪多嚼不烂的道理王老实非常清楚,他自己也没有驾驭多大盘子的能力,说白了,王老实眼下觉得自己其实就是投机者。
瞅准机会,狠狠的咬上一口,然后赶紧跑到没人地偷着美去。
能吃口啥?
王老实考虑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还是玩儿人家玩剩下的,他的能量只能这么玩儿。
就算玩儿,王老实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玩儿,或许可以利用老爷子的余热在滨城新区玩儿点,但绝对属于闻味儿的,连口汤都喝不上。
要想吃肉,还是得跟那些大少们一块玩儿。
这么长时间里,品人也该品出点滋味儿来了。
王老实还决定,要是谈不拢,那么他就老实的守着自己摊产业,过那富足的小土日子。
其他的所谓雄心壮志,就再也不敢碰了。
资本是诱人,同时碾压起来更骇人。
王老实尽可能的让自己小心起来。
时间紧迫了,再动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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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毅没多意外,他还认为王老实怎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找他。
宫大少还在路上,王老实就到了。
一进屋,靳玉玲就一把将王老实推到厨房,还关上门。
王老实看着靳玉玲那要吃人的红眼,吓得捂住自己的胸口,颤颤巍巍的问,“玉玲姐,你——你要干啥?”
靳玉玲原本一肚子火,可一看王老实这么没皮没脸的模样也被气笑了。
靳玉玲问,“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心怎么这狠?”
王老实脑子一醒,拦住靳玉玲的话,“等等,啥意思,我招谁惹谁了?”
“那天子琪咋回事儿?”
王老实疑惑的问,“什么怎么回事儿,她要找人听故事,我听了大半天,还蹭了我两顿饭,这也叫狠?”
靳玉玲同样迷惑,听王老实这意思不对啊,盯着王老实问,“你真没欺负她?”
王老实没好气的说,“我欺负的着吗。”
靳玉玲说,“不对啊,她回来之后哭的稀里哗啦的。”
王老实翻白眼,满腔悲愤的说,“大姐,那天应该是我哭才对啊。”
靳玉玲顿时一瞪眼,“你是男人。”
王老实声调顿降,“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猛然间王老实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立即转了笑脸,“玉玲姐,对不住,说话时没走脑子,没别的意思——就想打听下,那个林子琪到底想干啥?”
靳玉玲怪怪的看了王老实一眼,“我告诉你了,有啥好处没?”
王老实问,“那意思就是玉玲姐知道?”
靳玉玲根本就不上当,“先说实际点的,有啥好处。”
王老实咬了咬腮帮子说,“玉玲姐想要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