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的别动,嗯?」
玉枝安抚後,又用舌尖缓缓划过他菊瓣,试着钻入菊口,鸿禧脸如火烧,身似滚水,下身也是酥痒得不行。
他甚至有点想哭,想求玉枝别舔了,那里那麽污秽,连他自己都不敢用嘴去嚐的,玉枝,玉枝怎麽就............
「松软些了呢。」
玉枝满意地起身,到桌上拿她带来的小布挂,在里头摸索一番,取出个小玉盒。
鸿禧失魂落魄地瘫在床上,也没注意玉枝的动作,只觉菊口忽有异物入侵,却是玉枝从玉盒里挖出一些软膏,涂抹在他菊办周围,又将中指将那膏送入菊穴内,细细抹擦。
「这膏除有润滑之效,也能助兴,待会儿你便会好受了。」
玉枝像是知道他的不安,便出声解释,饶是如此,鸿禧对於玉枝方才亲吻他菊穴,还是羞赧到极点。
只是这之中,却也有种陌生的甜蜜。
玉枝非但不在意他是畸人,还频频称赞,十分喜爱,连.......连股间也欣然品嚐,好似他是这世间最洁净可爱之人。
「你莫害臊,在我心里,无人比你更纯洁乾净。」玉枝又道。
「.........但,但那处........呀............」
还停在鸿禧穴儿内的纤指,忽地前後chōu_chā起来,玉枝边动着手,边靠向他唇,对他道:
「心肝好嫩的穴儿,痒不痒?嗯?多chā_chā可好?」
明明是万分温柔的语气,说出的词儿却淫猥下流,鸿禧羞极,身子却被逗弄得亢奋,菊穴竟若有似无地吮咬起玉枝的指头,也隐隐有了痒意。
「咬我呢。」
玉枝停住了,pì_yǎn儿深处越发地痒了。
鸿禧早紧紧阖上眼,不敢去看玉枝,更不敢看自己下身何等靡乱风光,只是忍耐着那种磨人的痒,压抑地浅喘。
「要不要枝姐姐好好操一操小pì_yǎn儿?」
玉枝缓缓转动手指,鸿禧眉心发烫,眼前一片黑红,想摇头说不要,可菊穴却诚实地又收缩吮咂玉枝那根坏指,让他几欲昏死过去,偏偏身子精神得很,毛孔都张了开,像在对玉枝示好。
「心肝儿不说话,却是想要的,姐姐知道呢。」
只怕无人能想像,这种淫词艳语,会从沉稳持重的玉枝口里听见,她却像惯常说这话的妓子,对着鸿禧说个不停,弄得他好想逃开。
「不.......不要...........啊..........」
鸿禧方拒绝,玉枝忽就抽动起来,与先前不同,是着力向穴内上方一处软肉顶弄磨蹭,随起引起波涛快意,鸿禧酥麻得只能哀哀呻吟,吟声软糯,听得玉枝又更欢喜三分。
「心肝儿出水了,可听到?这便是你pì_yǎn想姐姐操的声音。」
软膏生效,淫液倾泻,鸿禧听见玉枝笑吟吟的,还听见那手指在他後穴进出的丰沛水声,他迷离中极羞,浑身颤抖,眼角有泪。
「别怕,这膏药会使男子後穴生津,我是见你纯情便忍不住要说些话调戏,你尽管放松来享受,莫以为我是在辱你。」
玉枝放慢了动作,轻声安慰他,又将奶尖塞入他口中,鸿禧忍住哭意,吸吮着软乳,渐渐地在玉枝柔情似水的爱抚里放松,然後被她诱上高潮。
喜上枝头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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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枝头 (十)
急流涌退,归於平静。
鸿禧泄身,才知从菊穴里也能得极大爽快,他腿心那短小处,溢出一股热流,玉枝轻柔地舔去,又惹他一阵轻颤。
「可恼了?」
玉枝从背後搂住他,温声问。
鸿禧轻轻摇头。
他不是恼,他是不想让玉枝看见自己不堪的一面。
「我喜欢看你各种模样,为我羞怯,为我放荡,你明白吗?」
鸿禧不懂,为何玉枝总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
「你心思乾净,容易看透,我不必对你费尽思量,用尽心机,这也是我看上你的原因之一。」
玉枝虽强势,可总这样体己,每每都化解了鸿禧心头的难堪和顾虑,周遭有股温馨之意包围他。
「心肝儿,告诉枝姐姐,方才可舒服?」
鸿禧才略略平静,听玉枝这麽问,又脸烫耳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