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过一马,瘫软着说不出话,腿心间仍然又酸又麻,後韵强烈。
凤无瑕也不让她缓过,又将头埋下去。
刘容连睁眼的力气都无,没看到他动作,只觉花穴一阵温热,当他又是要吃她花蒂。
「求你别........」
凤无瑕这回却是将舌尖钻入了小小的穴口,没再碰那饱受凌虐的花蒂。
刘容打从龙凤胎出生後,便用着刘贵妃派人捎来的宫廷滋阴秘方调养,那处依然十分紧致惑人。
穴口因方才的强烈高潮,正收缩着,有外物侵入,便贪心地想裹住整根舌头,但那东西十分滑溜,它挽留不住,只能拼命地嘬。
凤无瑕的舌头在花穴里滚了一圈,被里头纠缠,他撤了出来,看着那急遽翕张的小嘴,因吃不到他的舌头而流着馋涎,道:
「真贪吃。」
遂将两指探入那小嘴里头,他自然清楚妻子的关窍,很快便寻到那处软肉按压,刘容原已骨酥筋软,这一下又被弄得麻胀不已,硬是撑起身子,抓住了凤无瑕的手。
「夫君,让妾身歇歇罢。」
「躺下。」
刘容听他口吻不容拒绝,只好再软着身子乖乖躺下。
凤无瑕又弄得她酥麻酸烫,痉挛连连,方才罢手,端着下身粗大,进入了刘容,也不动作,只是伏在她身上,轻轻地抱住她。
「你不能弃我,至死方休。」
刘容还在发虚,却听进了丈夫冷冰冰的话里,俱是隐而不显的哀求与惶恐。
怒意过了之後,他竟像个孩子似地可怜。
想他从小没有父母,前生又娶了个恨他的妻子,最後还被毒死,她不由得心中发痛,努力抬起手,抚着他头发,哑声道:
「无瑕乖,阿雪不会丢下你的。」
凤无瑕又道:
「你若做不到,我就像今日这样,狠狠地罚你。」
刘容心一酸,而後又泛甜,想着这傻夫君毕竟还是疼爱她,咬她几口,打她几下屁股,再将她弄得瘫软,便算是「狠狠地罚」了。
「好,你罚,不如像前生那样,毒死我也是好的,这是我欠你的。」她柔声道。
凤无瑕抬起脸瞪着她,刘容不知他为何又生气。
「毒死你,让你去来世侍候另一个凤无瑕麽?」
有前世今生,便也可能有来世的重生,丈夫这般胡搅蛮缠的推论,刘容听得不知该哭还该笑。
忽又听凤无瑕道:
「阿雪,若真有来世,你不要对他那麽好,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你只待我好,好不好。
真真是个委屈无助的孩子般。
刘容满心不舍,捧住凤无瑕的脸,一字一句道:
「我只待你好。」
你莫要再怕了,没有父母兄姐宠你,阿雪宠你。
这一夜,他就这样静静杵在妻子的身体里,没有离开。
我心无瑕 (番外: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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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无瑕 (番外:毒瘾)
等天光大白,凤无瑕见到刘容浑身青紫红痕,便要人备了热水,亲自抱着她入浴。
见刘容在水中慢慢苏醒,他仍没道歉,只是道:
「你别生我的气。」
刘容没说什麽,只是挪动酸疼的身子,过去吻住凤无瑕。
他饮那避子绝育的汤药,本就慾望旺盛,昨日未有发泄,妻子贴近,便立刻有了反应,刘容主动纳进他,藉着水的浮力交欢。
凤无瑕腰後酥麻,眼神却是有些灰败涣散,好似沉沦毒瘾的人那般。
「我昨夜那般待你,你还如此宠我纵我,你可知,这犹如诱人饮毒,沾上罂粟,哪日你离了我,我也活不下去,这与你用药毒杀他,有何不同。」
刘容听他如此分析,不禁怔愣。
「你那时从未对他好过,毒死他,他虽痛苦,但不会有任何执念,也能好好去投胎,可我.......」
凤无瑕扶着她的腰,抬起眼看着她道:
「我受了你万般眷爱疼惜,莫说这辈子,将来生生世世,都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绝望灰败中,又有着认命而扭曲的执着欢悦。
真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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