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我说您要这些破石头干嘛啊?葛老头不是说这这玩意一钱不值吗?”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秦风和谢轩走出了白佛街,不过在谢轩的手里拎着的那个帆布袋子里,却是多了一块二十多斤的翡翠原石。
这刚走了还没五百米,谢轩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这两天跟着秦风,谢轩对玉石到也懂了一些,怎么都想不明白秦风废了那么多嘴皮子,目的居然就是这块破石头,葛老头已经都明言这玩意不值钱了。
“小胖,就因为它一钱不值,才能创造出最大的效益啊。”
秦风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咱们哥几个现在都没钱,能省就省点吧,有不花钱的料子还想着挑三拣四啊?”
听到秦风这话,谢轩也不言语了,他也想搞明白,秦风忙活了这两天,究竟打的是个什么主意?
反手将那帆布袋子背在了身后,谢轩带着秦风向李天远家走去。
李天远的爷爷是以前石市机械厂的退休工人,住在老城的一处平房里,距离白佛街古玩城到是不太远,走路最多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样子。
“小胖,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当走到一家医院门口的化学试剂店的时候,秦风叫住了谢轩,自己走进了店里,过了五六分钟后,他手上拎着个袋子走了出来。
“风哥,你买的什么啊?怎么一袋一袋的?”看着秦风手的透明塑料袋,谢轩好奇的问道。
“这东西叫铬盐液,等回去给你变戏法看。”
秦风有些心疼的把袋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就这么点东西,花了二百多块,咱们这也不是无本生意啊!”
谢轩的初就是混过来的,没上完还被逮进了少管所,化学那是一塌糊涂,哪里懂得铬盐液是什么东西,当下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风不想说的时候,自个儿问也没用。
在回去的路上,秦风又花了十多块钱买了一盘檀香和几把刻刀,这次谢轩压根就没问,跟了秦风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多看少说”这四个字。
“风哥,轩子,你们来啦!”
当秦风和谢轩来到李天远家的院子外时,正在里面嘿嘿呀呀摆着拳架子的李天远连忙迎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风哥,这边有几个月没收拾了,您等等,我搬张凳子去!”
到谢大志的公司上班之后,李天远一般都住在公司宿舍里,这院子小半年没有住人了,墙角菜地的杂草长得都和围墙差不多高了。
“风哥,您教我的那几招真好使,我现在感觉全身都是力气!”
将擦干净的板凳递给秦风后,李天远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生怕秦风不信似的,连忙在院子里摆出了那几个架势。
“嗯?远子,你到是有几分练武的天赋啊?”秦风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说道:“成了,我回头再教你几招!”
虽然在管教所里的政治课都是睡觉睡过来的,但李天远练武到真是有几分韧劲,一个马步桩功坚持了两年,练这些起手的把式,颇有点水到渠成的感觉。
“嘿嘿,那敢情好!”
李天远搓着手笑了起来,忽然一拍脑袋,说道:“风哥,这古代人拜师要磕头的,我要不要买瓶酒给您磕头啊?”
“教你几手把式,算什么拜师啊?”
秦风笑着摆了摆手,从兜里拿出了一张一百的票子,说道:“远子,磕头就算了,不过酒要买一点,另外再称点猪头肉什么的,咱们哥几个都在长身体,可不能亏了自己!”
酒有活络血脉的作用,李天远练了一天的功,秦风和谢轩也走了一天路,稍微喝上一点是有好处的,剩下的也能用来擦身消除疲劳。
“好嘞,风哥,您和小胖等等,我一会就回来!”
李天远也不客气,接了钱就往外跑,他这一天都沉浸在练功之,连午都没吃饭,听秦风这么一说,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
等李天远出门后,谢轩掏出了那保存的那点钱,苦着脸说道:“风哥,咱们就要没钱了,其实……可以省点吃的。”
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谢轩以前大手大脚花惯了,但自己当家之后,谢轩才知道只出不进的难处,照着秦风这种花法,出不了一个礼拜,他们的裤兜就要比脸还干净了。
“小胖,这钱不是省出来的,不用担心,过几天咱们手头就宽裕了。”
听到谢轩的话后,秦风心不由有些感慨,当年为了给妹妹赚学费,他几乎半年都舍不得买一次肉,过的比谢轩可是节省多了。
现在同样是没钱,但有了从载g那里学到的本事和脑袋装着的传承,秦风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对了,远子这院子很不错啊,你们俩干嘛住在那小区里?”
秦风将手上的东西放到院子里的洗手池上,推开门看了一下,这是个有着三间屋的小平房,虽然简陋了点,但床和家具都很齐全,比谢轩那没装修的房子强多了。
“远哥在这住了几天,老是有他以前的朋友拉他出去打架,他想着你的话,就搬公司去了,在我那里也没住多久,哎呦,这里哪能住人啊?”
谢轩跟在秦风后面推开门,刚往屋里走了几步,忙不迭的又退了出来,却是屋里灰尘太多,搞的他一头一脸都灰蒙蒙的。
“动手打扫下吧,这几天咱们就住这了。”
秦风找了块抹布打了盆水,招呼谢轩干了起来,这些活在管教所里是干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