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
“小媳妇,你听好!”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现在很生气,既然有胆子惹火我,那么就得接受惩罚!”
没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大掌强迫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来!
霸道地纠缠着唇齿,昙月羞红了脸,脑中闪过片段使她挣扎,小手慌地去推,却被有力的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动作,使原本就破的七零八落的衣裙,被撕扯得更加破碎,娇躯很快如初生的婴儿般裸裎。
乳鸽水嫩饱满、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每一寸,都留有他昨晚狂野的痕迹,衬着白如玉的肌肤,有几分惹人心怜,有几分不自知的纯真诱惑,也有几分淫靡的勾引。
“唔……”她的小嘴被他堵着,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粉颊如火,鼻翼微扇,头昏沉沉的,渐失了力。
被他抱着压在池边平坦的岩石块上,光裸的肌肤相贴,他低头,看自己结实胸肌是如何磨蹭着她那两团嫩乳的,发上的水珠从肩胛处滴落在晶莹的sū_xiōng上,顺着乳沟急速滑落。
雷貉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住那rǔ_jiān!
“啊……”昙月痛得哀叫一声,听在男人耳中,无疑在心理又添了把火,他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喘息,用力吮她的rǔ_tóu。
胸前两团粉嫩雪白,在昨天的痕迹上又添了新的齿印。
“呜……疼……”她呼痛,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啜泣。
舌尖舔过肚脐周围的滑腻肌肤,扒开两条嫩生生的腿,捧高小屁股,张嘴含住那粉粉的小花穴,吸得那里水嫩嫩的,再沿着中间细细的缝来回舔弄,轻咬。
她嘤嘤哭叫,四肢紧绷起,全身都泛起了樱花的色泽,洁白可爱的脚趾蠕曲僵直,终于,细缝翕合几次,涌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yù_wàng早已涨得紫红,粗长硬挺,炙热如火,抵在湿答答的小ròu_dòng前,缓缓地挤进去……
昙月闷哼一声,随着他的进入,那一处像是被整个撕裂了一样,疼痛骤然袭来,她抽着气,痛得额间全是冷汗,两眼失神地望向雷貉,意识逐渐开始迷离。
男人同样不好受,她那里好小,又紧、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夹得他刚进入就差点儿喷薄欲出。
他见她模样,便知她被破身的痛给惊住了,心中一叹,男根稍稍推出一些,带出鲜红的处子血,再慢慢抵进,反复送入,口中不停地叫着:“宝贝……小月儿……”又去吻她睁得大大的水眸儿、小嘴儿、rǔ_jiān儿,百般哄着、爱着,双手不停地揉着、抚着身下僵硬的娇躯。
“求求你……不要……呜呜……”她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咽咽地,开始挣扎,哭叫救饶,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回的耸动,都让她觉得在水深火热中痛不欲生!
隐忍的yù_wàng一旦出笼,就如同野兽般难以控制,他抬高她的腿,使自己在她体内进入更深,一下接着一下,速度不快却不容忽视,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被粗壮的肉根撑成圆形的窄xiǎo_xué口,被迫吞咽,深深地被无情地顶撞着。
“啊……啊……不……啊……”她越发承受不住,痛得直哭,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舌吞掉她的哭泣。
整根都深抵着花心深处,那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终于肌理分明的背部肌肉倏地绷紧,种子灼烫着她稚嫩的子宫。
她渐渐迷糊,实在是倦得睁不开眼睛,正要睡去,那粗壮的男根却又开始在两腿间的粉嫩xiǎo_xuéchōu_chā着……
她哭得惨烈,使得他只得硬生生停住,抽出来,又烫又硬地抵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高大的身躯半压在娇小的胴体上,低低地粗喘着,缓缓地蠕动磨蹭,好一会,仍是不行,焦躁地拉过她的小手,握住那胀得吓人的男性,不住套弄。
她羞赧地闭着眼,两颊越发红艳如火,柔软的小手随他摆布,摩挲着狰狞欲物,知道他舒爽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满手都是腥滑。
他抱她入怀,紧紧地,仿佛要把娇小的身子融进自己身体。
三天,她被困在温暖的洞穴里整整三天,被他恣意摆弄,连最后的抗拒也抽干了。
“小媳妇儿,你在敢寻死,我就把你扔到狼窝里去。”
这是他对她的警告,而她,真的怕了!
断横山的风光与漫天黄土的巴丘天差地别,它的山麓极高,覆盖大片的山林,山脚下还会时不时出现一、两条清澈的小溪流。
林中传来各种各样的鸟叫,有的清脆愉悦、有的低沉欢快。
一身粉衫黄裙的昙月,将刚洗净的野生紫葡萄放到木屋前的石桌上,然后坐下,看着正追着蝴蝶玩耍的汪汪。
一岁多的汪汪已经长得很高大了,它比起昙月以前在巴丘时看到的土狗体形,显得更精瘦,毛色也较杂,嘴也更加长窄,尾巴直直的,总是往下垂。
不过与幼时一样,它非常亲近昙月,时而全身伏抵地让昙月坐在自己身上,驼着她到处跑,时而主动舔她的小手以示亲热。
每当此时,男人就会皱紧眉头,不悦地瞪着汪汪,直到它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木屋回家去。
昙月没见过汪汪怕谁,甚至那些豺、狐狸和野猪遇到它也要避开三分,每当这时,昙月心中就涌现一股骄傲感。
唯一疑惑的是,她总觉得汪汪越来越像那次在悬崖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