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悠悠,岁月无情。任你风华绝代,举世无双。期年之后,莫还不是化为一抹黄土,消泯与天地之间。
千万年之后,有谁会记得惊艳绝伦、独步天下的人你也曾是其中之一;会有谁记得你曾脚踏虚空,立于苍穹之上瞻视天下;会有谁记得你曾来过这个世界上、你是谁?
在人们无所探求的神秘大荒中,天空中时而有强大的鲲鹏及各种异兽展翅翱翔,划过天际,残留来一道道遮天蔽日的虚影。森林中、平原上时而窜出一只只雄壮的老虎、狮子及其形各异的猛兽,,它们相互角逐,是食与被食的捕猎关系。在这片地域的出没猛兽何其强大、何其凶猛。在此只是大荒的冰山一角而已,算不得是大荒的缩影。但却不是一般人能有胆量在此行走的。
远远望去,只见两个少年并肩齐行,似乎是年少无知才敢在此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行走。
走了些许路段,才发现他们并不是年少轻狂、无知。此处不乏有猛兽从中左右蹿过,却没有什么猛兽敢向他们发难。都像通了灵性一般,无比惊恐。蹿过去之后,便避得远远的,没有敢靠近的。
只见那两个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身上披盖着兽皮,遮住身体。长得皆是明眉剑目,器宇轩昂,英气逼人,身上散发着一股由内而外深深的王者之气,仿佛是瞻视天下的帝王。一看着实不同凡响。也许故此,无比凶残的猛兽也不敢发作,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做“兽”。
两个少年之间不怎么的说话,偶尔的对上一两句。两个少年虽然身上都散发着帝王瞻视天下的皇者之气,大相庭径。但细细的分来,却也不尽相同。
走在左边的少年有着悲天悯人的势头,以救死扶伤、救济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为己任的广大胸怀。如此看来,若是成为一代帝王,必定受人民拥戴,令人后世之人广为传颂。此时的他手捧着一册颇为神异,散发着柔和的金光的金书在翻阅。每一页都是金箔制成,每翻一页金书,书中记载的奇特文字或符号便飘飞出来,立起来,飘在金书的上方,使那个少年能正好看清楚上面的奇特文字。
那些文字古朴晦意,又是艰涩难懂。一时间看上去都觉得头大了。不过那个少年却看的津津有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这才有一句没一句的与那个少年搭话。
他身后背着一个藤制的大背篓,背篓中尽是一些有用的草药,可以想到那少年看的书应该是医学之类,救世救人的书籍。
而右边的那个少年呢?,只见那个少年的身上有一股时而浩荡、时而飘忽隐匿的龙游之气在盘旋游走,所以飞禽走兽皆避之不及。
身上有气吞山河、舍我其谁的气势。这让人觉得这人有种以平定天下的远大理想。
他的身上扛着一头和人的身形一般大小的鹿,比少年的身体还要大上些许,如此大的身形的鹿,把它把这样的扛在肩上,仿佛轻而易举、小事一桩,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他的神色依旧,丝毫没有逞强或体力不支的现象发生,左边的少年也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虽说那个少年扛着肩上的是一头鹿,但是这也只是笼统的说法罢了。那头鹿虽然是死了的,但还是能显然的看出来这头鹿才刚刚成年,真不知道这种鹿再长大一些,是有多大的身形的啊!最突出、最显眼的那对长在鹿头的上的鹿角,似两柄古朴的尖锐的长矛,此时的鹿头倒垂,那对鹿角在地面上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可以想象这种鹿在草原上奔跑的时候,是如何的雄壮。那双角在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古朴的气息,直插天际。
两个少年的身上都没有携带有什么刀剑石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猎杀下这个庞然大物的……
这一上虽然有许多猛兽出没,但是惊惧于这两个少年身上散发着的皇者之气及右边的少年神上时隐时现的龙游之气。都不上前来骚扰,左边的那个少年也是十分的不凡,只是专注于研读金书上记叙的内容,精气神内敛,才没有散发出来罢了。而右边的少年似乎不能如意的控制自己的能力,所以他身上的龙游之气才时隐时现。能做到精气神内敛这一点的他,想必不会比旁边的散发龙游之气少年弱。
他们虽然并肩齐行,是兄弟,但似乎还不够了解对方。
“王兄,听父皇说,你和你母亲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长大,哪里怎么样啊!?”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用兄长相称,想必是不会惹怒对方的,还能给他留下好印象。这不是示弱,基本的礼节用语,他对左边的少年说道。之前都是用“你、我、他”来交流的,现在才有勇气相问。
“呵呵,你我是兄弟,近些年天各一方,现在才得以团聚,这样称呼,有些听不习惯,你就叫我石年吧!”石年开始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觉得称呼有些不合适,蹙了蹙眉头说。
“呵呵,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母亲应说姓姬,他们都是叫我姬子的。”姬子也笑了笑,“父皇觉得我们兄弟之间天各一方,太疏远了,叫我们几人三两个出来历练一番,增进感情,却不想竟然有大机缘啊!”
“我励志要救济世人,游走四方也只是家常便饭……”石年心思比姬子成熟许多,故而能说出这些话来也不理他后面的话。此时,他又翻了一页金书,书上的字随即飘飞出来,金光四溢,显得好不奇异。
见石年没有流露太多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