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这孩子身上真的有好多伤,好惨。”“没想到银莲生竟然是这种人。”“口味真重,连这副尊容都下的去手。”……
人群中议论纷纷,有的点头,有的指指点点。
这时人群中站出来一位姑娘,替银莲生辩解,说道:“莲生哥他美仁美义,是断不可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更不可能,喜好男风。”说完姑娘的脸色有些微红,老酒鬼一看便知,她是银莲生的倾慕者。人群中也有奇怪她对银莲生的称呼,但一想可能是对银莲生太痴迷,才会这么叫的,也就释然了。
“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我怎么也没料到……啊啊,是我亲手将小儿推入了火坑啊,我恨啊。”老酒鬼又是一阵唏嘘,斜眼瞥了瞥那位姑娘,又接着说道:“那带着小儿,在街上摆摊卖些杂货。突然,耳边传来一声长长的马嘶声,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长得很俊美的男人,身着银色铠甲出现在我摊前,他居高临下看着我……”
就在老酒鬼滔滔不绝之时,一边的银莲生已经接到了消息,在南大街菜市口,有人在恶意诽谤他。银莲生听到后顿时怒发冲冠。他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更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敢恶意诽谤他,事关他和银府的声誉,银莲生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造谣之人抓获。
“他满嘴仁义道德,说什么一看我小儿就是修炼奇才,如果跟着他的话定然不会亏待小儿。在他的各种诱导之下,我终于是答应让我小儿跟他去,可没想到啊,现在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老酒鬼哭的是惨绝人寰,人群中也终于有人扔些银两。老酒鬼哭着哭着,看到时机已经成熟,就决定要放绝招了。
“只可恨家徒四壁,没有钱来打点关系,否则老朽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告到王都去……”老酒鬼今天可是卖力的狠,眼泪流的一茬又一茬,连叶晓也分不清他是真哭还是假哭。
人群中有更多的人动了,都开始向老酒鬼施舍银两,不一会,老酒鬼面前就堆得跟座山似的。最后,竟然连那位姑娘都上前来,给了块玉佩,灵气十足,显然是价值不菲。看着眼前的金银珠宝,啊不,是数不清的美酒。老酒鬼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这下发财了。
将一袋袋钱收好,老酒鬼就背起叶晓,说什么“等自己好生安葬小儿,再来感谢各位的大恩大德。”之后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这时,人群中站出来一位书生,身穿长衣,手拿纸扇,看着老酒鬼离开的方向,说道:“这位老丈,老当益壮,不畏强权,坚决要给儿子讨个公道,真乃我辈之楷模啊。”此话一出,人群中立马有不少人附和。
就在老酒鬼走后没多久,银莲生带着人才赶到了。只见他银枪,银袍,白马,配上那俊美的脸庞,好生潇洒威风。
“何人胆敢在此诬陷银大人?还不速速站出来。”银莲生右后方的男子,两脚轻蹬,驾马来到人群前,提枪指着人群大叫道。
男子人名叫银锐,相貌堂堂,谈不上英俊,眉宇之间总透着一股煞气,是银莲生的护卫之一。
而银莲生的另一名护卫是位女子,名叫银英,正如她的名字一样,英气十足,很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此刻正位于银莲生身后,做出一副随时出击的架势。
人群中一见到银家来人,而且还是银莲生亲自前来,连忙低着头往后退。人群中的男子,更是不敢直视银莲生的眼睛,生怕被他瞧上捉了去。毕竟他可是对那种货色都下得了手的主啊。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原先那位姑娘突然跑到了银莲生面前,惊喜地说道:“莲生哥,真的是你啊。”
银莲生一看是她,头立马就大了,这小妮子怎么在这的,今天可真是祸不单行。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银莲生一脸尴尬,笑道:“金苑妹,你怎么在这儿?而且还是一个人。”银莲生说完后就下了马,银英,银锐自然也跟着下了马。
此刻金苑站在银莲生面前,足足比他矮了半头。样子显得有些不自然,摸着自己的衣摆,双腿并拢成内八状,忸忸怩怩。
“我,我今天是偷溜出来的。金苑有些不敢看银莲生的眼睛,小声说道:“我想莲生哥你了,所以才跑出来的。”
银莲生一见到她这副样子,顿时后悔了,自己今天就不应该出门。现在好了,被这小妮子缠上了。
就在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传来银锐的声音,“大人,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平时银莲生一听这话就很反感,可如今听到耳边,却如绝妙的音乐一般动听。他看向银锐,眼神里是充满了感激。
可他不看还好,一看却是把银锐看得心里发毛,“该不会大人是真的喜好男风吧。”
银莲生当然不知道他的手下正在胡思乱想,他抱歉的看了金苑一眼,就要向人群中走去,却被身后的金苑叫住了。
“不对呀,这不像平时的金苑啊,她不会打扰自己办正事的啊。”银莲生心里想着,不由回头望一眼,看看这小妮子到底要干嘛。
“莲生哥,那位老人家,早就已经带着他儿子走了。”金苑此刻也不再忸怩,一脸天真说道。
“什么?他们已经跑了?”银莲生第二句话是在问围观群众。一众围观群众虽然愿意捐助老酒鬼,但此刻真正面对“罪魁祸首”时,却没有一个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