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时候,还能欺骗自己,她一在,没有什么能比她更糟糕的了,也找不到能比她更好的了。
叶雨时难耐到呻吟抽搐,媚眼如丝,意识都快要模糊了,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侵入的下半身,迟迟得不到满足,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撒娇的抽泣,叫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麻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我要…给我…老公…老公…”
“妈的!都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哭着求老子也不会停下来!”
相贴的肌肤滚烫,气息紊乱,林渊被她勾得太疯了,恨不能立刻就操死她,终于忍不住,封住她的唇,控住她的腰,身子狠狠地顶了进去,尽根没入,一刻都没有停留,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挺动腰臀操起jī_bā,稍微退出来一点就猛的又撞了进去,大开大合的狠抽猛插。
“啊…疼…”
喉间逸出的呻吟被他全然吞下,搅进交缠的唇舌间,下体快要胀裂的痛楚让她的酒意消下去了些,脑海里有了一丝的清明,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身体很疼,林渊每一次索取都很疼,那根东西像烧红的烙铁一样,滚烫炙热捣进体内,坚硬得可怕,在里面搅来翻去,次次挂在腰间的腿发软,不停的颤抖着,几乎挂不住,即使有了充分的润滑,五年来的第一次她还是很难适应他的硕大性器,小手去推他的胸膛,瘫软颤抖的身体本能的挣扎逃离。
“疼也给老子受着,刚才勾引我的骚浪劲哪儿去了?还他妈想跑?”
他知道她痛,做这档子事本就是熬过了痛才能剩下爽。
林渊咬她的耳朵,双手钳住她的腰不让她逃避,腰部用力,粗长性器快速而凶猛的挺动,次次都直顶花心,每一次都用guī_tóu去顶插最能动情的小小媚肉,只十几个来回,就迫得花心乱颤,花道收缩吐蜜,蜜液滋润包裹着坚硬的jī_bā,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血液都要沸腾,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穿她。
身下小姑娘长睫挂泪,鼻尖都红了,可怜兮兮的,哼唧的声音中带着魅,可真撩人,像个女妖,就那么勾着他,勾了一年又一年,怎么都忘不了…
身体又软,想要摆成什么姿势都可以,该细的地方细,该丰盈的地方丰盈,让人忍不住蹂躏她,蹂躏到死,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包裹绞紧他的yù_wàng,明明那么小,却能将全部的他容纳,坏心的,脾气好的差的,恶狠狠的。
林渊索性将她的一双大腿高举架在自己肩头,用力前推,直到她的身子几乎呈对折才罢手,俯身去叼冷落了大半天的奶尖尖,用牙齿研磨,吃得啧啧作响,赤红的jī_bā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闭合的小缝被操出一个小洞,迅速的闭合,又被他迅猛的操开,带出飞溅的汁液,摩擦得穴口艳红一片,淫糜异常。
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一滴一滴,带着灼热的力量,叶雨时脑子里一片荒芜,听到自己断断续续呻吟夹杂着娇和媚,还有ròu_tǐ和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身体被他性器钉在他身下,rǔ_jiān被他含着,浑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那根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性器。
在他有技巧的持续有力的捣弄下,那股初时被破开的疼痛已经散去,酥麻的快意不停歇的从下体泛出,绕着脊椎盘旋上升最后冲击后脑,只剩下强烈渴求的情欲本能,身子火红热烫,连带空气也温热,更多的蜜液潺潺流出,顺着股缝濡湿一小块床单。
“嗯啊…啊啊…”
“舒服了?”
操控着jī_bā在她体内左旋右转,每一次都都入得更深,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大guī_tóu被她的花心一颤一颤的含吮着,抵着她又是一阵暴虐的狠捅猛插。
“舒服…好舒服…”
“要死也和我一起!”深吸一口气,将力量全部集中在下半身,次次尽根深入,终于操开了已经酥烂的花心,大guī_tóu重重的撞进了子宫里,亲吻上娇嫩的子宫壁,guī_tóu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
征服她,也被她征服。
“要死了…要死了…啊--”
那股酸软带痛的极致酥麻瞬间在体内炸开,扭着翘臀迎合着他的深入,恨不得自己能融化在他的怀中,肉壁无意识的缩紧,死死的缠绕着那根让她欲生欲死的性器,疯狂的迎合他的侵入,身体都快被他撞碎,又软又酥,感官的刺激不断被放大,冲击一波接一波,如同接连的爆炸,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身体深处窜出的快意排山倒海,紧接着发出剧烈的狂颤,巅峰的那一刻,像全速冲刺列车脱轨而出,堆积的快意轰然炸裂,花道强劲的痉挛收缩,慢慢的瘫软了下去。
林渊咬紧牙关,在她高潮的余韵里大力的抽动了几下,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