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觉得啊你若是对待无忧的时候主动一点,对待别人的时候冷漠一些会更好。”
惠雯见我不在说话喝掉酒杯里的葡萄酒坐到我身旁随后到:“无忧其实特别粘你,你不知道当初你逼着她去医院做配型的时候她可郁闷了,她啊后来跟我说她不太想要孩子,说孩子会占据你以后的大部分时间这样你就不能哄她睡觉不能围着她转了。你说她这想法跟孩子似的哈,可是她也知道你要生孩子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完整的没有缺憾的家,所以她也就是在后来孩子出生后你忙着照顾孩子的时候撅着嘴跟我吐槽,说你有了孩子忘了她,这个憋屈的啊,看那样我都想笑。若冰,我想和你说当初你将无忧带回来的时候我真有将你碎尸万段的心,无忧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样子,再回来简直让我们所有认识她的人不忍直视,也许你不知道无忧也没跟你提过,韦德爱过她,我爱过她,志刚也爱过她,很多人都爱过她,可是我们都知道她爱你,只爱你。”
惠雯后来和我说,无忧若不是当初为了帮我弟弟凑钱买房子她压根就不会再出来工作,惠雯说当时无忧的心里状态就不健康,她一直自己压着不肯说等到后来觉得问题严重了才告诉惠雯让她找找心理医生给自己看看。
惠雯说,若冰,跳吧,去跳给无忧看,就如同当年她跳给你,告诉你何为自由一样跳给现在意志力薄弱的人,告诉她你对爱情的坚守。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天空阴云密布今天是第二十场演出,无忧你还好么,我站在舞台中央谢幕时再一次想起家中人,希望她可以快点好起来。
“来给你热水”下台后惠雯将保温杯递给我,拧开盖子仰头倒进嘴里,再往更衣室走的路上惠雯支支吾吾的讲了些很奇怪的话。我随后停下来拉住她的手道:“怎么了你,说话磕磕巴巴的,有事和我说。”
她吸了口气随后到:“若冰,你……,无忧她……,这……,你做好思想准备。”惠雯的话让我的神经紧绷起来,我急迫的问:“无忧出事了么,她怎么样了,惠雯你倒是说话啊别吓唬我。”
“不是,她没事,只不过无忧她和别人好上了,古语说那男的比无忧小了十岁,油腔滑调的不像是正经人。”
“什么”保温杯从手里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温热的水从杯里缓缓流淌而出浸湿了我的脚面,耳朵里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脑子里也只回荡着一句话,无忧,别走,等我回来,等我。
匆忙的买了飞机票提着行李箱赶往机场,惠雯随后追上我在我上飞机之前对着我的耳朵高声道:“你别冲动冷静点,回去问清楚在说听到没有。”我点头,呆若木鸡。
在飞机上我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样,难受的让我感到窒息,我死死的抓住胸口的衣服告诉自己,无忧不会抛下我,不会不要我的,告诉自己这只是无忧和我开的玩笑,对,是个善意的谎言。
飞机降落我一刻不停歇的赶回家,家里没人,去妈妈那,无忧不在,当我发丝凌乱的冲进无忧办公室里时,眼前的场景直冲我的大脑中枢让我感觉有要当场暴毙的错觉。
“当然啦,你是我的小宝贝,这项链是我刚刚啊特意去给你买的,你喜欢么,我的小甜甜。”
“嗯,不错,你说的那款车我昨天提回来了,钥匙在桌子上,自己拿。”
“啊……你买啦,最爱你了宝贝。”
无忧背对着写字台那男子双臂抵着桌边,两人就这样在办公室里肆无忌惮的接吻,“宝贝,你真甜,晚上在家里等着我,乖。”
男人将无忧的脸捧起再一次吻上去,满眼的虚情假意,我看着觉得反胃恶心,我不知道无忧为什么会选择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厮混,我想问她,但却傻在当场说不出半个字来。
“你是谁啊,进来不知道要敲门的么。”男人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后才发现站在办公室里的我,他立刻拉下脸冷声说道,无忧倒是不意外她转过身来悠哉悠哉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对势的两人,良久之后无忧才缓缓开口道:“她和你一样”
男人在听到无忧的答案后脸色变了变随即到:“宝贝可是男女通吃呢,不过女人怎么会让我的宝贝得到满足呢。”
“说完了么,说完就给我滚,别让我再说废话。”
“宝贝别生气,我马上消失。”
随着大门的关闭声响起无忧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然后捏住我的下巴,她说:“季若冰,我们结束了,从今往后你是你我是我,听到了么。”
“无忧,别这样,好不好,我不要分手,不要。”
我记得那天坐在地上抱着无忧的腿求了她很久,后来她说我温无忧不再需要恋人,不过我倒是不拒绝自己送上门的玩物。
后来我去问过医生,医生说无忧陷入了一种极端的自我保护意识,她以玩弄别人以来获得快感以及自己心灵上的满足,她用另一种和自己本身相反的性格面对外界环境,想要让她正视自己的内心就必须让她看清最真实的自己,这样无忧的病情才能慢慢好转直到彻底康复。
我很担心也问过妈妈,妈妈说无忧在看过几次医生之后就不再去了,回家之后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一个星期,等她在出来之后还有说有笑的,表面看上去和正常人无异。
“惠雯,你快点回来吧,无忧病的很严重并且决绝治疗,她现在的行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