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连荤/话和玩笑话都分不清了么?
没容她细想,就见燕后挣脱了自己的妹妹,扭过身白了她一眼,又看妹妹还是一副厚脸皮的混不吝模样,实在是没法子般,气哼哼的用手拧了昭仪的耳朵,愤愤道,合德你说,你还逼我不逼?啊?你还逼我不逼?
明明是一副气的不得了的模样,手上也使了大劲,可她恼怒的声音中分明藏着撒娇的意味。
不不不不……我不逼了,好娘子,饶了我饶了我,你揪的我耳朵都要掉了,疼疼疼……合德估计是被拧疼了,低声下气的不断地求饶,与平日在他人面前的狠戾霸道大相径庭,完全变成了个惧内的粑耳朵。
含琉的嘴张得大大的,合都合不上,如果说第一声娘子可能是她听错了,那第二声她可是听的真真的,万没有想到,这两姐妹竟是乱/伦磨镜了,假凤虚凰的恩爱若夫妇,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简直是,简直是……含琉已经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只要掌握了这个秘密,扳倒这两姐妹还不好说?
更何况,也没有必要扳倒……秘密的最大用途,难道不是用来要挟吗?
一时间,她忘记了主子,忘记了自己的任务,是人都自私,她也想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奴婢怎么了?奴婢就不能一飞冲天了?燕后之前还只是个贫穷的家人子呢,不照样野鸡变了凤凰?那她含琉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正想的美滋滋,就连以后为自己要个什么封号都想好了,却突然脑后一痛,身子一软,就歪倒到地上去了。
这个月第三个。绿桑拿着闷人的棒槌,对对面与自己一同包抄过来的红罗感叹道。
红罗不言,只从袖袋中掏出丝帕,用帕子捂了晕倒在地上的人的口鼻,表情沉静毫无波澜的结果了她。
我说你是不是有杀/人的癖好啊?绿桑掏掏耳朵,有些嫌弃的问道。
虽然她也杀过人,但那都是必须要杀的,与红罗共事几年,看她总是要亲手了结他人性命,不然就不放心的模样,绿桑真是醉的紧。
以防后患。红罗回答的言简意赅。
说实话有那么难吗?椒房殿防守的滴水不漏,就算没有她们,这小宫女也跑不了,从她进殿的那天起,就被重点盯上了。
至于她们两个掌宫,为什么要亲自来抓人呢?——纯粹是闲得无聊。
虽然红罗没有承认,可绿桑还是觉着红罗肯定有杀/人/癖,拒绝反驳。
这厢两人冷冷的互动了一把,那边殿内的两人之间,相处的气氛则忍不住都要烧起来了。
听妹妹说疼,飞燕忙不迭的松了手,对那红通通的耳朵又是吹又是抚,是吹了又吹,抚了又抚。
好了好了,飞燕卿卿我没事了。合德将飞燕抱了个满怀,情不自禁的用脸蹭了蹭姐姐,一脸笑意。
妹妹说没事,飞燕又开始不好意思了,欲拒还迎的推着那紧紧搂住自己的胳膊,诶你放开,别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真是成何体统……
我不放我不放我就不放。论耍赖,谁也比不过赵昭仪,飞燕任她抱着,叹了一口气,膝盖怎么样?刚才还实打实的跪了那么久……你可把我气死了!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有些生气了。
姐姐干嘛不好意思,直接说心疼合德,合德会更高兴的……一针见血的指出姐姐隐于口下的别扭关心,心满意足的香了一口美人的耳垂后,合德搂着细腰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姐姐,答应我好不好?趁飞燕被撩的神魂颠倒,合德颇有心机的引诱着卿卿同意自己。谁知飞燕这回一反常态硬气的紧,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
合德没法子,只好哄到,好娘子,你应我这一回,就这一回好不好?我的小心肝,我求你了……
被妹妹可怜兮兮的态度缠的没办法,不忍心她有一点不高兴,飞燕内心挣扎了一会后,只好一脸不情愿道,那就……就一次。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可合德就等着她这句话呢,岂有听不清的道理,心道前几天那巴掌挨的真值,今日我的好卿卿就答应我了。再说了,甭管她情不情愿,只要跟绿桑好好的取个经,还愁卿卿不快活?一旦觉得快活了……觉得快活了那就好说了,你几时又见过溃了堤的洪水有退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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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和好了?重颜等到绿桑回来后,开口就是这句。
嗯。绿桑简短的回了句,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
重颜却不愿轻易放过她,坐在塌上捂住嘴嗤嗤的笑,你被昭仪又拉着探讨了几天,感觉如何?
绿桑大为无奈,皱着的眉头快结出茧子了,她慢慢吐出几个字,快被洗脑成疯子了。
什么是洗脑?重颜不解。
实在是不想再浪费口水解释一堆,绿桑环视了一圈房间,自然的换了话题道,累死了,有没有水喝?
哼,重颜皱了皱鼻子,那模样十分娇憨,葳姈你真坏,不想给我解释就转移话题,瞧,我现在也会用转移话题这个词儿了……
好好好,我给你解释,小祖宗你快别叨叨了。绿桑实在是头疼,耐耐心心的给重颜解释完洗脑的意思后,倒是真渴了。拿过几案上的杯子喝了口凉茶,忍不住感叹道,我真是后悔给昭仪说了那一招。
哪一招?6/9吗?重颜戏谑道。
绿桑:……求你了别说了,我的重颜小可爱呢?现在这个满口/黄/暴的人是谁?
我看呐,你就是活该,谁让你看热闹不嫌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