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又伸出舌头抵开她的唇瓣,趁她松懈时,便钻入她的领域。
乔真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最后是一道银丝的断裂为结尾。
夜殇舟看着怀里的小姑娘面色绯红,眸光潋滟,腹下几寸的地方涨的痛,他又凶残的亲了几下乔真,最后用牙齿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到底没舍得咬下去。
乔真胸脯起伏着,她还是那副喜怒不惊的模样,趴伏在夜殇舟的身上。
没意思。
夜殇舟突然兴致全无,因为乔真那波澜不惊的目光,眼眸再潋滟,也藏不住底下的一汪枯水。他看着头顶的床幔,一手搭在乔真的背上,将身体上的yù_wàng压下去。
半晌,他起身,“半个月后朕再来临幸你,到时,容不得你这副模样。”
夜殇舟唤人将他抬回御书房。
乔真的手微颤,她立时派人请御医来,她现在是争分夺秒,流逝的不是时间,是命,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御医说乔真的手可能再也好不了,只能将皮子剥了,等它重新长出来,结疤以后敷上绝佳的药膏,才有可能恢复如初。
乔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脑残、坑人、残暴的治疗方法,但是她拒绝不了。她说“好”,然后让御医尽快准备东西。
第二天。
御医带着他的医药箱进乔真的寝屋,他从医药箱里拿出匕首,“美人,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乔真盯着那泛着寒光的匕首,“不后悔,只是今日的事情,不许让君上知道,否则,本嫔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御医也克制住呼吸,他将匕首沾上烈酒,随后放在蜡烛上。
乔真眼看着那匕首一寸一寸的靠近她的手,却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那剥皮的痛。她贝齿咬唇,唇瓣渗出几滴血。额头也布满密集的汗水,脸色比昨日更加惨白。
御医不敢松懈,既然开始,便没有回头路,若是做的好,赏赐少不得他的,若是做不好,只能等着人头落地。
半个时辰之后,乔真的手早已血淋淋的,痛得她牙齿打颤。夜殇舟,她将这个名字牢牢的记下,只是,是血色的。
半个月之后,乔真在珍贵的药材滋养以及系统的外挂下,她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手上的那些伤疤也脱落的差不多,只是她,大概再也不会肆意的笑了。
乔真挂上对着镜特意练习出来的笑容,恰到好处的露出很浅的梨涡,既不显疏离,也不会过于掐媚。
华灯初上的时候,夜殇舟摆驾乔真的寝屋。乔真如今居住在鹤阙宫的易水轩,有一间很大的屋子是她的寝屋,两间中房,是她的侍女所住,一间偏厅。
乔真知趣的恭候在易水轩的院门口,只待看见明黄色的轿辇,她便跪地作礼,“嫔妾恭迎君上。”
夜殇舟在看见乔真的瞬间,连日里的空寂一扫而空,他心情极好的将乔真拎到怀里,“这地方,坐的可舒坦?”
乔真温婉而笑,“是嫔妾的荣幸,坐着舒坦至极。”
夜殇舟附在乔真的耳边说道:“是这轿辇舒坦,还是朕舒坦,嗯?”
乔真将脸埋进夜殇舟的怀里。
夜殇舟笑出声,低沉又透着几分缥缈的爽快,“这便羞了?”
他没有看见,怀里的人儿哪有半分羞怯的模样?全然是不在意。
乔真一如既往的抱着夜殇舟,将他放置在床上,夜殇舟却不欲放过她。他展臂拉住乔真的胳膊一个用劲,乔真便落进他的怀里。“投怀送抱,极好。”
夜殇舟翻身将乔真压在身下,他没有再多说,只是直奔主题。
好在乔真对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三两下便将夜殇舟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她趁着夜殇舟看不见的地方,扯开唇角。
她要给夜殇舟带绿帽子。
绿!帽!子!
爱是一道光,绿到他发光。
想到好主意的乔真,伺候起夜殇舟的时候,愈发殷勤。
待红雨初歇,夜殇舟搂着乔真,“念着朕很久了罢?这般熟稔。”
乔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半分羞怯,直言答道:“有嬷嬷教过的。”
“赏她。”夜殇舟财大气粗的说道,他搂着乔真的手臂紧了紧,“怎么不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