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储物间放的是一些破旧的课桌,平时很少有人进来,也少人打扫,地上、桌面积了薄薄一层灰。
“这里很脏。”铃铛皱眉,她穿的是白色的裙子,沾上灰尘很容易被人看出来。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更脏。”卓烈恶劣地掐紧铃铛x前的圆点,听到她的痛哼。“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去教室。”
“我可以说不吗?”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的意味。
“女人就是麻烦。”卓烈低咒一声,妥协,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一张旧桌子上,回身扯下铃铛碍事的内裤,然後把她也抱了上去。
铃铛坐在桌子上,裙子被撩起推到腰部,双腿分开撑在两旁,失去的内裤的遮蔽,女x的神秘之处完全地暴露在卓烈眼前。
卓烈这次没有太过急躁,他的手轻轻地在铃铛腿间拨弄,引来她一阵一阵地战栗。
不习惯羞耻之处被人紧紧地盯著,铃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臀部,双臂搭在卓烈肩上,“怎麽不快点?”
“你这里很漂亮。”卓烈赞赏著,指尖划过因情欲而充血肿胀的小核,忍不住低头轻舔噬咬。
很久没被人这麽伺候过了,铃铛几乎要忘了这种灭顶的快感,全身紧绷著,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那一点上,她放任自己呻吟出声,两手抓著卓烈的头发,也不知道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得更近。
被抓著头发的感觉很不好受,卓烈惩罚似的将两只手指c进铃铛的y道,在甬道里撩刮抽动,不断刺激铃铛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双重刺激下,铃铛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松开手往後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向後倒,身体维持著刚才的姿势,微睁得眼睛能看到卓烈的视线仍旧集中在自己的会y。
高潮後的x口不自主地收缩著,将内部浊白色的分泌物挤压出来。
“你湿得还真快。”卓烈的手指轻轻划过x口,带起一缕白丝,放到铃铛眼前,“是不是很舒服?老头会不会帮你kǒu_jiāo?”
“你觉得呢?”铃铛反问,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老头一定不会伺候女人,至少你的这里告诉我,它很满意我的服务。”卓烈的麽指在粉红色的花核上轻按,中指也不闲著,伸进仍在颤动的小x,感受里面的温柔潮湿。
“你的这里比别的女人更让人销魂,难怪老头要养著你。”卓烈很喜欢铃铛的身体,每次做爱都特别满足,之後她也找过别的女人,无论是可爱型的,魅惑型的,都不如同铃铛做来的舒服,他把原因归於铃铛是老头的女人,同她做就像在偷情,有种报复和刺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