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羽翔?你是南楚太子贺羽翔?”谢青鸾被他握住的手都有点抖了。
真是六月债,还得快。
“是呀,在下正是南楚太子贺羽翔。”贺羽翔松开了她的手,然后一手捂住心脏,叹了口气:“自从被公主拒绝,我的心疼痛至今啊。”
谢青鸾默然,这话她真没发接。于是她岔开话题。
“太子殿下,可否看在大周和南楚一衣带水的情谊,把本宫送回京城么?”其实谢青鸾看到贺羽翔的难缠架势,心道不妙,但是还是抱着一线生机,试探的问了一下。
“恩……”他伸手拂过谢青鸾柔顺的长发,像是她提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一样,想了半晌,他笑着望着谢青鸾,明眸善睐,似会勾人:“怎么办呢?我想把公主据为己有,公主可以配合一下么?”
他的声音缓慢又有磁性,听入耳朵让人心里有一种又痒又麻的感觉,真是魔音入耳,这男人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丝正经,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正经过。
“我可以不配合么?”谢青鸾立刻退了一步,伸手抱住了车前的横梁,负隅顽抗。
“这可,由不得你。”贺羽翔坏坏的一笑,对她眨了眨眼睛。接着就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带上了他的马车。
上了马车,谢青鸾的小手就被贺羽翔握在手,他坐在她身边,却一直在懒懒痒痒的打量着她。
肌肤胜雪,眉目胜画,红唇微鼓,像初开的桃花一样娇艳,又水润润的,诱人上去咬上一口。
她被盯着面孔火热,于是偷偷瞥了贺羽翔一眼,那双眸子,如坠落在无限星辰里头,雾雾蒙蒙,眼神略带惊慌之色,女子娇不胜衣,惹人爱怜之处,就在着简简单单,匆匆一瞥之中。
谢青鸾知道此时此刻贺羽翔脑子里想的绝对不是她喜闻乐见的,于是她温婉客气的问了一句:“太子殿下,可以放开本宫的手么?”
他戏虐的看向她:“如果我说不可以,那还可以继续握着么?”
“有点热啊……”谢青鸾的试着撤回小手,但是未果。
“是么?”贺羽翔将谢青鸾的手摊开,一手握着她的光滑手背,一手的指腹在她手心来回轻抚。
这个动作烫得谢青鸾忍不住一个哆嗦。
接着他举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吹了吹气,然后就听他一字一句的吟道:“平生愿,原作乐中筝,得近玉人纤手,压罗裙上放娇声,便死……也为荣。”
谢青鸾何时遇到过这种调情高手,一时也手足无措,但也只好强装镇定。“太子莫要说笑!”
他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的一眯,嘴角上翘:“你可知道,那日光是听到你在隔壁的叫声,本太子下面就硬了!”
说完他就拉着谢青鸾的小手放在他的身下,按在那滚烫挺翘之处,“公主殿下,可曾感受到他的热情……”
谢青鸾挣脱不开,只好不情不愿的触碰到了那薄薄衣衫之下的威武雄壮,那物像是活物一样,隔着衣衫竟然还能在她掌心一弹一跳,令她一阵心惊肉跳。
她慌张的抬起头来,正对上贺羽翔也看着她,潋滟双眸,唇角勾起,薄唇嫣然,扬起极撩人的弧度。
“来,安抚一下他,好么?”贺羽翔拉着她的小手解开了裤带,探了下去,那物像沉睡已久突然梦醒的巨龙,呼啸而起,气质磅礴,在她掌心来回游弋。
谢青鸾双颊如火,浑身难以自控的颤抖不休,一个如此斯文俊秀之人,胯下之物怎么那样嚣张跋扈。
“他很想你。”他声音低沉缓慢又宛转悠扬,面颊粉红,靡丽旖旎,好似便盛开在彼岸的一株株曼陀罗花。在这一室幽光的马车内,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