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元魁当闻知那夜官兵救援之事是寺院利用天黑夜暗之机会,发动灾民冒充官兵而为时,气得自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决定再次洗劫少林寺后,立刻便当场向王长顺下起命令来,“......这少林寺实在可恶,如若不洗劫它一场,让我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王长顺,你现在就打探少林寺的情况去。明白不?”
“行,那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去,”王长顺自不敢迟缓,回到自己住处收拾了一下后,随机便离开山寨,前往少林寺那里打探情况去。
书说简略,且说王长顺到了少林寺那里,经过对环寺周围村庄的七、八天的东寻西问,知道了少林寺主持福居过往的情况,以及与官府之间结下的梁子后,知晓了官府不仅不会不帮他,而且还正在抓他时,心中自是大喜,随机便回山寨向张元魁报告去了。
却说刚愎自用的张元魁听了王长顺的报告,知晓了福居过往之事后,心中自是大喜,自认为官府即便知道自己抢劫少林寺,也决不会派兵救援后,随机便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肆无忌惮地对手下放出了血洗少林寺的话去。
却说了然二人利用朱利时招人扩大队伍的机会,趁机进入了张元魁设在轩辕山附近的轩辕山寨后,经过三、两日的耐心等待后,随着不久,便借着朱利时的势力,以游山玩水的名义,慢慢探查起山寨人员及布防情况来。然而,还未等二人探清查明轩辕山寨地处什么地方,里面人员多少,以及山寨周围的防守布置情况如何,一个五日后张元魁要带人血洗少林寺的惊人消息便传入了他们耳中,自不由得让两人吃了一惊,针对这突然而来的情况,自也无心在查访山寨的情况了,这天下午时分,两人假装方便,趁着无人注意,寻了个偏僻而无人的角落,便针对张元魁要血洗少林之事商谈起来,“了尘师弟,对于张元魁五天后,要血洗咱们少林寺之事,你都听说了吧?”
了尘道:“师兄,这事,我已经听说了,也不知真假,咱们怎么办啊?”
了然道:“怎么办?师弟,对于这个事,不管真假,咱们都必须报告师傅他知道不可,万一是真的话,寺院是很难抵抗他们的。”
了尘道:“你说的这也是,可山寨防守这么严密,咱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很难走出山寨,前往寺院报信的,那你说怎么办呀?”
了然道:“师弟,此番找你来,就是和商谈这事的,你看刚才咱们在吃午饭,那朱利时不是说明天上午他要到缑氏县城见相好的嘛,而下午巡逻之事,不是要我和王丰台一起带队前往轘辕道上劫路嘛,我意思就是趁咱们出寨前往轘辕道上劫路之时,你假装腹泻,肚痛,以拉肚子为由离开队伍,然后,等我们走远时,你就速速前往寺院,向师父他们报信去,你看如何?”
“这行,没问题的,只是,”了尘立刻赞同下来,随着又有些担心地问道:“师兄,万一我不能及时回来的话,其他人如果问起的话可,你将如何回答呐?”
了然淡然道:“师弟,对于这个事,你不用管,我自有言语敷衍他们的。”
了尘道:“行,到时,我一定尽量提前回来的。”
了然道:“好,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回去休息吧。”
两人看无人后,随着便无声地离开了地方,分头回房休息去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间,便又是一个下午了。
却说了然送朱利时等离开山寨前往缑氏县城,吃罢午饭后,随机便按照朱利时走时安排的,带领着五六个喽啰便走出了轩辕山寨,前往轘辕道上巡山劫路去了。
且说了尘跟随在队伍后面,往南一通巡察,当见巡逻队伍走到尽头,要反身折回时,随着便装作腹痛的样子,“哎哎哟”地叫喊了起来。
了然随机明知故问道:“梦琪,你哎哎哟,怎么啦?”
“李哥,我肚痛,想要拉肚子了,”
王丰台道:“梦琪,方便去吧,我们等着你。”
了尘道:“不用,不用的,你们巡逻吧,路我又不是不认识。”
了然道:“行行行,那我们可先走了。”
“行行,你们先走吧,等我方便完,会追你们去的。”了尘说着,解开裤腰便舍急慌忙地往山林跑去,找了个地方便将身子躲藏了起来。
了然眼见王丰台不走,随机便叫喊了过去,“王哥,咱们走吧。”
王丰台诧异道:“不等他啦?”
了然道:“王哥,咱们等他做啥?他又不是三生两岁的小孩,又不是不知道路,再说也不是做什么好事,而是拉肚子,臭氧熏天,没啥等的,走走走。”
“行行行,走吧。”王丰台说着,便追赶走远的了然他们去了。
却说了尘看他王丰台他们走远,不在关注自己后,起身飞步离开躲藏地,沿着轘辕道,便快步如飞,马不停蹄地往南向少林寺方向而去。
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炊烟升起,倦鸟归去,山路上自是静寂无声也。
了尘一路之上,快马加鞭,马步如飞也,半个来时辰,便回到少林寺也。
却说主持福居等已经吃罢晚饭,正在方丈室里和清净,无尘,无色等人商量研究如何传教功夫之事,猛闻了尘回来还要回去时,自是诧异,立刻便迎接了出去。
了尘满头大汗,自仿佛刚从水里才出来似的,浑身上下自是皆已湿透也。
福居等见之,自是诧异奇怪,一边吩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