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也开始作出反攻。
他那劲廋的腰往上疾抛,只见长枪时隐时现,记记猛戳素娥琼室深处,直叫她骨骚肉麻,没过多久,已是力不能支,身子给秦靖挺得抛上抛落,螓首乱摇,玉户剧缩,刹时玉露猛冒,热乎乎的迳浇枪头。
秦靖也大喊叫爽,素娥那花径奇紧逼仄,实不像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他每一捣拔,便觉枪头给牢牢咬住,畅美异常,再看着素娥那绝世的姿容,更是令他情兴难当。
将她仰倒在榻,把她双腿屈至膝盖贴胸,一个花房便即高高仰起。秦靖俯视下身,只见那红艳艳的缝儿,正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长枪,瞧得情兴勃发,当开双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桩猛戳,尽根而没,箭箭直中红心,直是间不容发。
素娥立时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不停浪声喊妙,当真媚态十足。
不觉间便弄了数百回,素娥早己美得浑身乏力,渐觉抵受不住,口内呀呀作声:“好深,好厉害……墨阳捅得素素好不快活,这回真的吃不消了”
秦靖却愈战愈勇,加力抽捣,记记猛顶深宫,双眼望定眼前这可人儿,见她淡描蛾黛,眉挽秋月,脸衬春桃,真个是人间绝色,不由看得淫兴横溢,使足气力,狠命急桩,素娥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男人怀里了。
“不,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了啊”素娥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乖,再等等”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只弄得素娥浑如醉里,四肢乱摇,又丢一回,登时昏了过去。
秦靖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素娥渐渐醒转,见秦靖还不肯罢手,气喘兮兮求饶道:“墨阳你太勇猛了,素素实在挨不过,你先停一停,让素素服待你好么?”
秦靖见她显是无力接战,便也怜惜她,抱着她滚仰在榻,素娥俯在他胸膛娇喘不息,慢慢向下移,终于伏在他大腿上,见着那根长枪朝天直立,其上布满琼浆花露,闪润生光。
素娥越看越感心热,实是难熬难忍,忙伸手捻住,舌绕龟棱,唇贴青筋,由下往上沿棒洗舔,把它舔得乾乾净净。
只见龙枪卜卜乱跳,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她见着大喜,知秦靖必定大泄将至,立时一面玉手箍着柄根,一手抚着秦靖的子孙袋,轻揉慢搓,弄得秦靖蹙眉闭眼,直爽到心窝去。
秦靖两手支榻,挺直直坐着,看着素娥螓首探前,张开樱桃小口,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吞吐起来,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鼓囊囊的子孙袋。
秦靖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腰身用力,开始进出抽戳。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素娥不停翕合的小嘴。
“唔……公主的小嘴愈来愈厉害了”秦靖越看越感火动,却不忍心她辛苦,便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小嘴里,因为许久没有发泄,格外滚烫黏稠。
素娥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又舔净剩余的残液,方肯吐将出来,跨开yù_tuǐ坐到秦靖身上。
秦靖知她淫欲已动,握紧龙枪对准宝物,素娥美臀上抬,徐缓坐将下来。
这般一坐,立时直没尽根,二人不约而同“嗯啊”一声,登时四目交缠,眼中尽是绵绵情意。
正在此时,只听得寝殿外紫苏高唤一声“驸马”,秦靖听见便要停下,素娥却不肯放他,“不要管他”
“公主还不肯原谅他吗?”
素娥不答,忙吐丁香,送于秦靖口中,秦靖火火热热的把她香舌吸入口中。
而萧绎此刻已不请自到,走进寝殿了。才一踏进房间,便见两人赤裸横陈,吻得浑然忘我。
自吴郡别后,萧绎至今已两年多没看见素娥,此刻骤见自己心爱的妻子,正赤裸裸地被秦靖抱住干弄,这种心情,真是痛苦得难以形容。
只见素娥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柔声喘喘,颤声道:“墨阳你胀得人家又饱又满,爽死人了!不用怜我,快快急送,素素爱死你了”那淫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
秦靖却也瞧出素娥的意图,她给他说过在吴郡曾与那顾影怜一起服侍过萧绎,此回便故意让萧绎旁观这事儿气他。
秦靖见她又媚又俏,那里再忍得住,当下撑直腰杆,大力阔斧的提枪奋刺,素娥一对脚儿紧紧圈住秦靖腰身,往上着实挺凑,户中甘露汛溢出来,秦靖低头望向交接处,只见她玉液越来越多,每一抽提,都带着花露汪汪飞溅,将嘴凑到素娥耳边,“好公主……驸马在看呢……光只有我俩的时候,你都没淫成这样,被驸马看着是不是特别刺激?”
“讨……嗯……讨厌……再加几分力,狠狠的干”素娥美臀往上奋勇项凑,娇声轻啼。真的就像秦靖所说的,她无时无刻,都意识到萧绎那只饿狼般的眼神,火辣辣地在她身子上来回逡巡,只觉自己比平日还要敏感,差点连骨头都化了。
萧绎见素娥晕满桃腮,身子给秦靖挺得抛上抛落,钗堕鬓乱,口里只是不停娇吟làng_jiào,早就瞧得欲火高烧,一根玉龙火枪,直翘了起来。
秦靖也不顾一切,大展雄具,攻进顶刺,直杀得天昏地暗,素娥丢完一回又一回,秦靖却越战越勇,似有无穷精力。
过了片刻,素娥身子几下抽搐,在秦靖口中叫道:“不行了,要来……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