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李正民这话一说完,缉毒队的人当场就炸毛了,那“络腮胡子”腾的站了起来,指着李正民的鼻子道:“姓李的,你敢!”
李正民对络腮胡子威胁性的话语毫不放在心上,他一声冷笑,接着手似乎动了动,在屋里的众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嗷”的一声惨叫,那络腮胡子近两百斤的身体就飞了出去,这间会议室并不小,为了隔音门也是用的上等的材料,但是被这络腮胡子一撞,当场就散了架,这络腮胡子的身体撞门而出后余势未竭竟在外边的走廊里滑了十几米远才停下来。
而当络腮胡子的身体停下来时,这个人已经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昏了过去。
整个屋里的人都被李正民这一手所震慑,而且现在屋子里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几度,很多还穿着单薄夏装的警察们都被冻得牙关打战了。
“你……”
“你——”
“你!你!”
屋里的人看着李正民,双目中所露出的眼神各不相同,却一时间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李正民冷冷的道:“我看在老厅长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否则的话就凭刚刚那一掌就能让那络腮胡子一辈子躺在床上。”
众人听着李正民的话不由得十分生气,可有道是“光棍不吃眼前亏”李正民已经出了手,这些人也都掂量着自己那两下子整不住李正民,只得忍住这口气静观其变,不过这一下,老厅长的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老厅长见所有人都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他,也不由得很生气,他的身体都抖了起来,指着李正民道:“小李子,你……你——”
“老厅长——”李正民“霍”的站起身,道:“一周之前,我就已经通过线人找到了那个叫阿豹的小子,如果不是你一句话,他当时已经被我拿下了;可就是因为这一耽搁,在昨天晚上,有几十个孩子被那阿豹毒害,他们现在还在医院里,有将近10个孩子险些就没命了。”
李正民说到这顿了顿道:“我且不说缉毒这群人没有那个本事拿住阿豹身后的人,就算有,难道就要牺牲我们蓬州的无辜市民?”
“受伤的那些人只是些个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废物,李局你为这些没出息的年轻人出头何必呢?”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李正民直接对刚刚说话那人斥道:“这些孩子考不上高中不假,但你也没有资格鄙视他们。”
老厅长眼见场面越来越难以控制,不由所得拍了桌子,“都给我闭嘴!你们反了么?”
见老厅长发了火其他人都迅速的闭了嘴,李正民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老厅长想了想忽然道:“正民,缉毒队的同事们压力很大,你应该理解他们的,而且如果在蓬州打掉了这个贩毒渠道,对你来说也是很光彩的一件事,你不妨考虑考虑。”
李正民听了老厅长这句话不由得十分意外,他想了想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老厅长是想让自己再高升一步,这是在为自己创造机会啊。
老厅长也在考虑自己给了李正民立功的机会,李正民应该会很感激,那今天这事就成了,可他万没想到,李正民冷冷的一笑道:“近十年以来,蓬州城都被称为罪恶之都,这里到处是罪犯、恶人,连整个城市的法律制度也被恶人操控;有人当街抢劫女人的包、有的黑警察收取保护费;还有站街女光天化日之下就去街上拉客……总之它的治安环境位居全省最末,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以为自己一生都未必看得见光明。”
“可是我却申请到那里去述职,你以为我是为了‘光彩’为了‘功绩’这些东西么?错了,那是因为蓬州是我的家乡,我身为土生土长的蓬州子弟的一员,要为家乡做点什么;现在蓬州的治安虽然有了起色,但那是因为我还在,我若离开蓬州,蓬州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李正民冷冷的道:“我从未想过要离开蓬州,也不再乎此生能不能升职。”
“你——?”
听了李正民的话,老厅长被气的不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不是让自己难堪么,可今天李正民似乎来了驴脾气,说起话来专挑难听的说,什么难听说什么,只听他又道:“你们就为了自己完成任务,就要牺牲掉我蓬州的这些大好青年?我告诉你们,办——不——到!”
“12小时之内把你们的卧底撤走,不然的话,我会把他们的身份公开,我保证,你们缉毒这帮家伙最终会竹篮打水,弄得一场空。”
“李正民,你威胁我?”缉毒的王大队额头青筋绷现,看来是想要上前跟李正民“练两手”,却是始终没敢动地方。
“我就是在威胁你,我蓬州有近四十个孩子无辜遭受牵连,如果你们还要继续的话,卧底的这两条人命就算是给这些孩子们的交代了。”
王大队被李正民激怒,伸手就要去掏枪,可是他的手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肩膀一痛,只见一根30厘米长的冰锥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而冰锥的锥头已经刺进了自己的的肩头。
屋里所有的人都跟掐死了一样,谁也不出声了;李正民今天在众人面前施展了这一招就是明告诉大伙,老子一身武功不怕你们,不服就干,但你要干不过我,也别想一跑了之;老子一定让你狠狠的长个记性。
“看在老厅长的面子上,李某留下你的手臂,不然你这缉毒队就得多个独臂队长了。”
“你——”王大队“你你”了半天,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