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
周行川停下脚步,思忖片刻道:“那院中之人,你哪天不想要了,不妨送去我那里。”
云棠没料到他竟如此直接,失声笑了:“若是旁人,现在就给了你又何妨?这个人却有些特殊,可能要叫你失望了。”话锋一转,又道:“照理我不该怀疑你的医术,不过还是冒昧问上一句,他的身体大好了吗?”
“还需两三日吧。以后好生将养,自然无碍。你若还放心不下,不妨再找些延年益寿之物给他吃。”
云棠拱手道:“多谢你。”
周行川摇摇头,“不必谢。我欠你一次,这回已经还清了。”
顿了顿,他定定看着远处一棵树,问道:“我不明白。你若在意他,怎会让他冷冷清清地关在那院子里。若说不在意,何必要我来替他诊治?”
云棠微微笑了,并不回答。
待他折返时,未央已穿戴齐整,站在门口迎他。屋内火盆已撤了去,但余温尚在,进门就能感觉到一阵暖和的舒适。
云棠勾着未央下巴端详着,数日未见,他气色好了不少,周行川的医术果真不俗。
“想我不曾?还是有了新人就把我忘在脑后?”
未央怔了怔,“什么新人?”继而反应过来,双颊因薄怒而微微泛红:“胡说什么,周大夫与我并无半点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个嘛,还需我拷问一番才能清楚。”
云棠说罢单手将他揽起,丢在床上除了鞋袜,欺身压制住他,揉着那小巧柔软的耳珠,逗他说:“大夫刚才听见我们在做的事,自己逃走了,难保不是内心有鬼。”
“龌龊!”
云棠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剥落他的衣衫,用衣带和床帐的系带把他手脚绑在床柱上,让他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只是随意拨弄几下,那胸前的红果就硬硬挺了起来,云棠笑着拧了拧他的脸,道:“果然美色诱人,能让清心寡欲的人都为你着迷。”
未央气急道:“胡言乱语!他是大夫,我是病人,哪来什么私情!”
他越是急,云棠就越是要逗弄他:“我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谁?”
未央说不过他,颓然闭上眼,低声说:“真的没有。”
“我知道,”云棠在他耳边呵呵笑着,手指攻击着他两腿之间脆弱之处,粘滑的体液从顶端小口流出来,沾湿了施刑人的掌心,“我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你。”
未央咬着下唇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却被云棠以二指夹着左胸前乳粒缓缓碾磨,逼问道:“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唔……嗯……没有,没有……”一股酥痒的激流从胸口流向小腹,未央双腿打战,分身更是在云棠手中抽搐着涌出泪滴。
云棠技巧地抚慰着他下身,另一只手就在胸前两点上轮番拨弄,“刚才就在想,若是被那细针刺穿这里,你会不会难受得哭出来。”
未央胸前和下身俱是一片酥麻,被他作弄得情欲沸腾,本不想理会他的话,却难免听了只言片语入耳,身上更是燥热难耐,忍不住艰难地拱起身子向云棠身上贴去。云棠一手在他性器上抚弄,单手解开衣带,抽出来紧紧系在肿胀部位的根部,连那两颗涨得发紫的小丸一齐绑住了。
第十章 拷问(中)
“你做什么总要这样折磨我?”未央被他阻绝了发泄通道,急得几乎想哭。
“因为你的反应很可爱。”云棠自己也脱了衣服,俯身压在他身上,“别急,受不住了我自会替你解开,只是床笫之间小小趣味,并不是真要折磨你。”
未央咬着下唇偏过头去,深恨自己这身子下贱,不过稍行挑逗就如此yín_luàn,实在是令人生厌。
云棠观他神态,知他又在羞赧自弃,有心逼他一逼,于是低下头,一口含住他左胸突起。皓齿轻轻一阖,咬住娇嫩的rǔ_jiān在齿间碾磨。
“啊啊……”牙齿坚硬,不住挤压摩擦敏感rǔ_tóu,疼、痒、酸、麻之感竞相钻进未央脑中,他不能躲开,不能发泄,只有靠尖声叫喊来排解过于激烈的快感。忽然,红肿发烫的rǔ_jiān被湿热的舌头刷地扫过,猝不及防间被快感击中,未央一下子爽得眼角都红了。待到云棠开始在上面吸吮,未央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要早些得到极乐,哭喊着:“云棠,云棠,你让我泄了吧!”
云棠支起身子,摸摸他泛红的眼角,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流了好多。”
他用两根手指在肿胀的顶端磨蹭了几个来回,直到手上沾满粘腻的体液才停下动作,未央已抖得浑身近乎抽搐,身子时不时弹跳起来,却被云棠无情地压回床面。
云棠慢慢地将沾满粘液的手指探进幽穴,chōu_chā几下,很快找到了那熟悉的、每每令未央神志崩毁的那一点。
“你最喜欢我这样——”云棠恶劣一笑,重重在那一点上揉按,撸动分身的手同时攀上圆滑的顶端搓弄。
“啊啊……唔……不行……”
“不行?那这样呢?”云棠没入他后穴的两指并拢,狠狠在那一点上碾过,在穴肉搐动着紧缩时抽出来,又飞快重新插进去碾过那一点。另一只手更是捏住分身头部,指尖在顶端已经绽开的尿口上摩擦几下,猛然戳刺进去。
“啊啊啊啊……”极端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出口却被紧紧缚住,未央痉挛着挣扎不止,却始终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