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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ycek正在低声对他说着一些话，一些安慰的话，但是他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然后krycek解开了他的镣铐，将他的手臂放了下来，并帮助他脱掉了湿透的牛仔裤，将它们丢在了地砖上的尿液里。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但是当krycek搂着他的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粘在krycek的身上，拼命地痛哭，。

“你是一个好男孩，宠物。”他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你现在应该感到高兴。”

然后krycek开始亲吻他，用他的舌头舔着他的上颚，深深地，狂野地，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直到他忘了为什么他会感到羞辱，直到他再次在他的环内变硬，并不知羞耻地对着krycek挤压……

啜泣……

krycek压榨着他的yīn_jīng顶端，拧捏并且拉拽它，然后将他推回到床上继续着，直到他再次开始哭泣，直到他觉得自己立刻就会射出来……慢慢地，痛苦地pēn_shè，尽管他就好像是到了天堂……

他晕倒了，或者是将近晕倒了。

他虚软地躺在床上，当他能够再次看见并且呼吸的时候，krycek正在闲闲地抚弄着他的球，轻轻地拖着一个，然后是另一个。

当r回来时，他弯下腰，并询问地望着krycek。

“洗澡。”krycek用一种悔恨的语气告诉他，“然后再叫tony来把那个清理干净。”

r的眼睛朝那里瞄了一眼。

感到了羞耻的燃烧，并再次闭上了他的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被轻轻地在krycek的手指间滚动的gāo_wán的感觉上。

“然后，我们还需要穿透的工具，r。 ”

他的眼皮飞快地弹开，恐慌让他的心脏砰砰地跳动。他张开嘴，闭上它，然后再次张开，又再次闭上。最后，冒着很大的风险，他发出了一个小小的声音，“穿透工具，先生？”

“还有纹身针。”krycek轻快地补充道。

他啜泣了起来。

krycek的拇指和食指分开了他的gāo_wán，“一个在这里的装饰，我想。”他沉思着说，“而且我还有一些为rǔ_tóu准备的可爱的小金环。”

他的yīn_jīng抽动了起来，甚至是在他感觉到恐慌悄消地逼近他的时候。

“别担心，它没有那么痛。”krycek的眼睛再次变得火热，和占有，“而且我的名字，cyrillic，也将被纹在这里。”一根手指抚摸着他的会yīn_bù。

他颤抖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当r扶着他站起来时，他再次地颤抖，忘却了所有的事情，除了那双眼睛里的热度……

“首先是洗澡。”r兴高采烈地说。

“然后……我们就从那过去。”一个低沉的吃笑。

抗议无效，他只好乖乖地随着r去了。

第五章

重新被清理干净后，ek的床上。

在他的身下是雪白的床单，他的手脚在krycek的命令下，被分布成老鹰的形状绑在四个角上。

他再次有了一种晕眩般的感觉。r和麻醉油……或许，它只是一种善意，因为看到他仍然在因为惊骇而颤抖……兴奋。

坐在床头上，krycek爱抚着他的脸，“别害怕，它只会痛一下子。”很温柔。

他抬起头，不停地眨着眼睛，“求求你。”他也不确定他在求什么，缓刑吗？或是自己的权利？

krycek弯下腰，亲吻他，很轻，很深，“，你只会有片刻的时间感到疼痛。而且你会变得那么的美丽。”又一个吻，舌头描绘着他的口腔，“如果你是一个好的宠物，我将给你一个钻石的饰物。”

这个吻引发了新一轮的yù_wàng。他蠕动着，试图抬起身体对着krycek挤压他自己，但是没有用，那个限制太有效了。

又一个人走了进来，一个更年轻的男人，一个有着一头长长黑发的男人。

“这个就是受害者？”他的眼睛闪亮着说。

“住口，tony。 ”krycek不善地斥责道，“让我们开始吧。”

“你是想先穿透，还是先纹身？”

“穿透。”krycek指示着，“他需要先为纹身制造出一些内啡肽。”

再次颤抖，并且徒劳地拽着那些限制绳，“求求你。”他微弱地说。

krycek将一只手放在他的前额上，紧紧地压住他，“首先是rǔ_tóu，tony。 ”

他真的不想这样，他的rǔ_tóu已经够痛的了，但是它们仍然像一个小yīn_jīng似的站立了起来，骄傲地挺立着，而且tony还在更猛烈地拧捏它们，他感觉到了一种针扎般地强烈刺痛，一种锋利的，尖锐的刺痛。

黄金闪闪的发着光，穿过坚硬的顶端被圈成了一个圈。

又一次缩紧，锋利的刺痛，又一阵疼痛，第二只rǔ_tóu也同样被穿进了一只细小的金环。

他拼命地喘气，不停地眨眼，同时对抗着这种疼痛和那突然升高的内啡肽。他紧紧地缩紧他的臀，希望r没有把塞子漏掉。

“r，帮我把他的球分开来。”tony咕哝着，伸手去取装了酒精的瓶子。

在他球上的凉爽，让他再次发抖，一半是由于恐惧，一半是由于觉醒。

krycek再次亲吻他，然后他感觉到一根火一样的标枪刺穿了他的ròu_tǐ，让他痛苦地呻吟。他在krycek的口中惊呼，感觉到了来自内啡呔，来自麻醉油，和来自冲击的晕眩。

tony的手指轻轻地把那个装饰物放了进去。

“噢，很好。”r觉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