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闲杂人等,美玫又哭了好一会儿才从激动的情绪中平复下来,默默地撕扯纸巾擦眼泪,擤鼻涕。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句:对不起,美玫,我不该大过年的时候乌鸦嘴。
美玫摇头,凄凉一笑:幸好你乌鸦嘴,不然......难道要肚子大得藏不住再发现?
......我说美玫,作为女人,你的感觉未免太迟钝了=。=......
小闲,对你我没有想隐瞒什么,也许你会说一个女人怎么怀孕五个月自己还没知觉,可是--一个心都死了的女人,身体还能有什么感觉?
......
躺在床上的她面容很平静,我这才发现,当泪水冲刷掉脂粉后,这个年轻的女孩眼角竟已经浮现细密的皱纹。虽然纹路浅短,但横亘在青春的面孔上分外刺眼。心死了?可我印象中她总是快乐地笑着,哪怕我讲了个并不好笑的笑话她也能笑得前仰后合,把银铃般的音符撒遍步行街。
小闲,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