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焱彬自然是不知道学校已经为他的事急得团团转,现在正在和三十多个手下在当阳道上快马加鞭的走着;胯下白马,身上白袍,右手倒提龙胆亮银枪,张焱彬到真有几分常山赵子龙的风采。
“按照历史发展来看,现在应该是刘备刚请诸葛亮出山;败于新野的那一仗,而此时赵子龙应该是去就两位夫人和阿斗;看来我还得走一趟,虽然知道糜夫人死定了,也得救一把毕竟是刘备他媳妇啊。”心里想着,已经到了先前落马的位置;正准备过去,忽然看到一人卧在草丛中,调动赵云的记忆一看,正是简雍。
“不知简大夫可曾见二位夫人与小主公?”斟酌了一下言辞,张焱彬尽量学着古人的语气问道;作为一个好学生,他对古代文言文还是多少会这么一点的。
“二主母弃了车仗,抱阿斗而走,我飞马追去,却被一将刺了一枪,故而在此。”简雍虚弱的回答道;张焱彬心里一震,这不正是自己梦中的情景吗?就连台词都是一模一样的,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巧合不成?
顾不得多想,让后面的一名兵士将他骑的马让给简雍;继续向前追去。
“一会儿是不是应该会有人喊住我,告诉我甘夫人的消息?”张焱彬暗暗的想到,毕竟它从三国演义小说中是这么看的,就算差些也不会差太远。
果然,“赵将军哪里去?”正要向前进发,身后一名军士喊住了他。
“你是何人?可知道两位夫人的消息?”虽然问了白问,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不然就太假了。
“我是主公帐下的军士,被箭射倒在地,方才看到甘夫人随一伙儿百姓投南边而去。”对身后的一名军士吩咐了一声,让他把这名受伤的士兵带回到刘备身边,自己向着南边跃马而去。跑了一段路,忽然看见一队百姓,张焱彬急忙勒马问道:“甘夫人可在?”
百姓队中一名妇女转头而望,看到是赵云放声大哭,正是甘夫人。“唉,这女人就是爱哭,真麻烦。”张焱彬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赶忙下马向着甘夫人的方向跑去,君臣之礼不能废啊!张焱彬跑到甘夫人身前,将龙胆枪插在地上,半跪着说:“使得主公与二位夫人失散,云之罪也,不知夫人可知糜夫人的消息?”咬了咬牙,张焱彬还是忍着将这段酸到掉牙的话说了出来。
“我和糜夫人被一军追逐,糜夫人抱阿斗不知何往,我独自逃生至此。”正说着,百姓中间一阵骚动,又从旁边撞出一支魏军;张焱彬见状立刻提枪上马,抬头一看,对面马上绑着个人;“应该是糜竺了。”张焱彬心里暗想道。
糜竺身后,一将手提大刀,带着一千多人,正要去邀功;“你是淳于导吧?曹仁的部将。”张焱彬淡淡的问了一句,不过在他的眼睛里,淳于导已经是一个死人。
正得意忘形的淳于导看到面前突然挡了个人,不由十分气恼,仔细一看赵云的打扮,对着身后的一千多名士兵喊道:“这白袍将军应该是刘备手下的一员大将,捉住他重重有赏。”话音刚落,身后就已经冲出来两名骑兵,手中长枪直取张焱彬。
“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紧握手中龙胆亮银枪;眼中寒光一闪,向着两名骑兵刺去。“噗”一名骑兵应声落马,另一名骑兵从身后向他刺来。将腰一弯,避开骑兵攻击,同时手中龙胆枪一扫,另一名骑兵的脖子上多了一道血痕,“噗”的一声,落马而死。
刚刚杀完两名骑兵的张焱彬此时正喘着粗气,心脏跳的噗噗不停,握枪的右手也在忍不住发抖;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虽然竭力克制住自己,但也是忍不住有些许的恐惧。
一滴鲜红的血液从龙胆枪尖上滴落而下,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红宝石一般诱人;战马上的淳于导见两名手下被杀,手中大刀向着张焱彬砍去;可是,在他将刀举起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了,脖子中传来的丝丝寒意让他动了动全身上下唯一能转动的眼珠,银色的枪头闪烁着耀人的光芒从他的脖子里刺进,而枪尖则从另一边刺出,三十五厘米左右的枪头,贯穿了淳于导的脖子;张焱彬的眼里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冷冷的看着淳于导,淳于导看着张焱彬的眼神没有愤怒,只有疑惑;为什么?
可惜,这个问题他永远没有机会再得到答案了;从淳于导脖子里拔出龙胆枪,张焱彬对着魏兵喊道:“你们的主将已经被我所杀,将马留下,人可以走了。”
一千多魏兵顿时如获大赦,向着四面八方跑去;张焱彬放过他们,并不是因为他的善良。相反,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对朋友他会坦诚相见,对敌人则会像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泾渭分明!
用枪尖挑开糜竺手上绑的绳子,将曹军的马匹交给糜竺,张焱彬将甘夫人扶到马上;向前杀开一条血路,护送着两人到了长坂桥前。由于张焱彬的心性远非常人可比,在杀了淳于导之后对杀人已经没有任何恐惧了,现在的他,真的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赵子龙!
将两人护送至长坂桥前,张焱彬远远地就看到了长板桥上的一个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张飞张翼德。
“子龙,你如何反我哥哥?”张飞声如雷霆,吼得张焱彬脑袋里嗡嗡作响;不亏能直接连吼带吓的弄死夏侯杰,张飞这嗓子可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绝了!
“翼德何出此言?我因寻不得主母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