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蒋逸舟说。
心里想的归心里想,总不能跟她直说,否则肯定要拉着他回去找人。
“啊。”阮念对他俩的事也隐约猜到一点儿,就是从没见他俩承认过,瞧着某人似乎很了解的样子,忍不住小声地问,“江宏真的对棠棠有……有那个意思吗?”
“哪个?”蒋逸舟挑眉,故意不答。
“……”阮念并不想理会某人这种明知故问的恶趣味,奈何对闺蜜感情问题的好奇心压过了不满,只好硬着头皮道,“就,像我们这样的?”
“当然不是。”蒋逸舟说。
“嗯?不是嘛……”
没等她话说完,唇上就被某人响亮地亲了一下。
很响亮。
声音听着不太大,但反正前后左右都好像有人扭头看过来,蒋逸舟亲完就飞快地退开了,倒是阮念害羞得不行,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又把脸埋了进去。
“你要不要脸啊。”她没忍住捶了某人一下。
“这还用问。”蒋逸舟痞痞地勾着嘴角,揉了揉怀里人儿的头发,重新牵起她的手,“走了,别管他们。”
像他们这样的?
当然不是。
那个怂货才不敢亲苏棠,呵。
正值旅游旺季,街上逛的人还真挺多的,幸好蒋逸舟个子够高,即便杵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得见他,好几次阮念被挤散了都能立马找回来,也没走丢。
不过后来蒋逸舟就觉得麻烦,索性由牵手改成搂着她走。
这姑娘吧,嘴上不怎么说,但表情还是能看出来她对那些商铺上的小玩意儿都很感兴趣的,蒋逸舟是无所谓,随她到处看,就怕这姑娘个子小被人撞到,所以搂着走会比较方便他护着她。
“卖手链咯!纯手工的!20块一条35块两条咯!卖手链咯!”
经过一家卖手工饰品的店,老板叉着腰在店门口边拍掌边吆喝着,阮念刚顿了顿脚步朝里头看了一眼,就被老板留意到了,笑着冲她转过头:“小姑娘,有兴趣进来看看呗?”
“我……”阮念自己没有戴饰品的习惯,虽然对店里的东西感兴趣,但觉得光看不买似乎又不太好,于是就摆手想拒绝老板的邀请。
做生意的大多都眼尖,老板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还是热情道:“没事儿,就进来看看嘛,看看又不要钱。”
阮念有些犹豫,反而是蒋逸舟没说话,直接搂着她进了店里。
店面跟门口看起来的一样,并不算大,但暖黄色的灯光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三面墙都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饰品,错落有致,不显杂乱,头饰、耳饰、项链和手饰都有,但手链最多,估计是因为卖得好。
“……这些银制的会贵点儿,如果想要便宜的,来这边。”
老板给他俩指了指另一面墙上挂的,也是手链,不过看着像是木制品,小小的一块,刻着不同的图案,跟五六颗打磨光滑的小黑珠一起用细红绳串着。
“知道这是什么不?”老板问她。
阮念觉得眼熟,凑近看了一下:“象形文字?”
“哈,没答全。”老板说,“这叫东巴文,用咱们的纳西话叫‘思究鲁究’,已经有一千多年历史咯,是最初始的象形文字,比甲骨文还要老呢。”
说完又晃了晃自己的手腕,阮念才看见这老板也戴着一串手链。
“我跟我婆娘的定情信物就是这个了。”老板卖关子道,“哎,你看这上面的图案,看得出什么意思不?”
两个小人,都得戴着帽子,但帽子款式好像不一样,做了牵手的动作,中间还隔着一个长长的不知是字还是物体,有点儿像甲骨文“喜”的形状,两人的头顶上有很多撒下来的圆点。
“是……结婚吗?”阮念猜测。
“哈哈,小姑娘真聪明啊。”老板爽朗笑起来,“是‘新婚之喜’的意思,圆的这个是新娘的帽子,另一个像官帽的是新郎,中间是个‘喜’字,上面的点点就是婚礼时撒的彩纸啊糖果啊什么的……”
“这是手工做的啊?”阮念看着那只比指甲盖大点儿的小木块,图案倒是刻得很精细,“老板的手艺真好呢。”
“说笑了,这个是我婆娘刻给我的,我刻的送她了呢,丑得没法儿戴,哈哈哈。”老板摆摆手,“还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