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种大家闺秀他最熟悉不过,宁愿自尽也要把丑事遮住,正得意,一道掌风从侧面攻来,花无言狠狠地在地上一蹬,就着坐的姿势飞跃而出,掌风却如影随形,掌掌冲着他的脸来。
花无言边狼狈的躲避便吼道:“白一堂你疯了?”
虽然未看清人影,但在这罪村能有这本事的除了白一堂还有谁?
果然耳边传来一声轻哼,一道声音冷冷地道:“花无言,我白一堂的徒弟也是你能欺负的?”
花无言心一堵,他什么时候欺负过黎宝璐了?
那就是个干巴巴的小女孩,胸没胸,屁股没屁股的,白送给他他都不会要。
但这句话他没能说出口,因为白一堂改掌为拳,一拳狠狠地揍在了他脸上,直接把他揍得飞出去。
花无言疼得龇牙咧嘴,跳起来正要跑又被白一堂追上往死里打。
他只能便围着院子里的人跑,便叫着为自己辩解,“我并没有欺负你徒弟,她那么小,我怎么能看上她?”
然而这话没人相信,院子里的人纷纷让开,以便让白一堂能更方便的揍花无言。
如果说花无言是江湖中的二流高手,一流的轻功,那白一堂便是顶尖的高手,超一流的轻功。
花无言主打轻功,因为轻功不仅能让他更容易cǎi_huā,还可以很好的逃命,但白一堂不是。
白一堂是因为所拜的师门轻功最卓绝,他是从小做着大侠梦的,因此除了门派轻功,他还学了许多功夫,拳掌及刀剑枪戟他都会一些。
而且他出来闯荡江湖后很快便打下了玉面郎君的名号,若不是后来他受刺激后只偷不仁不义之人的钱财用以接济贫民,让江湖和官场中的富豪闻风丧胆,他也不会被人改称白衣飞侠,只因他来无影去无踪,即便是功夫高强之人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白衣的一道闪影。
这些年因为要教导黎宝璐,白一堂的功夫不但没落下还精进了不少,而花无言一直在退步,此时简直是被他压着打。
秦信芳已经从妹妹那里知道发生了何事,一直冷冷地站在上边看着,直到白一堂揍得差不多了才拱手道:“白兄,今日是秦某的喜事,秦府不宜见血,不如你拎了他出去再继续?”
摊倒在地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花无言闻言面色更白,抬头哀求的看向秦信芳道:“秦先生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黎宝璐从后院拎了修剪花木的剪子跑来,“舅舅这事你别管了,有我和我师父呢。”
看到她手里拎的大剪子,秦信芳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忙问道:“宝璐,你拎着剪子做甚?”
“哦,去剪掉些没用的东西。”
说罢上前拎住花无言的后衣领就把人往外拖,她太短,而花无言太长,她也没费力把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人拖地上往外拉,后背和下体磕在鹅卵石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有时因她用力过猛还把人磕到了花坛边的石头上。
围观的村民们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开始冒酸,心里不约而同的替花无言觉得疼。
再一看黎宝璐手里的剪子,都很想夹紧双腿。
白一堂跟在后面往外走,一张脸黑成锅底。
他已经隐隐明白过来,花无言调戏的只怕不是徒弟,而是秦文茵。
他徒弟发育完,现在看着完全还是个大孩子,而花无言一向喜欢性感的,最起码胸得有吧。
而在秦家,只有俩人符合这个条件。
何子佩刚生产完,正在屋里做月子,那就只有秦文茵了。
他觉得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