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说书人遭受重创,不能亲自前来,后面的故事,由起点中文网上一个笔名叫做张大羊o的扑街作者代为讲述。
咱们书接上回,河北五禽即将跑出翠云楼,却被翠云楼的楼主赵任添截住。
海东青目光阴冷,盯着赵任添,说到:“赵员外,这么说,是没得商量了。”
赵任添神色倨傲,冷哼一声,答到:“我赵任添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商量一说。”
“好!”海东青咬了咬牙,挥手召集了其他四禽,狠狠的看了赵任添一眼,如同野兽一般,发出一声嗜血的低吼。
“兄弟们……”
“给我筹钱!”
其他四禽本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听到这句话,“扑通”一声,全数跌倒。
起身以后,四禽不再怠慢,纷纷掏出身上的钱,全都塞给了王东东。哦,海东青。
海东青得意的一笑,在自己身上也掏出一把铜钱,堆到一起,尽数推给了赵任添。
赵任添看也不看,随口说到:“王才,点一点!”
“哇呜,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打盹,嘴角挂着长长的涎水,听到赵任添的喊声,赶紧答应,吸了吸口水,趴到桌上,低头数了起来。
就在王才数钱的这会儿功夫,司马开朗等捕快也赶了过来,看到河北五禽仍在这里,吓得往后一退。转而想到自身高贵的身份,赶紧定了定神,抱团站到一起,就在这大厅之中,与五禽遥遥对峙。
看到司马开朗来了,赵任添两眼一眯,说到:“司马都头,你终于来了,这次损坏的东西,你们跟他们每一边赔偿一半,所需铜钱两贯零一百二十七文,你们抓人耽误翠云楼的生意,需要补偿铜钱三十五贯零八十八文,总共是三十七贯零二百一十五文,鉴于你们是常客,这零头就免了,只用交三十七贯就可以了。”
司马开朗嘿嘿一笑,说到:“就按员外说的,记上帐吧。”
赵任添也是嘿嘿一笑,说到:“可以。”
看到司马开朗他们来了,海东青脸色显出一抹愠怒,又听到赵任添说可以记账,海东青的不满情绪积蓄到了顶点,歇斯底里的问到:“赵员外,为什么他们可以记账,而我们就不行?”
赵任添冷冷一笑,说到:“因为……,他们是gong款!”
“……”海东青一阵气结,垂头丧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又过了一会儿,埋头数钱的王才终于说话了。
“哇呜,老爷,小的点完了,总共有铜钱八贯零七百五十一文。”
“多少?”听到这个数字,海东青两眼一瞪,问道:“你确定是八贯零七百五十一文?”
王才点了点头,不屑的说:“小可从生下来就会点钱,点了二十年,从未出过错,就是八贯零七百五十一文,分毫不差。”
“……”海东青又是一阵郁闷,看了看其余四禽,喝问道:“你们谁还有铜钱没掏出来?”
四禽同时摇头。
海东青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又是一阵失望。咬了咬牙,脸上一红,对赵任添说到:“员外,能否宽限一文钱?”
“不行,对于生客,我赵任添从不赊账。”
“……”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本朝太祖曾因一文钱结识陈抟老祖。没想到,一百六十年之后,却有一伙小毛贼因一文钱被困在了翠云楼。
“其实……”海东青厚着脸皮说到:“我们经常来,也算是熟客了。”
赵任添冷哼一声,说到:“据我所知,我们翠云楼的熟客中,并没有河北五禽。”
听到这里,司马开朗等人哈哈大笑。
海东青目光一厉,看着赵任添,低声说道:“赵任添,你是故意的?”
赵任添毫不服软,盯着海东青。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咋滴!”
“……”
到了这个地步,海东青的肺都要气炸了,再也顾不得赵任添的面子,看了看其余四禽,低吼一声:“你我兄弟纵横多年,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妈的,跟他们拼了,赵任添,今儿个,有我没你,有你没我,纳命来。”
说着话,双手如爪,朝着赵任添就扑了过去。
赵任添不为所动,大笑一声,喝到:“来得好,今儿个,我赵任添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一道巨网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扣在海东青的头上。紧接着,大厅中蹿出数位伙计,使劲的拉住绳索。巨网迅速收紧,将海东青勒了个严严实实。
海东青目呲尽裂,两眼充血,大喝道:“赵任添,你耍花样!”
“哈哈……”赵任添低哼一声,笑着说道:“捕鹰当用劲网,何况是海东青,王东东,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至于你欠的那一文钱。”赵任添脸色一黑,“哼,迟早都要还!”
说完这些,又对司马开朗说到:“司马都头,这只鹰是我的了,剩下的那些小鸭、小鸟的,赵某就不管了。”
司马开朗大笑,拱手说到:“赵员外果然大手笔,多谢了。”说完话,率领十一个捕快,冷笑着,朝着其余四禽包围过来。
从海东青出手到被抓,只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其余四禽甚至没能有所动作。此时此刻,看着网中的海东青,又看了看赵任添,四人的脸上,都有了一丝惧色。
海东青在网中剧烈挣扎。可是,那口网,用拇指粗的麻绳编织而成,如何又能挣脱?挣扎了几下,反倒是越来越近,往日不可一世的海东青,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