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她就忍不住咬了咬牙,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更用力地按着手里的手柄。
却没料到下一秒,吴千秋直接把游戏机的总电源给按了。
电视屏幕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他。
“走,”他套上外套,“我送你去他那。”
“我不去。”
吴千秋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苍白的侧脸,“你可以选择不去,我告诉你,很多人一辈子都碰不上一个能让自己烦成这样的人、将就过了一辈子,你既然碰到了,你也头破血流到今天了,何必在你快要赢了的时候当一个转身逃跑的懦夫。”
她咬着牙关,将手柄放了下来,眼睛里全都是挣扎。
“你难道不想把这个男人一辈子都从神坛上拉下来,就让他做你一个人的凡夫俗子么?”
菱画的脑袋里一瞬间想了很多很多。
她想到他曾经穿着睡衣让她给他念词听,想到他送给她的画,想到他是最后一个祝她生日快乐的人,想到他从来都不由分说的吻,想到他穿着快递员的衣服、面色憔悴地带着十一个礼物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真的好讨厌他,想到他那副自信的样子就心烦,想到他那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就暴跳如雷……这男人满身心机像个无底洞,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他呢?
“千秋同学,你过两天可以去上情感大讲堂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了起来,嗓子沙哑地道,“唬人的话一堆堆的,也不害臊。”
吴千秋笑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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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同学年纪更小一点的时候显然是飙车一族,这不,半个小时的路程,偏偏被他压缩成了十五分钟都不到。
到了瞿溪昂家的公寓门口,她一眼就看见y站在楼底下,正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她拍了拍吴千秋的手臂,下了车。
吴千秋也跟着下车,目送她走向y。
“rene姐,”y一见到她,立刻迎了上来,“我带你上去。”
说完,y还朝她身后的吴千秋摆了摆手,像是表示感谢一样。
两人很快坐私人电梯上楼,电梯“叮”地一声,电梯门一打开,就是他们家偌大的客厅。
“爸妈都在y这时指了指左手边的卧室,“哥哥在里面。”
她摸了摸y的脑袋,温柔地说,“别担心。”
“你来了,我就不担心了,”y长吁了一口气,“你比药和医生都管用。”
菱画笑了一下,此时走到卧室门口,打开门。
卧室里没有人。
至少,她在床上没看到人,床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衣柜、书桌旁也没有人。
她蹙了蹙眉头,刚想转头问y人已经闪进了电梯,电梯门轻轻在她的面前合上了。
她的心里猛地一紧,朝卧室里走了两步。
卧室里安静得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的心跳声“咚咚咚”地,震耳欲聋。
他的卧室连接着独立的浴室,听到浴室里好像有动静,她便走过去,抬手敲了敲浴室门,然后推门进去。
下一秒,她一声惊呼,转瞬被人用力地拖了进去。
“瞿……”她一个字刚冒出来,就被瞿溪昂吞进了嘴里。
热,真的是铺天盖地的炙热,她被他抓着双手,举高在头顶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被他捏着下巴狠狠地亲,舌头都被他吮得发疼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使得上力气推开他,怒道,“……你发什么疯?!”
瞿溪昂穿着解开了好几个扣子、皱皱的衬衣,眼眶有些可怕的发红,他剧烈地喘着气,一手还不老实地在她的腰间摸来摸去,想往她裙子里滑。
“你到底有没有发烧?”她没好气地捏住了他的手,冷冰冰地问。
他没吭声,呼吸却着实有些粗重。
她不耐烦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的确是滚滚发烫的,“发烧了不好好躺着你躲在浴室里做什么?”
“想吐。”他嗓音低哑地道。
“烧得那么严重,不上吐下泻才怪,”她还是没给好脸色,想把他拖出去,先量个体温再说,却被他又一把扣进怀里,压在墙壁上死命地亲。
“瞿溪昂!”她狠狠踢了他好几脚,才把压在她身上轻薄的男人推开,“你是脑子烧坏了吧?!”
他粗喘着气,深邃的眼睛看着她的脸颊,忽然问道,“你去吴千秋家了?”
她没吭声,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甩开,“你这么神通广大,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我想听你自己亲口说,”哪怕是生病的状态,他声音里的压迫感依然存在。
“去了,”她正对上他的眼睛,毫不畏惧。
瞿溪昂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会,忽然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下一秒,他抬起手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