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昂看着她的神色,又说,“我回去之后,申请调职来a国。”
她听得一惊,立即反问,“a国首席团哪里有空位?”
“之前我来d国的时候也没有空位,”他挑了挑眉,“空位是要靠自己创造的。”
她摇了摇头,“可是你在a国的发展空间远没有在d国好,你今年已经有机会可以直接参与竞选……”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轻轻挡住了嘴唇。
“我已经做好了这个决定,”他一字一句地说,“就像我刚刚说的,我已经心存惧怕,只要惧怕失去你这个念头一天存在,我便一天无法在d国一个人好好生活。”
菱画很难想象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脑中有了这样的想法,可是她却很清楚,他抢走ti赶走,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全都是为了最终坐上gk的位置,可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要放弃这所有她陪着他一起创造的宏图的基石。
“瞿溪昂,”良久,她朝他摇了摇头,“我可承担不起你这个决定的责任。”
“你可能很难想象失眠的痛苦,我发烧的那一天,是我这一年多来唯一一次的好眠。”他的眼眸轻轻闪烁,“一年多前我对孟方言的话嗤之以鼻,认为被情爱影响这种事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可如今却不得不承认他亲身经历的【过来人】经验的确应验了。”
“你的出现,为我打上了凡夫俗子的标签,我无法幸免,只能投降。”
…
在瞿溪昂和孟方言的联手合作下,需要对这起性质极其恶劣、泯灭人性的爆炸案负责的恐怖组织终于水落石出,该组织头领在网上公开发表视频,称对a国的种族歧视问题心怀不满,所以要泄愤在a国人的身上。
从视频发表的那一刻起,瞿溪昂和孟方言直接利用了反侦查定位,找到了该组织的藏身地点,也通过其他通讯设备锁定了其他几个可疑地点,w和特勤局同时出动,前往缉拿。
瞿溪昂这次没有亲自去,而是在克伯宫里准备其他的一系列事情,一直到当晚的九点多左右,终于收到了孟方言发来的捷报——组织头目在可疑藏身点b被捕获。
在会议室里忙碌的首席团全员都放下了手里的资料,起身鼓掌欢呼起来,rk摘下眼镜,激动得与首席团全员一一握手。
“,我代表a国克伯宫和民众再次向你表达崇高的谢意,”rk和瞿溪昂重重握了握手,“你的帮助让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了罪犯。”
“这是我应该做的,”瞿溪昂微微颔首,“诸国一家,不必言谢。”
菱画站在rk的身边,看着对面这个人的眉眼,心底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他虽然一直是一个自信到让人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人,可是很多时候,他的这种自信,却让她感觉到了保护|伞一般的强大,只要有他在,一切的问题都可以得到完美的解决。
接下来的两天,她帮着rk一起处理后续的救济、发布会、公告等事宜,瞿溪昂和孟方言则去了城郊的监狱,她几乎都没怎么见到他人影,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他给她发了消息告诉她,晚上会接她去一趟祝静家。
九点多的时候,她才上了他的车。
“给他们儿子的礼物拿上了么?”他帮她系好安全带,问。
“拿上了,”她知道他还是有点后怕那天爆炸案的事情,“一早就拿上了,在包里。”
他点点头,发动车子。
“你呢?给小祁夕准备什么了吗?”虽然觉得以他的脾性,是不会做出什么给孟方言儿子买礼物这种那么好的事情,但她还是随口问了一声。
“先赊着,很快会给他的,”他看了她一眼,淡淡回道。
这倒是点燃了她的好奇心,“什么好东西?难道是限量版的玩具,做工时间特别长?”
瞿溪昂漂亮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嗯,的确是限量版,做工时间也挺长,十个月吧。”
“十个月?”她一惊,“什么限量版玩具要做十个月的?”
前方亮起红灯,他踩了刹车,转过头看向她,“我女儿,他妹妹。”
菱画看着他眼底浅显的笑意,过了两秒,才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立刻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小声道,“自己生去吧。”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他把她的小嘀咕全部听进了耳朵里,一只手还特别自然地握住了她的手,“得靠你助我一臂之力,嗯?”
这该死的家伙就靠着他这个限量版玩具的梗,调戏了她一路,等到了祝静家,她气得脸红脖子粗,跳下车就往前跑,完全不理会他。
祝静给他们留了门,她推开门进去,就看到祝静正盘着腿在沙发上看电视,孟方言坐在她身后、殷勤地帮她捶背。
“祁夕睡着了,”祝静抬头看到她,说,“饿不饿?给你去弄点吃的?”
“不用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