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掉一地的下巴。一转眼你们两个分分合合,我和雯雯连孩子都有了。”
袁维一抿唇:“我们没分过。”
钱利远一弹烟灰,皱眉道:“没分过?你们毕业之后不是......”
袁维道:“我和她从来都没说过分手。”
钱利远立马站直了身体:“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说完,他叼着烟嘴,看了甘雯雯的方向一眼,小声道:“雯雯不让我跟你说,不过你是我兄弟,我不可能让你蒙在鼓里。当初一毕业,盛夏就像是就完全变了个人,对我和雯雯不理不睬。对你也只字不提,变得......莫名其妙。”
他看了一眼袁维面无表情的脸,接着道:“上次听说你出狱,我们找不到你,想着找她能有些线索,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袁维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唇抿得死紧,却还是不说话。
钱利远叹了口气:“我问她你在哪里,她说、说......”他似乎说不出那样的话一样啧了一声:“反正就是没好话,对你嫌弃得紧。你要是真的还喜欢她,听哥们儿的,再好好考虑行不行?”
袁维从钱利远的兜里掏出一根烟,却不点燃,放在手心里捏了半天,又给他放了回去。
钱利远知道他以前是抽烟的,但是盛夏烦他抽烟,他慢慢也就戒了。
两个人那么恩爱,不知道是如何走到这个地步。
如果不是他为了兄弟,他也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拆散他们。
袁维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很是沙哑:
“我一直都知道。”
钱利远莫名:“那怎么.....?”
袁维抬起眼,眼里像是融化了星辰,灼灼地盯着他:
“我一直都在她身边,从出狱后就一直在。”
钱利远哑然地看着他。
“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知道。”
“......”
袁维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地说:“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钱利远道:“怎么俩谁跟谁?这么多年的兄弟了。”
袁维看着苏有甜的那头,嘴角一勾,笑意一闪即灭:“有些话不能跟你说,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看到的那个盛夏不是真正的盛夏,只有跟我在一起的盛夏才是真正的盛夏。”
钱利远莫名奇妙。
袁维道:“她从来都没有变过,你只当她......是脑子坏掉了吧。”
钱利远大汗,他无奈地点头。
袁维刚想走,又道:“她现在脑子不清楚,你们少说点高中的事情。”
“行行行。”钱利远被秀得脑阔儿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尼玛他是来棒打鸳鸯的,却莫名被秀了一脸。
回到座位,甘雯雯道:“正好,咱们好不容易遇见,一起吃个饭吧。”
苏有甜高兴地举起爪子:“我想吃火锅!”
袁维看了一眼她的蹄子:“病患和孕妇都不能吃辣的,我给你们做吧。”
钱利远道:“那咱们还真是幸运,吃到袁维的做的饭可不容易。”
一行人又去了袁维的家,苏有甜被安顿在沙发上,她坐在最边上,看着甘雯雯和钱利远在偷偷嘀嘀咕咕着什么,两个人还不是对她投以怜悯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地在她身上转了个圈,特别是对她的脑袋,进行重点视线攻击。
她和这两口子是有仇吗?
口头攻击不算,精神攻击都上来了!
苏有甜被气得脑阔儿疼,一瘸一拐地去厨房找袁维。
袁维买了一大堆的菜,摆满了案台。苏有甜撸起袖子:“我帮你洗菜。”
袁维回头看她:“不用。”
苏有甜道:“我可不像那两口子,光吃饭不干活。”
袁维嘴角一提,唇珠似乎沾染了水渍,比茶几上的苹果还要诱人。
“你不喜欢他们?”
苏有甜一呆,她赶紧回答:“他们两口子用精神攻击我,把我当傻子看。”
说完,她委屈地摆弄台子上的蔬菜。
袁维用湿淋淋的手揉了揉她的头。
“你难道不是傻子吗?”
苏有甜瞪眼:“你也这样?”
袁维摇摇头,把蔬菜推给她:“把菜洗了。”
苏有甜嘟嘟囔囔地。她忘性大,还喜欢自娱自乐,洗着洗着就没气了。
她看袁维专心炒菜,于是转过头,偷偷拿两颗鸡蛋,放在案板上,又拿了根黄瓜放在中间。
“嘿嘿。”
“嘿嘿嘿。”
她呲牙乐了一会,突然感觉身边安静得过分,于是回头一看,袁维侧过头,淡淡地盯着她。
苏有甜:“......”
怎、怎么你没有啊?
她闹了个大红脸。
袁维敛下眉眼,一手伸了过来。苏有甜成了对眼,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走一颗蛋,在锅沿一嗑,蛋液啪地掉进锅里,在油上面滋啦地响。
【宿主,你的蛋儿碎了】
苏有甜:“......”
她莫名地感觉到疼......
袁维又把另一颗蛋嗑碎了放在锅里煎,后又拿走了黄瓜,放在案板上,一刀下去,砰地一声,剁成两半。
苏有甜缩了缩脖子。
最后,袁维拿出一点面粉,加点水一揉就变成个面团,扔在苏有甜的面前:“玩儿去吧。”
苏有甜:“......”
“统儿,他们是真的把我当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