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人住进网络上定好的玻璃海景房,临海那面是巨大的阳台。
傍晚十分凉风习习,倒好两杯红酒,不远处蓝色的海浪渐次涌起,拍打在海岸上,声音悦耳,而后粉粉碎裂。
在这静谧安然又梦幻的场景里,两道人影渐渐交缠在一起。苏慕阳攫住她的唇,吮吸舔弄,红酒醇香的气息犹如一记媚药,点燃了爱欲之火。
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有如沐浴在晨光里的朝阳一般,红晕浸染,美不胜收,苏慕阳呢喃道:“宛宛,我的妻子。”
宁宛被他火热深情的目光看得面上发烫,她柔软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子,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吻流连,期盼太久的事情骤然发生,反而令她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她复又含住他的耳垂,猫儿似的舔过:“叔叔……”
被撩拨得yù_wàng勃发,苏慕阳大手一错,她所穿的吊带裙便从圆润的香肩滑下,一对柔软而饱满的雪乳就迎风娇立,乳果迅速挺立。他端起桌上的红酒,倾倒在从她雪腻的乳丘上,美得妖冶不已。
突如其来的冰凉惹得宁宛娇哼一声,低头便见男人埋在她胸前,伸出大舌沿着红酒渍过的痕迹勾吻舔划,绕着绵软乳肉画圈儿,就是不碰中间挺立的奶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战栗着享受他带来的酥麻,又不由渴望更多更深的碰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于是她不得不绞着双腿,扭着身子将自己送到男人的唇边。
声音低不可闻:“叔叔……你舔舔它。”
“遵命。”苏慕阳轻笑一声,她的宛宛永远如此羞涩而放荡,天真而性感,他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硬果,舌尖划过上面的凹陷,撮唇一吸,满意地听到她骤然放大的媚叫。一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颗果实,一手伸入裙底,沿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悄悄上爬,来到已将薄薄内裤濡湿的腿间,屈指拨动——
“啊~叔叔……不要弄了……”
宁宛夹紧双腿,不知是想将入侵的异物驱赶出境,还是要将浅浅拨弄的手指推得更深。纤纤的手抱住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软若春水的胸乳。
那里已渍满男人晶亮的口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淡淡的粉,抓揉之中变换着形状。
苏慕阳将女孩儿一把抱起,放在小巧的圆木桌,推高裙子叠在腰间,被迫大张的腿心处,浅粉色的布料泅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大约是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苏慕阳呼吸粗灼,除掉身上仅有的衣物,露出一身健硕的皮肉,顶着跨间昂扬的玉柱覆身而上。
“嗯啊……叔叔……脱掉……呜呜~~”那灼热的guī_tóu隔着布料摩擦着腿心,有种令人羞耻的异物感,偶尔亲吻过玉核时浑身便止不住的战栗。早已湿滑的幽穴亟待被硬物贯穿,奈何那坏东西次次蹭过玉门而不入。宁宛只得稍稍抬着臀儿去追逐快乐的源泉,冷不丁硕大的蘑菇头忽然用力,隔着布料顶入紧窄的穴口,那种饱胀酸麻的快感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她只觉得下腹一阵坠胀,竟就此泄了身……
“宛宛,你好敏感。”有如隔靴搔痒,苏慕阳被紧致湿热箍得更加心痒难耐,浑身血液激流,心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插进去,完完整整插进去,身下的人儿属于你,完完整整属于你……
“叔叔~~!”
一只大手揽过纤腰固定,另一只手拨开腿心遮挡着的布料,硬热的ròu_bàng从内裤的边缘狠狠撞了进去~顿时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推挤吸附,苏慕阳腰胯用力,劈开潺潺紧致的甬道,直至鼓鼓胀胀的肉袋抵在她被撑开的花唇。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宛宛,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宁宛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两眼翻白,喘着气儿适应他过大的尺寸,两手软软撑在身后,身子细细颤抖,樱唇开合:“叔~叔~……你……你轻一点……啊~!”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稍稍退后身体,再猛地俯冲而入,那硕大的蘑菇头蹭过穴璧里凸起的小点,接着撞在埋藏在深处的花心口。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迅速猛力chōu_chā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太深了~!唔!”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漫向四肢百骸,宁宛爱死了他突如其来的粗暴,给敏感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战栗酥麻。每当那粗壮guī_tóu的凹缝蹭过那一个小点,她便快乐的脚趾头也蜷曲起来。
苏慕阳卯足了劲横冲直撞,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团子终于长大了,与此事上他再无需忍耐,两人的身体经过四年的水乳交融十足默契,可以根据对方一个眼波、一声哼叫,甚至她波涛汹涌的乳肉战栗的频率,他便知道如何调整ròu_bàngchōu_chā的角度。
“宛宛,叫出来,这里没有人,叔叔想听。”叔叔两个字无疑为他们的交合增添了一抹禁忌的愉趣,把着她柔若无骨的腰,紫红的一根以快到极致的速度没入羞秘之处。
“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