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从未控制控制过人心,他不过是在人心中埋了一颗种子罢了。
从古至今,帝王将相都少不了当权者的气息,那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有的人收放自如,可以让人如沐春风,也可以让人如履薄冰;有的人只知一味隐藏,让人视若无物;还有的人则是完全不会控制,让人如临深渊。
秦作为一个帝王,还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帝王,自然对这权气玩弄的得心应手。一收一放,正常人都懵逼,懵逼的都昏厥,昏厥的都被吓醒了。
至于种子,不过是激发人在心中对于强者的畏惧感与跟从心理罢了。
举个例子:a对b说:你给我跪下!在不认识的情况下,b会骂a一句:mdzz。然后转身走人。但是,假如a是b的祖爷爷的话,那么b基本会执行无误,因为b在这层关系下会对a有敬畏感,仅此而已。当然,大逆不道除外。
秦正是如此,他使用自己的异术“权倾”在众人心中种下“皇帝”这个身份,任之慢慢扩大以达到统治的目的。
话题扯得有些远了,让我们转回龙筱那里看看。
龙筱出了学校门,独自一人在小区里转,心中甚是烦躁,毕竟自己身上还有建造行宫的任务啊……
“这该如何是好,陛下之令还未得以执行,工程材料没有一样。”龙筱嘴里碎碎念着,漫无目的的在小区里乱逛。
“啪!跳马。”远处传来一声拍响,紧接着传来老人的说话声。
“啪!移炮。”又是一声拍响,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人的说话声。
“不知道这是在玩些什么……”龙筱咕哝两句,便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桌上已是一片狼藉,这边的老人手头只剩双炮一车,而另一边的老头则是剩了老卒一个,双马一车。
“这游戏还蛮有趣的,竟与塞戏颇为相似啊……”龙筱暗暗点头,细品起来。
二位老人还不知道旁边早已站了一位看客,正杀得性起。
老卒被车看着,假若乱动势必被吃,而车自己杀过去则是会被对方用一个卒换掉,紧接着将死。
另一方双炮已然是攻入城池,连环炮前是个车,车后还跟了一只马,马后就是将,若是乱动定会将死。
这盘棋早就接近尾声了,但是该出的那个人……迟迟不肯下。
“我说老姜头,你倒是快啊,每次最后一步你都不出,就想拖个和棋,没意思了哈。”手头持将的老人调侃一句。
“少废话,哪次最后一步你不也是一样的啊,还有脸说我。”姓姜的老人也不顾风度,拆起了台:“老李头你说说,咱都和棋多少回了,还在乎多一回少一回?”说完姜姓的老人开始挤眉弄眼。
老李也挤眉弄眼起来。
没过许久,两人相视一下,竟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和棋和棋,你这老小子还是这么无聊,八十年都改不了个赖皮的习惯。”没过几下,老李头开始损起了自己的老友。
“你还不是一样,八十年不改的损嘴,真不知道是不是欠你的,哈哈哈。”老姜头也哈哈一笑,暴起了对方的黑历史。
双方使劲拆台,好似熟悉多年,丝毫没有给对方留面子,却也依然哈哈大笑,竟是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的龙筱。
“额……”
“六岁那年你为了个幼儿园大班的小姑娘都不肯上小学,我会乱说?哈哈哈……”老李头似是毫不在意,却是字字诛心。
“那又怎么了,我二十岁结婚,当年那小姑娘就是我媳妇,这叫恋爱投资你懂不懂。”老姜头毫不在意的掩过尴尬,又说道:“倒是你,当年为了追我媳妇儿,专门从魔都转学来废都,结果叫我媳妇一张好人卡打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说起来,要不是这样,我还没法认识你和我媳妇呢,你这老逗比。”老李头似是有些尴尬,忙转移起话题:“对了,那闺蜜俩干嘛去了,也不说吱个声,害的咱俩就这里坐着,回家都没钥匙。要不是我刚买这一副象棋,咱俩不等到傻。”
“你问我我问谁……”老姜头脸色一暗,似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上次她俩出去,结果回来以后我媳妇就换了套衣服,吓得我半夜不敢睡觉。”
“你也是?我也是啊……”老李头脸色也暗了下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
“你媳妇换的啥?”老李头似是无意地问了一句,眼中却精芒乱闪。
“你先说你媳妇。”老姜头丝毫不上当,反打一耙。
“一起说?”老李头无法,只得妥协。
“一起说。”老姜头也同意了下来。
“1……2……3……”两人一起数到。紧接着是长达两分多钟的沉默。
“我就知道你这心脏的老小子想骗我。”“彼此彼此,你也一样。”
“重新来,1……2……3!”
“紧身皮衣!”“教师制服!”两人突然一起细声说到,紧接着又是一段沉默……
“哈哈哈……老小子你会玩!”“老小子你也不赖……哈哈哈……”
两人相视笑了半天,各种挖苦。
而龙筱……被无视很久了。
“两位老先生!!”龙筱鼓起勇气,猛地一拍石桌,叫了一声。
“嗯?”两人这才转头望向桌边
“卧槽!!有人!”俩老头这才反应过来。
“额……咳,其实在下在这里已经站了好久了……”龙筱轻咳一声,朗盛答道:“虽然偷听不是君子所为……但我这么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