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能她不下来,不上你的车,你没法向老板交差。”
“大妈您圣明。”司机竖起大拇指。
大妈猜对了,得意吹嘘,“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人没见过?瞅一眼,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大妈也是闲的,听司机是他老板想要追的姑娘,就想看看这姑娘长得到底有多美,拎着个菜篮子在附近转悠,眼神一直在楼道口徘徊。
司机仰着脖子踮着脚尖往楼上张望。
齐郁杨回到家把营业执照放好,电话铃巧了,她拿起话筒,那头传来齐铁庚爽朗的笑声,“杨杨,我和你妈事情办好了,过两天就回家。”
齐郁杨知道爸爸妈妈很快就要回家了,当然很开心,问了具体哪天、哪班火车回来,说好要去接站,然后又把营业执照办好的事说了,齐铁庚又惊又喜,忙大声告诉余小妮,两人都高兴坏了,“咱杨杨太能干了,营业执照都能一个人办好。这可要好好庆祝庆祝。”
齐郁杨提出要吃烤肉,爸爸妈妈爽快的答应了她。
齐郁杨下楼的时候,脚步轻快。
“这闺女真俊。”才出楼道,就有大妈笑mī_mī的夸她。
齐郁杨住的是商品房,邻居和邻居之间大多是不认识的,不像住家属院的时候和左邻右舍都熟,不过大妈夸奖得真诚热烈,她受到感染,向大妈点头致意,笑得甜美而羞涩。
司机看到她下楼,欣喜不已,殷勤拉开车门,服务工作做得非常到位。
小轿车开走了,大妈还是一脸羡慕,“小姑娘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车接车送,多有面子。”
路过银行,齐郁杨让司机停下,她进去取钱。
司机非常配合,她要开就开,她要停就停,不过多嘴问了一句,“齐小姐,这天都晚了,您取钱有什么急用吗?”
齐郁杨笑,“还你老板的利息。”
司机脸颊抽了抽。老板要的难道是利息吗?齐小姐你抓不住重点……
现在国内已经有自动取款机了,齐郁杨用自动取款机取的钱,面额是一百块一张的。
这时候一百元的纸币是蓝色的,齐郁杨还挺喜欢这个颜色的,觉得比红色的好看。
不过,只要购买力不降低,其实纸币是蓝色还是红色无关紧要。只要是钱,就好看。
取完钱,齐郁杨去了隔壁的鲜花店。司机张张嘴,本想说不用买花了,病房里已经堆得全都是名贵花篮了,但话在喉间转了转,又被他给咽回去了。多什么嘴,病房里的花再多再美,那也不如齐小姐亲手买的啊,礼轻情意重!
谁知齐郁杨进了鲜花店,买的却不是鲜花,而是糖果。
这家鲜花店除鲜花之外也卖相册、名信片等女孩儿喜爱的物品,也有各色精巧糖果,包装很漂亮。
坐回车上,齐郁杨捧着糖果,笑得孩子气。
原来齐小果。司机暗暗把这一点记在心里。
齐郁杨走进病房时,手里还拿着那份糖果。
苏尚岩的病房摆满了鲜花,今天来看望他的人应该不少。
他不在病房里。
齐郁杨轻手轻脚走到床边,掀起枕头,把糖果放在枕头下面。
“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微带笑意。
齐郁杨窘得脸蛋绯红。
她是弯着腰的,那人正好在她上方,她都没办法直起腰身了,不然一定会撞到他……
熟悉又好闻的古龙水味道弥漫在鼻尖,她心跳加快。
“在做什么。”他声音更低,离她更近,气息灼热,她耳垂红得几近透明。
这时的他很有压迫感 ,她有些迷乱。
“给你送糖。”她小小声的说着话,头往外偏,想从他的压制下脱身。
他随着她一起偏,“谢谢你,什么糖?”
她脱身不得,有点恼了,“好心送你糖,你还这样,我收回……”伸手到枕头下,要把糖果拿走。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的?又不是小孩儿过家家。”他笑着阻止她,修长手掌裹住她的手。
大手握小手,那一刻两个人两颗心怦怦乱跳。
两个人都呆住不动了。
都是很不舒服的姿势,他俩竟毫无察觉,傻呼呼的一直保持着。
“没事吧?”护士敲敲门问。
“没事。”两人同时转过头,异口同声。
四目相对,两张脸都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两个人都有点迷湖,都不知道是怎么分开,怎么在桌前坐下的。
过了不知多久,苏尚岩温柔的讨要,“还给我。没听说送出去的东西还有再收回的。”
齐郁杨举起手里的糖果,“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在送你糖果?灶王爷你说过吗,他和你一个姓,姓苏,名叫吉利……”
“苏吉利。”苏尚岩愕然。
齐郁杨甜甜笑,“吉利这个名字似乎有一点点俗气,不过没关系啦,苏这个姓蛮好,听起来就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