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毛、大腿根和股沟一片油腻狼藉,黏满了渣滓和奶油,大半块蛋糕全给塞
进yīn_dào,被糟踏到稠糊糊的食物开始从ròu_dòng里面倒流出来。
这时,混混们一个接着一个上去舔吃。妈妈皱起眉头舒服地哼叫,那些热热
痒痒的糕渣不断从子宫往外爬,yīn_dào口有好几片舌肉在抢着舔吃,感觉说不出的
淫秽销魂……
废弃的铁皮屋内,淫靡的肉戏仍在继续着。
妈妈坐在一名混混身上,粗大ròu_bàng再度填满可怜的xiǎo_xué。
她必须不断耸动屁股让下面的混混满足,还得用嘴和手帮其他人套弄。
混混们把妈妈围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让她嘴里含着一根jī_bā、双手也各抓
一条,卖力让每个奸淫她的流氓都能满意。
在一旁的我已经看到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在愤怒还是惊诧。虽然明知道是因
为春药的作用,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妈妈会这么yín_dàng。
已经有几个混混的ròu_bàng在妈妈口里和手中陆续shè_jīng,但马上又有第二波递补
上来。吃了春药的妈妈经过长时间身心亢奋的运动、虽然累得快虚脱的模样,却
仍然努力地帮还没shè_jīng的人服务。
飞机知道妈妈是色虎看中的女人,生怕她被搞烂了,色虎回来会大发雷霆,
所以不准太多人和她xìng_jiāo,也正因为如此,几乎所有混混都是靠她的嫩嘴和纤手
解决。
而躺在妈妈身下,ròu_bàng真正进入她体内的流氓叫做大牛,有点轻度的弱智,
却是人如其名的大个子,他是色虎手下的第二号打手,因此飞机特别要混混们将
妈妈的xiǎo_xué让给他。
大牛的性能力十分强,已经连续qiáng_jiān妈妈快四十分钟了,却一点都没有要泄
的样子,可怜妈妈高潮了三、四次,俏生生的脸蛋黏着湿发、嘴唇没一丝血色,
恐怕是没多余力气能再丢身了,但在药性驱使下,仍然努力地在大牛身上坐动。
好不容易所有混混都在妈妈脸上和口中射过一次精,大牛却仍旧勇猛,他坐
起上身,拉着妈妈双手,要这美丽的女人抱住他宽厚的肩头,然后捧着她屁股一
举将她抱着站了起来。
「啊……」妈妈兴奋又辛苦地làng_jiào,股间还插着粗大的肉根,雪白的手臂吃
力地攀住男人后颈,修长yù_tuǐ弯曲起来,紧紧勾住他的腰。
就这样、大牛得意地抱着妈妈在屋内绕行,像表演特技似地展示着他过人的
体力和性能力,这男人不但捧着妈妈边走边作爱,最后竟还跑起来,可怕的怒棍
无情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妈妈痛苦的哀吟回荡在屋子里,虽然在警校曾经受过
系统的体能训练,但经过连续的高潮和长时间的奸淫,此时也只剩一点力气了,
但仍本能地紧紧搂住大牛,因为一放手就可能会往后摔倒。
妈妈插着粗大的ròu_bàng震了这么久,早就已经陷入虚脱状态。被蹂躏过久的嫩
穴周围泛起白泡,夹着男人粗腰的yù_tuǐ肌肉彷佛抽筋般紧绷着。
「哼……啊……」可怜妈妈神智不清地哀叫,声音说不出的凄美哀婉。
那些混混听到这样美妙的诱惑,哪还忍得住,从四方围拢过来,几十张手扶
着妈妈腰背,油腻的口舌如雨般落在她小嘴、rǔ_fáng、柳腹上,妈妈原已筋疲力尽
的身躯又饥渴的扭起来。
这时大牛正进到最后关头,挟着如火山喷发般的强烈快感冲刺,根本无暇去
管别人怎么调戏他在搞的女人。
妈妈的娇躯就如接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朵,不久,大牛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火烫怒茎暴涨,两片油亮黝黑的屁股用力缩紧,滚热浓精源源不绝地射进子宫深
处,妈妈彷佛要被熔化般大声哀啼出来。
「换我们了吧!」混混们等不及大牛在她体内丢完精,就抢着把妈妈抬开,
只见一条浊汁从翻肿的xiǎo_xué黏出来、连在大牛紫涨的guī_tóu上,龇裂的马眼还在一
抖一抖地涌出烫精。
大牛爽完后,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欲火焚身的混混们也顾不上飞机之前的规定了,妈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只
看得到露在人墙外的两段洁白小腿,在赤条条的人缝中激烈摆动。
「靠,围得这么紧,我他妈都看不到了!」飞机跳上桌子,才知道她像一条
被捕获的小鹿般,被人一前一后平抬着,嘴里含一条jī_bā、屁股也插进另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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