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沙漠接触的时间恐怕比你还多,需要些什么装备还用问你?还不是某人想念你,想见你呢。”
“什么想念我?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杨暻承说。
路遥遥没有多说。别的女人窥探她的男人她也管不着别人的心思,况且她根本就没把薛惠放在眼里。
杨暻承却沉吟道:“因为李队长的关系,薛惠在场,我避无可避。但私下里会避着她。”
他这是在让她放心?路遥遥无所谓,“避不避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对她动了心,我就不会再稀罕你。你跟着她走就是。”
“你倒是大方。”杨暻承似笑非笑。
“你如果到死都不能爱我,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可能就厌弃你了。”
他的手搂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你在要挟我?”
“我在陈述事实。”
杨暻承捏了一下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凉,他摸索着拉开被子给她盖好。他则又去摸自己的衣服。路遥遥伸手拦住他,“还有话没说完呢。”
“还想说什么?”杨暻承没有摸到自己的衣服,于是暂时停了手,拉了被子的一角把自己也盖上。
“帐篷的事,我在这里谢谢你了。”她挪了挪身子,两人再次肌肤相贴,她还伸手抱住他,“我知道救援队的东西是不会轻易外借的。”
杨暻承“嗯”了一声。
“你说是谁在使坏把我们的帐篷弄成那样的?”
“你得罪过什么人?”
“没啊。除了齐安城那个男人,他从小就和我作对,坏了我很多事。”
“比如说?”
“小时候的事当然就很幼稚了。抢我的东西吃,往我的新衣服上洒墨水,拦着我的路不让过,向长辈告我上课讲话的状。还像狗一样咬了一口我的手臂。”最让她讨厌的是齐安城总在她面前说她妈妈跟着野老人跑了,不要她和她爸爸了。但这一点她没跟杨暻承说。关于她妈妈的事,她不想向任何人提。这些年来,一切苦闷她只跟张续说。
杨暻承静静地听着。
路遥遥又继续说:“我们家不是有客栈吗?客栈传了一千多年了。而他们齐家以前是卖酒的。但是传到他,他不管他们家的酒庄,而是开了个客栈,取名为'龙凤客栈',专门跟我抢生意。不过,他这个人喝一口酒都能醉,做卖酒的生意恐怕也做不成。他遇到有客人问我们龙门客栈怎么走,他就说还有老远老远,不如就住他们的龙凤客栈,最后把客人拐到他那里去了。我们的房间打折优惠时,他也一定会打折优惠。我们客栈里负责采购的吴磊去买床上用品,他也去,趁吴磊不注意把雪白的床单弄了一大团黑墨汁。”
路遥遥咬牙切齿地说:“总之,他以前做过的坏事真是罄竹难书。恨死我了!”
“那他现在算是变了一个人了?”杨暻承道。
“那还不是因为我在沙漠里救了他奄奄一息的爸爸?他良心发现,收了害人的心思。还帮助过我的客栈几回。去他那里借东西他也都借了。不过,他这种人是真心实意收了心还是阳奉阴违可就说不准了。只不过,做生意嘛,以'和'为上策。”
“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做的还不好说。”杨暻承说,“先找到谁是左撇子,以及那些脚印的主人。”
“嗯。”
外面的月色越来越暗。赏月的人都纷纷回了帐篷歇息。路遥遥的骆驼匍匐在帐篷旁边,闭着眼睛休息。
杨暻承掀开被子,又去找他的衣服。
路遥遥抬起一条腿,把腿架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亲爱的,你今晚就留在这里不好吗?”
“要回队里。”他拿开她的腿,继续摸衣服。最后终于摸到了。
路遥遥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他带着磁性的声音自黑暗中响起,“你也把衣服穿上。这是在外面。”
“唔,等会儿。我现在懒得动。”
她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知道他穿好衣裤了。她摸到手电筒,打开,往他身上一照,笑道:“我看你把衣服穿反没有。被人看见的话,有些人就有消遣的话题了,你的英名可就要被毁了。”
杨暻承瞥了她一眼,余光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白嫩光洁的手臂,以及被子下半隐半现的胸。扭头抓起她的衣服扔在了她的头上,“我走了,好好穿上!”
说完,掀开帐篷的门帘出去,又忽然回身,探进一个头,“把帐篷的拉链拉好!”
路遥遥猛然踢开被子,坐起身来,爬到他面前,跪坐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用唇堵着他的嘴,舌头迅速钻进他嘴角,卷起他的舌头,开始吮|吸。
杨暻承的半个身子还露在帐篷外的。帐篷旁边的骆驼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缓缓起身,在昏暗的夜色下缓缓走到了杨暻承身边。看了杨暻承一眼,有回到他刚才趴着的地方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不走了嘛。今晚留下来。”她吻着他,含含糊糊地说。
杨暻承和她又是一翻深吻才分开了彼此。他看着她的红唇,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