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yīn_chún超肥、阴核象小男孩的jī_jī一样大。终于我们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一个象是
管家模样的黑女人,跟我们说了一大堆叽哩咕噜的话,好像是英语,但我们真的听不懂
,为此那黑女人多次狠狠抽打我们,最终我们明白了我们从此是奴隶。我和妈妈痛哭流
涕,但没人可怜我们,我们不得不认命。本以为老老实实做奴隶或许可以活命,可谁知
后来的一段日子,比死还惨,我和妈妈次想自杀都未果,还因此受到严酷惩罚,我们
终于明白,奴隶的命是主人的,主人不允许的话,想死都不行。我和妈妈不得不打消死
的念头,尽心尽力按主人的吩咐去工作,既然死是难以实现的望,也就只好乖乖地活
着,少惹主人生气,以求少受痛苦。哎,可是日常的工作跟地狱里的惩罚没什麽两样,
我们母女生不如死,想必是前世造孽。奴隶的工作即非常羞辱,又非常痛苦。我和妈妈
被带到一个工棚里,里面有个黑人,一把抓过妈妈,拿起一个烧红的烙铁烫在妈妈的乳
房上。吱、、、吱、、、啊、、、啊、、、随着妈妈的惨叫,rǔ_fáng上冒出一股青烟
,人肉烤焦的刺鼻气味溢满工棚。接下来是我,也在rǔ_fáng上被烙上号码。接下来后面还
有很多女奴被烙上号码。惨叫声不绝于耳。烙完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
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后背,并高高吊在脖
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rǔ_fáng高高耸起,rǔ_tóu被刺穿,装上小铁环
,铁环上挂着铁链,肥厚的yīn_chún也被刺穿,每片yīn_chún上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
挂着铁链。凸出的阴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阴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
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最后pì_yǎn
里还深深地插入一根很粗的粗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
多长,这根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乳
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rǔ_fáng和rǔ_tóu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
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
我们象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
明的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后背,别说用手干活,就
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在这种姿态下,还逼着我们用shuāng_rǔ和yīn_chún上挂着的
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rǔ_fáng、rǔ_tóu、yīn_chún都被
长长地拉伸,阴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之中难堪、痛苦、
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后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阴核
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rǔ_fáng和yīn_chún努力工作。白
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后,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
吊绑在后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乳沟里。已经超肥的rǔ_fáng又
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rǔ_fáng里充满了乳汁,已经涨到不挤奶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
很痛。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yīn_chún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
盛接高贵的人的尿液的。装束完毕后,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
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
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
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yīn_chún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液了,妈妈的yīn_chún
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
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rǔ_tóu。妈妈象是挣扎,又象是乞求,
她努力把涨鼓鼓的rǔ_fáng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奶或是挤奶,大概乳汁已经涨得妈
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rǔ_fáng。噢!天哪
!只见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插在妈妈的pì_yǎn里乱捅
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
挤奶。哎!,这招可真恶毒,被乳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要被凌辱,也会毫不
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奶,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啊!
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pì_yǎn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
他那象小腿一样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插进我的pì_yǎ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