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不由心中一暖,从前,他与弟妹过的,不就是这样的日子吗……
忽而,视线中冒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受惊的小兽似的往他这边跑,像是要上山去。李意期惊得丢了手里的东西,大步上前抱住那姑娘:“囡囡,你做什么去?”
黎秋被男人甫一抱住,尚未回神,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后,不由痛哭出声。
“秋儿,你出来做什么?不知道打伞吗?”
小姑娘只顾着哭,娇娇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他,像是抓住了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
李意期叹了一声,提了地上的野味,拉着浑身湿透的小丫头回到农舍。微冷着脸拿出自己换洗的衣裳替她擦干:“先把湿衣服脱了,到榻上等着,我替你烧了热水来。”
黎秋一面解着衣裳,一面怯怯地抬眸看着男人,一抽一抽地啜泣着,水润的杏眸和鼻尖通红通红的。
李意期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托起小姑娘的臀儿,重重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把脱下她身上残余的衣物,将光溜溜的女孩儿放进被窝,面上冷硬道:“乖乖在这等着,待我回来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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з)∠)_我这恶趣味,假公媳遇上真公媳,下章就要上肥肉了……这里结束回宫,这个故事也要完结喽
帝王宴(27)【高h】
经过这一番折腾,李意期到灶房时,只见锅里焖着半笼米饭,几个小菜也被主人家细心地另外装好。应该是见他俩迟迟不出屋子,自己先吃过了。
李意期笑了笑,兀自添柴烧水,待忙活完,才一手提着大桶的热水,一手托着饭食,稳稳地朝侧屋走去。
简陋的农舍统共三间屋子,从西头的灶房行至侧屋,不得不经过中间那稍大的主屋。外头的雨声如同闷雷,愈演愈烈,可当李意期走至中途,依旧听到一阵男子粗噶压抑的低吼。
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只见那屋桌上点着盏小小的油灯,发出暖暖的亮光,窗扉虽已阖上,但不知是否主人大意,深色的布帘大半勾在上头,也未曾放下去。
只见里头一女子跨坐在上身赤裸的男人大腿上,身躯依附在他肌肉蓬勃的胸膛上,两只小手小手攀附着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正伸出舌头舔吻着古铜色的胸肌,而男人的大手隐没在女子衣裳里揉摸,引得她闭着眼溢出了两声啜泣。
李意期心下纳罕,那床榻边亲热纠缠的二人不正是杨汉公媳俩吗?
“秀儿,怎么了,哭什么?”那杨汉将儿媳的身子搂紧,挺了挺胯,粗大的yīn_jīng隔着裤子顶在儿媳腿间,大手来回在衣裳里抚弄着儿媳的奶子,“爹好想你……秀儿感觉到了吗,爹的ròu_bàng大不大?爹爹操进秀儿穴里好不好?”
秀儿痴痴地看着身体上方刚毅微黑的脸颊,抬起双腿缠在公爹腰上,忍不住贴着那粗壮的yīn_jīng磨蹭自己湿漉漉的花穴:“爹……秀儿也想你……好想……”
儿媳的发髻凌乱,昏黄的烛光掩映下,杨汉只觉这小女人眉眼精致动人,红润的小嘴儿半启,怯怯地探出舌尖舔他干燥的唇瓣。
杨汉一时气喘如牛,大嘴噙住了软乎乎的小舌尖,手下加重了力道揉着椒乳,ròu_bàng更是重重撞上了穴口研磨:“秀儿,告诉爹爹,哪儿想了?爹好疼你。”
“都想……哪里都想爹爹了……”秀儿痴迷地回应着公公的亲吻,微微挺起胸部,好让公爹揉得重些,“秀儿的奶子……xiǎo_xué穴……都想公爹了……”
男人低吼一声,近乎粗鲁地扯开了儿媳的衣襟,粗大的指端轻挑,把白嫩的乳儿从小衣里剥了出来,大嘴急不可耐地裹住红嫩的rǔ_jiān吸吮起来。耳边是儿媳娇软又甜腻的呻吟声,杨汉微微直起身体,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胯间的巨物涨得黑紫,鸡蛋大的guī_tóu红暗狰狞,昂首打在儿媳的腿间,转眼也将秀儿的亵裤褪到了脚跟。
李意期别过眼,小腹一团欲火烧得他浑身滚烫,脑海里只有此刻赤身luǒ_tǐ的小秋儿,正娇娇怯怯地躲在被褥里,红着一对杏眸,眼巴巴盼着他回来。这就是他的小媳妇儿啊,软软糯糯地唤他爹爹,一日不见便担忧地要跑出去寻他的好囡囡。
男人只觉脚下生风,转眼就推开了侧屋的木门,女孩儿听见动静支起身子,灰扑扑的棉被顺着小姑娘鸡蛋白似的娇躯滑下,玉嫩滚圆的奶儿娇颤着呈现在李意期眼前,那丫头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一副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秋儿……”李意期哑声唤她,手里的东西在一旁放下,滚滚的热水颠簸间,在狭窄的屋子里氤氲起暖融融的水雾。
黎秋张开的双臂,